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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晗星眼冷凝,驟然注意到這一幕。

他問:「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中有一個年輕民警,叫沈勉,他站出來,向白晗回覆:「白總,談隊長剛剛被子彈偷襲了。」

陳羨生左手死死抱住談感折,右手帶血,擦拭從眼眶掉出來的熱淚。他抬頭,看到白晗抱著顧以安,忙問:「白總,顧以安他怎麼樣?」

白晗鎮定道:「他還好,有點皮外傷,無生命危險。」

陳羨生臉色悽惶,點頭,欣慰道:「那就好。」

嘭的一聲巨響,讓此刻充滿危險的山林,更為恐怖。

白晗當機立斷:「陳警官,人已經救出來了,我們趕緊撤吧。」

陳羨生抱起談感折的失去心跳的身體,雙手有力,將溫熱的他,緊握在懷裡。

他的濃眉,悲傷地斷裂開來,陰鬱得如黑色殘花。

明明這個人,這位摯友,他的笑臉,還在耳畔,怎麼突然間,就死了。

他身長玉立的身軀,在自己懷裡,輕得像一片失去重力的漂泊蒲公英。

「感折。我帶你回家。」

陳羨生將丟落在地的警帽,方方正正地戴在他的頭上。

回去的路上,陳羨生眼裡的顆淚,如一滴滴血,痛苦不堪,淌濕談感折的慘白的臉龐。

一輛黑車,從終山,竄逃出來,不過沒有一絲慌亂,而是輕車熟路地甩掉後面尾隨的另外幾個白車。

「媽的,再追的話,直接搞死他們!」衛宣開車,語氣惡寒地吩咐手下人。

左明如頹敗的蒼鷹,坐在車後排,右手略微頭疼地扶額。

沒想到白晗的速度這麼快,而且居然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找到終山,準確無誤地找到他。

這樣的行事速度,讓他有點意外。

衛宣護著他逃出來後,幾輛車嚴防死守地跟在他後面,像可惡的蒼蠅,甩也甩不掉,而且時不時掏出手/槍,向他發/射出子彈。

看這陣勢,估計是白晗下了死命令,不然他們怎麼像窮寇一樣,不要命地追趕他。

好在這山林道路崎嶇,變化莫測,在經過一番周轉後,衛宣一路疾馳,擺脫白晗手下的黑衣人,直接開往北都市中心。

左明不禁皺眉,暗下思忖,難道這顧以安對白晗來說,這麼重要?

他無法理解,單靠「感情」就能讓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赴湯蹈火。

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比感情更為廉價的東西。

白家的人?

他感到少有的慌亂。

或許是自己太過於鋌而走險了,這次。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或者無視顧以安對他的暗示、明示,那顧以安又能奈他何?

但,他心裡是有氣的。

他咽不下這口氣。

殺了人又怎麼樣?這北都市哪個人沒殺過人?

顧以安有什麼資格來審判他?!

「明總,是去哪裡?」衛宣請示他。

「回去。」明總不耐煩地回復他一句。

衛宣肩膀處血流不停,左明看也沒看,毫不關心。

市區公寓,衛宣下車,俯身為左明輕啟車門。

「明總,這輛車沾染了我骯髒的血,我給您再換一輛新的。」衛宣似乎不知疼痛,虔誠地說道。

左明銳利的鷹眼,漠視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呵斥道:「滾。」

衛宣如得聖令,激動地跪在地上,幽綠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發著瘮人的火光。

他精神因為左明的無心無情,震徹得像性//交般,口吐白沫,身體癲狂,抽搐不能自已。

左明心情不太好,他在思考今後該怎麼辦。手指按開密碼鎖,進屋,打開燈,卻發現客廳居然有個人。

這個人眼睛瞪著他,驚慌失措。

左明注意到凌獻音在他家的客廳里,蹲坐在地毯上,手裡把玩一個小巧而復古的複讀機,茶几上還有兩卷磁帶。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馬上又鎮定自若。他如表演般,英俊的眉,舒展,露出一個極其迷人又充滿男人味道的笑。

他向凌獻音招手,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獻音,過來。」

凌獻音像栓上發條的機器人,情不自禁地對眼前男人的話言聽計從,她手足無措地放下複讀機,歡喜又害怕地朝左明走去。

左明強勢將她抱在懷裡,眼光落在茶几上的磁帶。

他溫柔撫摸凌獻音的腦袋,問:「獻音,磁帶里的內容,你聽到了什麼?」

凌獻音睜著眼睛,無辜地凝視他,仿佛要哭般:「明哥哥,我什麼也沒聽到。對不起,我不該沒經過你的同意來你家的,只是我太想你,真的好想你。」

左明仿佛鬆了一口氣,溫和道:「這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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