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卓爾坐在高位觀察片刻,看出她不感興趣,只是出於禮貌,沒有把這些人推開,讓人換幾個過來,「姐姐不喜歡這幾個?那再換些過來好了。」
許南清本來以為只有女性從事這種行業,沒想到換上來的人中,居然還有男性。
這男性好似不是本地人,說的漢話幾乎沒有口音,完全能讓她聽懂,他一口一個「將軍」,呼出的氣都是香的,她頭暈目眩片刻,突然覺得是不是這人在身上撒了什麼粉?
果然處於赤鷹部的領地,還是要多多注意才行。
許南清扭過頭去要不看他,耳畔卻響起他令人憐惜的嬌嗔,「將軍為何不看奴家?是奴家不夠貌美麼?」
看著他柔軟纖細的身段,以及紅透的耳根,許南清莫名其妙想起寒山月。
寒山月好像要比這男的更好看些。
可惜寒山月就像高山白雪,天邊孤月,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但面前這個做小伏低的男人就不一樣了。
心中默念「我不是玩男人,我只是在融入他們這群酒囊飯袋」,許南清向美男招手。
「怎麼稱呼?」
「殿下叫我阿玉就好。」
見他白皙皮膚在光線下發光,許南清沒忍住上手摸了一下,溫熱乾燥,「還真是跟玉一樣白。」
阿玉極有眼力見,被她鹹豬手摸過,居然也不多,還大著膽子往她懷裡鑽,簡直把「以色侍人」四個大字寫在了身上,「能得將軍憐惜,是奴家三世修來的福分。」
許南清本來只是想逢場作戲,點到為止,奈何這膚白貌美的阿玉太熱情。
她就這麼摟了他一晚上。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許南清看見床邊躺著個陌生男人,嚇得魂都差點從嗓子眼飛了出去,一摸身上衣裳沒少,再一看美男身上沒有什麼痕跡,才放鬆下來。
不習慣和不熟的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她無情戳了兩下美男的胸肌,「沒什麼事的話就出去。」
肌肉還挺緊實,手感不錯。
阿玉眼裡閃著淚光,不知是剛睡醒身子乏,抑或是被委屈得緊,「昨日才寵幸過奴家,今日提裙便忘了。」
許南清聳聳肩,無情戳破他的謊言,「你我身上衣服都沒少,也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明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蓋了一床被子,在同一個地方睡了一覺。」
阿玉拽著她的裙角不肯松,眼眶開始發紅,「將軍如果一大早就把我趕出來,大君會怪我侍奉不周的。」
許南清向來吃軟不吃硬,見他苦苦哀求,到底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她咬牙擠出「不趕你走,不要哭了」,「你漢話說得不錯,是專門學的?」
「非也,奴家本身就是玄元人,只是住在邊境,又恰好有幾分姿勢,一不小心被赤鷹部掠了去。」
許南清惻隱之心狂動。
這個人挺可憐的,被拐過來之後就只能用容顏來侍奉他人,好不容易才能遇上一個憐香惜玉的,這憐香惜玉的客人又滿腦子出逃……
但她這個忙也不能白幫,「說說看,目前赤鷹部是什麼情況?」
「目前玄鷹部是大君執政,大君雖然年紀小,但話語權很足,您與大君交好,來日必定少不了飛黃騰達。
「前夜赤鷹部慘遭襲擊,聽說精銳折損過半,但這些不過奴家道聽途說,只了解到是玄元出了個馴獸高手,把信鴿給策反了,更詳細的,將軍想要了解,恐怕只能問大君。」
聽他說的細節都能和自己了解的事實對上,許南清發出試探,「你刻意來找我,其實是為了回到玄元罷?」
阿玉面露警惕,「將軍慎言,您現下經歸順赤鷹部,此類的話,還是少說為妙。」
許南清觀察著他的表情,斟酌自己要不
要告訴他自己的出逃計劃。
雖然據他所說,他是一不小心被赤鷹部強搶過來的可憐民男,但這一切都是他一面之詞,不知道這個人是否可信
「你說你是玄元人,可有什麼證據?」
「奴家會說玄元話,說得可好了,恐怕除了大君,整個營帳里可以將玄元話說得如此流利的,也只有我了。」
或是察覺到他的眼神藏回玄元的嚮往,阿玉說著說著,忽地一下拜倒,往許南清那頭深深叩首,「許將軍,奴家對你一見鍾情,就是為你去死也值當,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您儘管吩咐。」
「起來罷,地上涼。」許南清到底還是不太習慣人在自己跟前跪著,伸手將他從地上攙了起來,「你若執意如此,就把赤鷹部的布防圖給我偷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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