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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憤怒的離開,凌獻音便徹底與廖寒秋斷了聯繫。

她再也沒有回來過。

如今,五年的光景,她又一次見到了曾經她最恨的人。

她慢慢地湊到床前,瞧她,嚇得她差點叫出來。

這哪裡是個人,分明是一具骷髏!

實在是太瘦了,瘦到皮包骨,頭上的好頭髮所剩無幾,大片發黃分岔的頭髮結成包漿的硬塊,上面的癩疙瘩,讓人作嘔。

陳羨生沿著床沿而坐,解釋道:「季尋死了之後,她就變成了這樣。」

凌獻音背對著他:「你幹嘛又在這裡當老好人,直接丟給養老院、福利院,或者什麼機構,總行吧,幹嘛要拖著一個累贅在身邊。」

陳羨生默不作聲。

空氣仿佛凝固。

人都是感情動物,但感情也需要培養。在凌獻音的記憶里,廖寒秋對她做的最多的,就是罵她罵她,使勁地罵她。

對她說的最多的是「不務正業整天玩!一點不正經!像什麼話!成什麼體統!」

她那段時間好痛苦。

一想到父母雙死,她痛苦得,整整哭了一晚上。

或者,自己也死了算了!

只有聽音樂的時候,她才會短暫忘掉這巨大的悲傷。

強烈的音符,充斥每根神經,麻痹痛苦的心。

廖寒秋根本不理解她,只知道讓她認真讀書,學習,考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

她厭煩,厭煩到,她寧可流浪,也絕不再想面對廖寒秋。

所以,哪怕是對著有名義上的血緣關係、如今瘦骨嶙峋的「秋姨」,她一點兒同情心也沒有。

半個鐘後,陳羨生似乎嘆了一口氣,他站起身,輕拍凌獻音的肩:「以後我不會勉強你了。現在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凌獻音沉默地走出去。

她真的無法理解陳羨生,一個非親非故的瘋子,為什麼非得不離不棄地放在身邊照顧?難道就因為他是警察?

「羨生哥哥,別送了,我打車回去。」凌獻音海藻般蓬鬆柔軟的頭髮,在夜風裡搖曳生姿,「今天謝謝你陪我。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陳羨生忽然拉住凌獻音的手,將她擁入懷裡,手輕撫她的長髮。

陳羨生將一張銀行卡塞到凌獻音的手裡:「獻音,收好,你現在是急需用錢的時候。」

凌獻音本想拒絕,陳羨生摸她的腦袋笑說:「給我一次幫你的機會,再說了,以後你當大明星了,還怕沒有錢。」

凌獻音轉過身,眼角酸澀,她愈走愈遠,最後招了一輛的士,消失在夜色深處。

陳羨生又從褲袋裡抽出一根煙,繚繞的煙氣,如失奏的音符,消失於安靜的夜燈下。

第20章

一輛黑色邁巴赫在北都市疾馳,它去往的方向是白氏集團分公司。

車上坐著白晗,及他的五叔白存志。

到達目的地後,司機薄聿言下車輕輕地為白晗打開車門,用手擋住車門,怕他額頭磕著,恭肅地護衛他前行。

分公司的老總榮平昌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他恭著身子,身體向前,眼睛迷成一條線:「白總,您來了。」

「嗯。」白晗平淡地回應,「董事們都到齊了吧?」

「都到了,一早都到了!」榮平昌恭敬地在前面引路,公司里所有的人,均嚴肅以待。

會議室里,白晗在主座,白存志在他左邊,榮平昌在其右邊。

白晗簡明扼要地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意思是讓白存志接管分公司。

此話一出,大家默不作聲。

榮平昌則是率先鼓掌,接著所有的人一起鼓掌,對白存志的到來表示歡迎。

「榮總,你在分公司這邊,呆了快五年了吧,我想,或許換個地方學習新業務,也未嘗不錯。」白晗眼光突然看向榮平昌,神態悠然道。

「是,是,白總您說得對,我們這樣的人啊,就怕老是擱在一個地方,再加上我年齡也大了,換個地方,也換換腦子,免得得老年痴呆。」榮平昌一番自嘲的話,引得不少人笑出聲。

「榮總,你是老前輩,也先別記著跑路,你得留在這兒,教些東西給我啊。」白存志好似多年未見的老友,熱情地拍打榮平昌的肩。

榮平昌仿若受寵若驚:「說笑了,我只是一蝦兵小將,哪有什麼能教您的啊。」

一番交接完成後,白晗回到了北都市的總公司。

白存志的手腕很強,口碑卻兩極分化,愛則愛之,恨則恨之,這也算雷霆手段的通病。

白存志走後,公司里開了一次集體的董事長及高/層領/導幹部集中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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