「兔子金貴,不好養,他們膽子小,容易受驚,平日得多加小心。」
想著鷹還沒人訓,而傳遞情報用信鴿太慢,鷹比起兔子,在戰場上可以起到更大的作用,許南清叮囑寒瑤幾句後,決定親自去訓鷹。
「你現在一個人可以麼?我要去其它地方。」她緩了一下,扶著膝蓋站起來。
「應該可以,只是您要去哪兒呀?」
「去訓鷹。」
「我能跟過去看麼?」
「倒不是不行,只是你離開,兔子這兒就沒人看管了。」
寒瑤努努嘴,指了下外頭抱著綿綿的人,「那兒不是還有個人嘛,可以讓他照看一下。」
見許南清不說話,似是在思索,片刻後又平靜著一張臉,寒瑤生怕她不答應,抱著她的胳膊直撒嬌,「師傅,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塊,你就讓阿瑤去吧,好不好嘛?」
許南清拗不過她,只好雙手繳械,「也好,你跟過來罷。」
才與兔子建立過友好關係,寒瑤心裡的成就感幾乎要漫出來,她一蹦一跳,走路都像在雲里飄。
「師父師父,和鷹接觸要注意什麼呀?」
「目前你沒有什麼要注意的,」許南清進裡屋,先將門窗關好,隨後打開鷹籠,「因為你在旁邊看就好。」
「為何我不能上手?」寒瑤躍躍欲試。
「鷹的性情,過於桀驁,不適合你這種新人。」
許南清邊解釋,邊拿起放在一旁的甲冑,將護腕細細戴在手臂上,隨後吹了個哨,讓鷹落在她護腕上。
「你退到門邊兒去。」
寒瑤看得一愣一愣,「師父您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讓它待在您手上?」
許南清答得簡短,「方便控制。」
寒瑤遠遠看著都覺得那鷹的爪子鋒利得很,想像它抓在人皮膚上,指定能讓人鮮血直流,不由打了個寒戰,「可是離得這麼近,您會受傷的!」
熬過三隻野鷹,許南清不以為意,「沒事,我有防護,傷不著。」
寒瑤哆嗦著觀察了半刻,見鷹老深在在,只是待在許南清護腕上,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小心翼翼發問。
「所謂的熬鷹,便是與它對視麼?」
她還想著一招鮮,走遍天,見許南清頷首,不解地追問,「可是方才,您教導我放手過去給它聞一聞,它熟悉身上氣息,就能摸了,怎麼這會不一樣?」
「猛獸與萌寵區別大了,」許南清語氣四平八穩,「得對症下藥才好。」
寒瑤愣愣點頭,「原來如此。」
熬鷹的過程無疑是漫長的,許南清經驗豐富,過了幾個時辰也沒
覺得乏,在一旁觀望的寒瑤已經睏倦到頭一點一點,如小雞啄米。
「一直這麼盯著看不乏麼?」她揉了揉眼睛,「我都要打哈欠了。」
「這個動作是挺無聊。」
許南清沒否認她的話,但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不怪寒瑤覺得無聊,一般人重複一個動作這麼久,難免會感覺煩躁,可她並非一般人,對這種需要用長時間馴服的物種,她第一反應不是厭惡,而是興奮。
她喜歡這種馴服猛獸的感覺。
餘光瞥見寒瑤都要睡著了,許南清主動讓她離開這個她覺得枯燥乏味的地方,「現今鷹你也接觸過了,你回萌獸區去吧。」
寒瑤揉了揉眼睛,沒有哭著鬧著再留下來看猛獸,而是邊應著「好」邊往外走。
想著她新手上路,身旁又沒有自己做陪,許南清到底還是不放心,見她腿已經跨過門檻,忍不住提著嗓子叮囑。
「小心些,兔子雖是萌寵,但也有一定攻擊性,有事及時喊人,搞不定就來找我。」
有其它事干,寒瑤腦中困意一掃而空,蹦蹦跳跳走了,「好!」
鷹原本就難馴服,遑論這萬里挑一種。
縱使天縱奇才如許南清,也熬到眼部乾澀,轉眼時間從晨時來到夜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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