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唯一護著許玉的許南清暈過去,寒山月再不留情面,直接將暈倒的許南清接住,隨後吩咐向陽,「把
這個人關起來。」
向陽照做,只是覺得許玉面生,嘴上不由嘟噥,「這是什麼人?」
「許掌事乃我妻主,我是追隨她來的。」許玉試圖阻攔將許南清轉移進帳篷的寒山月,「你要對我妻主做什麼?雖然你對妻主用救命之恩,但這也不是你脅迫妻主的理由!」
向陽大跌眼鏡。
「怎地許掌事去一趟赤鷹部,回來還帶了個媳婦兒?不過你是男子,要娶也是你娶她罷,怎能許掌事娶你呢?」
「怎麼不行,你見識少別亂說話,達官貴人都是這樣的,跟你說不明白。」
許玉糾正過向陽的措辭,又對漸行漸遠的寒山月發出警告,「你要把我妻主帶到哪兒去?放過我妻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你對本宮不客氣?」寒山月冷笑,「沒看出來,你膽子還挺大啊。」
「『本宮』?」許玉暈暈乎乎地重複了這個詞語,突然覺得不對,「你是太子?可是太子不是高坐明堂麼?怎會來前線打仗?」
「你這時候眼倒是利,」向陽覺得許玉眼力見比自己還差,「你眼前這位就是玄元的太子,如假包換。」
許玉不由瑟縮,「哪怕您是太子,也……」
寒山月側頭吩咐人去請軍醫,冷著一雙眼打量他,「你和許南清,有夫妻之實了麼?」
「還沒。」許玉耷拉著眉眼,「但妻主不是不喜歡我,她只是疼我,怕我疼。」
寒山月眯起眼,好似捕食者要發起進攻前的準備姿態。
「走罷,將殿下惹毛了沒你好果子吃。」向陽將許玉雙手反綁,要把他押走,又忍不住回首,跟寒山月嘮叨了一句,「殿下,您再不下手,許掌事孩子都有了。」
寒山月轉身便走,任由夾著雪的風將他身上的披風吹得烈烈作響。
軍醫入帳檢查許南清身體,寒山月在裡頭留著覺得憋悶,又到外來問匆匆趕回營帳的李將軍。
「戰況如何了?」
「大勝!殿下這招聲東擊西妙哉!」李將軍爽朗大笑,「我玄元大軍壓了過去,赤鷹部無力抵擋,其大君被生擒,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不過您隻身入敵營,可有受什麼傷?」
「本宮無礙,只是許掌事腿上受了傷。」
寒山月頷首,放心不下許南清,又不好孤男往裡頭去,只好強行靜下心與李將軍分析局勢,「京中赤鷹部眼線雖除,可難保有其餘變故,待許掌事醒來,即刻返京。」
許南清躺在僵硬的行軍床上,身上哪哪兒都酸痛,半夢半醒間,只隱隱約約聽見身邊有狗在叫,甚至有鳥鳴。
這嘰嘰喳喳的,她莫非穿越回現代社會,又到了那間山里那間小屋?
她奮力睜開眼,對上寒山月那雙布滿血絲的桃花眼。
……原來沒回去啊,只是烈風和黑鷹在叫。
寒山月苦苦等了四天三夜,中間連小憩都不甚安寧,終於待到許南清掀開眼皮,欣喜大於擔憂,只是嘴上忍不住責怪。
「許南清,你被俘還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把那布防圖傳出來,你不要命了?!」
許南清不以為意。
「以我之身換戰火平息,值得。」
她在床上躺了太久,這期間水米不進,全靠自身免疫力渡過難關,乍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像兩塊粗糙的石頭相互摩擦。
寒山月聽著又氣又心疼。
他親自給許南清倒了一盞茶,手指捏著杯壁,試了溫度剛好,才把茶杯遞過去,「你和那個叫阿玉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當真……娶了他?」
許南清嘴裡含著的茶水「噗」一聲噴出來,嗆得連連咳嗽。
寒山月抽出袖間香羅帕,洗洗擦去她嘴角水漬,睫羽不住顫抖,「你們,有無夫妻之實?」
許南清正想著怎麼跟他解釋,又覺得奇怪,寒山月怎麼忽地變成賢夫良郎了?而且像個質問愛侶有無出軌的傷心人兒,真是奇怪,她婚配與否,與他何干?
只是他要問,她不好不答。
「殿下,我與許玉的婚事,是烏卓爾昨夜賜下的,時間倉促,禮儀還未行,尚未圓房,他目前冠了我的姓。」
寒山月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又不知該問什麼,糾結片刻,只擠出一句。
「你喜歡他這樣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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