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得知當年在軍營里戲弄自己的那個人是李起,原來也是傅浪自小在聆風鎮玩的很好的好哥們,所以說當年傅浪根本就是故意和李起演那一出「正義救人」的戲碼,目的就是為了接近自己,好攀附自己,藉機好套取自己的錢。
蹭蹭蹭的怒火在胸中翻滾,白承宗自詡作為北都市白氏集團說一不二的總裁,居然被區區一個貪財好色的人耍的團團轉。
真可恨!他濃眉皺起,冷厲的臉,比冷淵裡的冰還要冷得讓人發顫。
白承宗一腳踩在地上被打暈昏迷不醒的傅浪身上,冷道:「殺你只會便宜你,我讓你下半輩子做太監,讓你永遠痛苦。」
傅浪被白承宗騸後,被丟在荒郊野外,醒來時,他感到身體某個部位格外的疼痛。
操/你媽的!當他察覺自己不是男人之後,暴跳如雷,對著空氣發怒,但疼痛又讓他咬緊嘴唇,彎腰躬身,不能動彈。
白承宗還是低估了傅浪對玩樂的極致開發,哪怕沒有了那根象徵男人特徵的玩意兒,傅浪不靠身體接觸,也能蘇爽舒服。
「你難道不知道我姑姑傅宣儀怎麼死的嗎?白承宗為什麼要砍了你的那根爛東西?你是天底下最豬狗不如的畜生!」傅朝羸弱的身體劇烈顫抖,「姑媽的骨灰都找不到,你知道我哥多傷心嗎?!他這一生過得多痛苦,每一步都被白承宗算計操控,與其這樣,我寧可他不出生!」
傅浪腦袋低垂,他無話可說,他也不知道當年一時衝動在傅宣儀婚後上了她,她懷的居然就是那次的種。
他後來也約摸知道將自己打暈又拋在荒郊野嶺的人是白承宗。
在北都市,誰人不知他是白承宗的大舅哥,他自己經常靠著這張幌子耀武揚威。
敢打他,把他變成太監的,除了白承宗,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至於原因,他猜想,只能和傅宣儀有關。
白楚之一歲生日時,他作為舅舅去參加過酒席,他觀察小白楚之的模樣,被嚇得渾身發冷,因為這個孩子和白承宗一點兒也不像。
……
他半途藉口有事匆匆離去,這麼些年,一直躲在國外。
酒、煙、女人、賭/博、娛樂,讓他忘掉煩惱。
哪怕被白承宗騸了,他照樣沉迷聲色犬馬,逃避外界,只想享受。
傅宣儀死了,他沒去,也不敢去,他不斷逃避,躲在自己的粉色蕾絲夢裡。
白承宗死後,他如釋重負,身上被壓著的千斤重擔,頃刻間被卸去,他好像重獲新生。
在白承宗的葬禮上,他注意到他的第二任妻子葉惜藍,一位纖弱的古典美人,他沒皮沒臉地對她上下打量,目光火熱。
他永遠這樣死性不改,被旁人冠為「人中色鬼,裙下敗類」。
他的一生被色所擒。
在今天,他要為自己曾經的衝動付出血的代價。
但他還不想死,所以他聲音軟了下來,向自己的兒子傅朝求饒道:「小朝,我是你爸爸啊,沒有我,哪來的你,我們是最親密的父子關係,你是我的好兒子,不要殺爸爸,求求你了,我這麼可憐,你忍得下心來殺我嗎?」
傅朝不為所動,臉色酷冷:「我決定的事,斷然沒有更改的!你是間接殺我哥的兇手,我不殺你,難消心中之恨!」
傅浪大聲呼喊,聲嘶力竭,極力扭動身體,扯得黑色鎖鏈乓乓乓響。
「不要啊傅朝——!」
隨著這一聲迅疾的驚叫,一枚子彈正中傅浪的心房,頓時鮮血淋漓。
傅朝身體趔趄,林易上前扶住他。
了結了傅浪,接下來該了結自己了。他想。
他給白晗去了一個電話。
〖浪騰〗兩個字,金碧輝煌,燦爛奪目,在北都市最繁華的寧安街,聳高矗立,展現它的威嚴與豪貴。
大廈頂層,望一眼,好似可以摸到雲朵,與天好接近。
傅朝單薄的身體,站在冷風中,直面他對面的白晗。
白晗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約到這裡來,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白晗,我要殺了你。」傅朝抬手,舉起黑色手槍,指著他。
白晗冷靜,說:「傅朝,你不要執念太重,我父親已死,你也殺了傅浪,因果已經清了。」
傅朝慘澹地笑,逼近白晗。
「你他丫的住手!」顧以安喘氣,一把跑過來,將傅朝細瘦無力的手腕遏制住,手槍頓時砸落在地,「你還沒瘋夠啊?!這一切關白晗什麼事,你不要濫殺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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