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獻音本來以為左明勢必要嚴厲斥罵她,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溫柔,而且眼前的男人,帥得風度翩翩,聲音就像在她的顱頂里迴響,弄得她舒服至極。
她忍不住坦白道:「明哥哥,我記住了你家的開門密碼,才能打開門。然後好奇地看到電視機下有磁帶,我以為是你喜歡聽的歌,想打開來聽聽。正要聽時,沒想到你回來了。」
左明觀察到未打開的複讀機,幾乎判定她沒有說假話。
他心裡一盤算,眼前這個女孩,還是得處理掉。
她太麻煩。
麻煩的東西,都得處理掉。
左明強勢地將她攔腰抱起,凌獻音臉紅心跳。
他將她放在臥室床上,脫掉西裝外套,霸氣地扯掉領帶,露出裡間白潔的襯衫。
「明哥哥。」凌獻音拘謹地緊縮身體,不敢相信左明要對她……但心裡卻又好希望左明會狠狠地對她那個。
她真的愛死眼前的男人,他的一顰一簇,一言一動,她都像偷窺寶物般,像私生飯一樣瘋狂,牢牢地記在心裡。
左明襯衫敞開,露出裡間女人艷羨的結實腹肌。
「明哥哥,嗯~」
凌獻音濃密的粉色海藻頭髮,沉入湖底,她的細嫩雙手和雙腳,戴上了以「左明」為名的黑色鐐銬。
她無法回頭地淪陷,脖子無法呼吸,起伏的胸腔被炙熱的體溫,堅固地鎖住。
他給她的強烈感受,慢慢在伸縮的咽喉間,匯成直白衝動的音符,成為一首在夜間張狂醉人的歌曲:
『His dick is so huge 』
『and his sex is so great』
她在迷迷糊糊中想起,果然愛,要和愛的人一起做,才不辜負生命。
她在他的身下,幸福得暈死過去。
左明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對付女人,這招最有效,也最簡便。
他乾脆利落地起身。
他目光冷峻,瞧到旁邊的枕頭,他拿起一個枕頭,想趁機捂死凌獻音。
然而他又猶豫了,最後他放下枕頭,跑到衛生間,用冷水狠狠地沖遍全身。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得自己有一瞬間的狼狽不堪。
可能,他這次失算了。
白晗,比傅朝更為棘手。
心中有點煩悶。
左明隨意套了一件睡衣,將冰箱裡的酒拿出來,灌了幾口。
他將舊式複讀機和磁帶拿到客廳寬敞的陽台。
此刻,已經午夜時分,萬籟寂靜。
他白潔細膩的手指,按下播放鍵。
「小明,救我。」
「小明,不要。」
磁帶的聲音,在靜寂的夜裡,格外清晰。
左明讓「小明,救我」這一句話不斷重複,單曲循環。
他面色不改邊聽,邊喝酒。
他又抽出煙,愜意地吸了一口,隨後將餘燼倒在磁帶上,點燃,磁帶在火光中,燒焦。
再也沒有「小明,救我。」
一陣冷風凌亂他的黑髮,他的表情掩映在火光中,神秘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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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梁思影被問得最多的問題是:
你的爸爸呢?
你爸爸在哪裡?
你沒有爸爸嗎?
一群調皮、帶有殘暴戾氣的男生,朝他身上丟小石頭子,幼小的他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住朝他飛來的尖銳石頭,隔著單薄的衣服,他的手臂起了大大小小的淤青。
那年他5歲,剛上小學,總是不知名地被那些身高體壯的男生欺負,他們咧著兇狠的嘴臉,不是取笑他沒有爸爸就是肆意地將他推倒,哈哈大笑,然後手腿並用,踩他一頓,揚長而去。
他屈躬身體,護住腦袋,等這群人走後,狼狽不堪地跑回家。
這年正值母親豐藤園生下妹妹梁思月,正在坐月子,有力無氣地躺倒在床上。
小小的梁思影一回家放下書包,直奔母親,擔心地用小手拉母親的手,關切地問:「媽媽,你好點沒?」
豐藤園眼睛似睜未睜,艱難坐起,溫熱的手摸他的腦袋,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思影,你回來了。」
「嗯,媽媽。」梁思影見母親臉色蒼黃,十分擔心,「媽媽,你是不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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