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人是莊合光,他臉色冷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迅速揮手,命令道:「將他給我捆起來帶走!」
話音剛落,黑衣人井然有序地將被子大手一掀,提起床上的男人。
一瞬間,沒穿衣服的女人們各個嚇得花容失色,抱頭鼠竄,哭喊不止,雙手四處扒拉找衣服穿。
男人正是常年醉倒在女人胸前的傅浪,他下巴的胡茬子長出了一截,原來分明的腹肌,隆起,變成鼓囊囊的白色肥肉。
他被黑衣人粗暴的動作嚇醒,又是不解又是生氣吼道:「媽的,你們是誰啊,居然敢抓老子?!」
莊合光冷蔑一笑:「我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我今天必須要帶走。」
他一抬手,黑衣人聽令,將大喊大叫的傅浪劈暈,拿出繩子,將還在穿著睡衣的他,捆成粽子,從傅浪的私人住宅大別墅里將其帶走。
不住過了多久,傅浪迷迷糊糊地肚子發餓,頭髮暈,但身體似乎被某種東西禁錮住,使他動彈不得。
他仿佛是沙灘上被炙烤的瀕死之魚,奄奄待斃,周圍一片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三天後,傅浪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感受,就是想喝水,好想喝水,快渴死了!
他的嘴唇乾得要裂開,渾身虛弱無力,實在難受至極。
他渴得都想喝自己的尿。
無盡的黑暗,他的耳朵十分靈敏,他聽到有腳步聲。
腳步聲既淺又深,硌刺他的耳膜。
「嘭」的一桶冰涼的水,直直地朝他潑來,如雨後甘霖,他貪婪不息想舔/舐自己的打濕的嘴唇,抿到一絲水。
耀眼的燈光亮起,將他的眼睛刺得生疼。
傅浪凝神細聽,清脆的皮鞋聲,一聲,一聲,又一聲,迴蕩在空曠幽暗的廢墟,朝他逼近。
他掙扎抬眼,注意到來人穿著皮鞋,黑色西褲,再往上看,是一條極其昂貴的金色皮帶,上身是黑色西式襯衫,最後目光落在這個人的臉上。
一頭蓬鬆的微曲褐色捲髮。
這、這是自己的兒子傅朝!
傅浪猶如死後餘生,連忙向傅朝喊道:「小朝啊,兒子,快來救我,不知道哪個狗養的東西把我捆起來了!」
傅朝冷冷不語,寒冷的眼神,如滔天之劍,欲要將此時狼狽不堪的傅浪斬成碎片。
傅浪被綁在石柱上,粗猛的鐵鏈子將他的身體完全束縛住,手、腳、身體全部被捆死,使他沒有任何活動空間。
跟隨傅朝的林易搬來一個凳子供傅朝端坐,傅朝伸出手,林易會意,將一把黑色手槍輕輕交給他。
傅浪見狀,恐慌地吼道:「傅朝,我是你老子,你要幹什麼!?!」
傅朝蒼白的薄唇,冷漠地勾起,白皙瘦弱的手指把玩手槍,語氣毫不在意:「我當然是來殺你的。」
傅浪聽了立馬大怒,罵道:「傅朝,你這個爛b養的東西,啊,我是你老子,你居然敢殺我,你這個不孝順的東西,不怕天打雷劈嗎?!!趕緊放了我!不然你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
傅朝臉色漠然:「我已經失去了我最怕的東西,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這個爛人!」
他提起傅浪的頭髮,血眼猩紅,怒問道:「這世界的女人那麼多,你就那麼管不住自己的雞/巴,非得要找傅宣儀來嚯嚯?!」
傅浪聽聞此話心裡一驚,某個痛苦的記憶露出水面。
傅朝朝他吼道:「你他媽的是個畜生是不是?!我哥白楚之就是因為你才被白承宗那個狗東西逼死的!你到底懂不懂?!」
傅朝站起,抬腳憤恨地朝傅浪的襠/部一踢,卻空空如也。
傅朝愣了半秒,隨後哈哈哈大笑,笑得倉皇落寞。
傅浪臉色鐵青,被捆綁的四肢虛弱地垂落。
「白承宗那個狗東西,果然很會折磨人,他查出你就是玷污傅宣儀的那個男人,又知道你好色,所以才砍了你的那個玩意兒!讓你生不如死!」
當年,白承宗派手下的頂級情報官司徒莫調查傅宣儀的生世,事無巨細,得知她是在聆風鎮被傅浪撿回家當作妹妹撫養。
又調查了她的成長經歷,從初中到大學,的確沒有交過男朋友。
唯一較為親近的男人是她的哥哥傅浪,難道……?!
白承宗知曉傅浪貪色,但是傅宣儀是他妹妹……
他派人將傅浪打暈,取他的血和小白楚之的血做鑑定,三天後出結果,證明兩者的親緣關係屬實。
白承宗大為惱火,恨不得即刻絞殺傅浪,以報心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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