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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安直接問陶雯:「你的丈夫魯進,死前有什麼反常沒?」

原來在聯繫社區時,書/記告訴他們,魯進已經死了,是夜間溺水而死。

又是溺水?顧以安內心疑竇叢生。

陶雯坐在沙發上,表情木然,語氣也很淡漠:「我不記得了。」

書/記呵斥道:「陶雯,別試圖隱瞞什麼,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被書/記一嚇,陶雯面色產生了一絲變化,但此刻語氣似乎有些惱恨:「他生前最大的變化就是天天24小時打牌酗酒!」

顧以安疑惑:「魯進不是計程車司機嗎,他哪有那麼多時間打牌喝酒?」

陶雯眉頭緊皺:「呵,他還找臭小三呢!死了活該!這樣的渣男垃圾男人就該死!」

顧以安等她平復情緒,繼續問:「你的意思是他之前不酗酒打牌嗎?」

陶雯:「以前的確不打,不知道怎麼的,有一天他居然把工作辭了,整天邀一些狐朋狗友四個人湊一桌打麻將,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孩子回家被吵得作業都沒法做。為此我跟他大吵一架。後來他索性家也不回,天天在外面的館子裡賭,一輸就輸好幾千!」

顧以安更是奇怪:「他哪來這麼多錢?」

陶雯搖頭:「我也不知道,以前他跑出租,一天平均也就200塊,勉強能養家。他突然辭職不干,和我商量都不商量,我真是被他氣死了!」

陶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反正他不跑出租後,開始花天酒地,胡吃海塞,我問他錢從哪兒來,他倒好,直接給我一巴掌,惡吼吼道『滾你媽的,老子就是有錢,我死也不給你!』從這之後,我和他徹底決裂,讓他滾出這個家!」

「我為了孩子,一直忍著沒和他離婚,後來我知道他找了別的女人,實在忍受不了,和他提出離婚,他那時正打牌玩得盡興,沒搭理我,我也乾脆不管,權當這個人死了。」

「所以當他真正死了,我一點不傷心,都是他該的!」

聽完陶雯的敘說,顧以安只有一個疑點,那就是魯進的變化和錢有直接關係,他作為一個普通跑出租的,豪/賭輸的錢到底從哪裡來?

白晗問書/記:「當時魯進的死,你知道多少?」

書/記小心翼翼恭謹答道:「警方調查過,當時夜間他打完牌,又喝了很多酒,走到湖邊,迷了路,暈了向,不小心栽倒在湖裡。那時夜深,他又沒有呼救,直到第二天下午,人們才在湖裡發現了他漂浮的屍體。」

顧以安問:「是自然溺水,還是被人推進湖裡?」

書/記誠實道:「警察的調查結果是自然死亡,他的身體沒有任何被傷害的痕跡,沒有任何掙扎。」

顧以安說:「如果他當時喝得特別醉,就算被人推下水,也不能掙扎啊。」

書記窘迫道:「你說得有點道理,不過警局已經下了判定結果,他的家人也沒有起訴,這事情算是定論了。」

顧以安問:「當年魯進醉酒走的哪條路?麻煩你帶我們去看看。」

書/記帶著他們來到當年的麻將館前,這裡每天擠滿了人。書/記一路引著他們從麻將館出發,來到魯進溺水的湖裡。

按照正常人的行走速度,從麻將館到湖裡,得走15分鐘。如果他喝得很醉,歪歪斜斜,至少得20分鐘。

顧以安環顧道路兩旁,只有兩三個路燈,沒有監視器。

湖已經被圍起來,設立了紅色大字警示牌。

「平時魯進人緣怎麼樣?」顧以安問。

「還好,雖然脾氣有點暴躁,還算可以接受。」書/記說。

「和周圍鄰居有什麼矛盾沒?」顧以安繼續問。

「這個應該沒有,如果他惹到了鄰居,鄰居分分鐘會投訴給我們。」書記回。

顧以安又回到陶雯家,問她是否留有魯進的生前遺物。

陶雯斷然說:「我全燒了,留著觸霉頭!」

一趟下來,收穫幾乎沒有,唯一的疑點是魯進生前的大量錢從哪兒來。

白晗分析道:「以安,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魯進被人收買,去撞死閻蒙。」

顧以安眼光一亮:「所以,他的錢正是幕後人給他的?!」

「嗯。這個幕後人很有錢,也很懂法律。」白晗聲色平靜,「他巧妙地說服魯進,給他很多錢,代價只是坐一年牢,每天跑出租一年也才7萬多,如果那個人一出手給他50萬甚至更多,你猜他會不會動搖?」

「老白,你說得有點道理。雖然說魯進之前沒有酗酒打牌出軌,但有了錢之後肆意妄為,說明他可能本性就是這一個人,只是一直被壓抑著。」顧以安細細回想陶雯的話,「每天那麼辛苦錢那麼少,只坐一年牢,也不用太吃苦,還能有幾十萬錢拿,他受不住誘惑。」

白晗點頭:「幕後人先是給點錢他嘗嘗甜頭,揮金如土享受慣了,便會上癮,所以他願意去撞死閻蒙,也不驚慌逃逸,像是知道後果般,順從地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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