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致來了,會將送上門的她們壓在身下,如對待豬狗般,縱情肆虐,只管發/泄滿足自己。
完事後,他拍拍屁股就離開,一秒也不會多待。
他從來不吻女人。
尤其是他成為浪騰總裁後,別說不會選有親密戲的劇本,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
他幾乎已經不演戲了,也沒人敢找他來拍戲。
在對女人厭煩之後,左明隱隱約約中想玩男人。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聲,實在是讓他心煩。
很快身邊的狗腿子馬上給他安排上了一個小男孩,是按照他的要求找的。
長得眉清目秀,身形瘦弱。
左明略微看了一眼,將男孩壓在身下,聲響迴蕩在房間。
感覺一般般,沒有什麼記憶點。
恰好在這樣的時刻,他遇見了梁思影。
梁思影,在他眼中,是一塊值得被雕琢的美玉。
這個漂亮的男孩,堅強,隱忍,沉斂,沉默。
他只給他雪中送炭,就將他拿下。
他迫不及待地將這個漂亮男孩壓在身下。
感覺倒是不差,不過沒什麼後勁。
梁思影相較於其他人,對左明而言,不過只是停留時間長短的區別而已。
他照樣會在完事後,毫不留情地離開他。
他警告梁思影不要愛上他。
這是真話,因為他不會愛任何人。
身體再親近,再無間,再貼合,也只停留在身體這一層。
心,仍舊是空的。
他在做的時候,不會張嘴叫任何人的名字。
事後,他毫不猶豫地無情轉身離開。
衛宣因為他的漠冷無情,而癲狂崇拜他。
成為他的鋒利槍子,指哪兒打哪兒,坐實他的冷厲威名,使別人愈發懼怕他。
他在這條路上,越走越深,越走越高。
高樓萬丈,骸骨累累;
華椅高坐,眾人艷羨。
直到顧以安找上了他。
他最開始不以為意,認為他一個小人物能蹦躂出什麼。
到後來,顧以安真的拿出證據來跟他對峙,他氣急敗壞,又慣性地使出老招:殺人滅口。
從〖終山〗逃竄出來,刺殺顧以安失敗後,他冷漠地蔑笑。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終點。
顧以安背後站的是白晗,是百年望族白家,十個晏學昕也不夠給白家打,何況是白手起家的他。
在淒迷的夜,他播放錄音里的那段「小明,救我」。
反覆播放,單曲循環。
在被白晗和顧以安聯手圍困的那個夜晚,他自我伏誅。
他對顧以安說:你沒有資格來審判我。
因為只有他自己才能審判自己。
如果他有錯,那麼先錯的應該是這個噁心、不公平的世界!
他倒下去,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的瞳仁落滿了飄飛大雪。
他想起了六歲那年,弱小的他,雙手緊拖四姐的屍體,邊哭邊呼喊她的名字。
明知道她再也醒不過來,他堅持地執拗地呼叫她。
四姐死的時候,腳上穿的鞋還是破的,沾滿了血跡。
他孤單坐在四姐身旁。
一隻黑色的鷹,從遠處的懸崖飛擊過來,雙翅有力張開,發出刺破蒼穹的嘶鳴。
他嘆息地呼吸,眼睛掉出淚水。
終於,我解脫了。
傳說在凜寒淒霜覆蓋的天山,有一隻孤獨的鷹,它很小,倔強地抬頭,直面冰冷的雪。
它的瞳色是光亮的黃色,喙角銳利,皮毛光滑。
它憑藉堅韌的生命,在一片荒茫的高山雪地里,活了下來。
它能展翅高飛,自由翱翔,搏擊長空,俯瞰大地。
有獵人看中它的品相,帶上很多人,舉起刀槍劍戟,射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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