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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人不知道,如今東宮最得寵的就是明良媛,文奉儀雖然不得太子寵愛,可要是能入了明良媛的眼,往後她們這些伺候的人也跟著雞犬升天,自然欣喜。

巧露早就打聽了,等的就是楊承徽這句話:「奴婢聽說先前明良媛不得寵時,文奉儀曾往風荷苑送過炭火。」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楊承徽冷嗤一聲,「她倒是會巴結。」

誰也沒想到明思能爬上來,否則楊承徽當初也不會那麼放肆,現在明思一得了勢,便讓楊承徽受辱,往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刁難呢。

連太子妃都有偏向明思的苗頭,楊承徽想想就煩。

她已經把人得罪,就算現在腆著臉去巴結,明思也不會再接納她,只怕更得羞辱她,楊承徽攥緊了帕子,她只能想法子往上爬,才能報今日之辱。

楊承徽看著站在院子裡展露笑顏的文奉儀,越發刺眼,她「啪—」地一下合上窗,轉頭吩咐道:「去,就說我夜裡睡不安穩,讓文奉儀來給我抄寫幾卷經書。」

*

裴長淵忙了一日,用晚膳時才想起來件事,喚來馮忠,「風荷苑的事查得如何了?」

馮忠躬著身,語氣有些忐忑:「回殿下,奴婢查了膳房,並未發覺任何不妥,奴婢無能。」

「沒有?」裴長淵倒來了興致,「明良媛身上還起疹子嗎?」

馮忠正不知道該如何回,蔣陵進來通稟,「殿下,風荷苑請了太醫。」

要是平常,後院妃嬪請了太醫蔣陵當然不會來回稟,這不是涉及風荷苑,知道近來殿下惦記,蔣陵也學聰明了。

「還沒好?」裴長淵擱下玉著,「去風荷苑。」

裴長淵到時,柳太醫已經給明思上過解癢的藥膏,後院的藥也快煎好了。

有過一次,明思這回便不慌了,看著翻她衣袖的太子說,「馮公公與太醫都說膳食無礙,許是近來天寒,妾身底子弱,好在不會過人,便由它吧。」

「總長疹子也不是個事,」裴長淵覺得那紅疹極為礙眼,「既然吃食無礙,只怕是旁的地方出了差錯,柳太醫,明日將風荷苑徹查一番。」

「是,微臣領命。」柳太醫躬著身,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哪裡出的岔子。

既然來了,明思自然不會讓人走,伺候太子洗漱,兩人早早上了床榻就寢。

次日裴長淵要離京巡視軍營,起得比上朝還早。

明思也跟著起來侍奉,一面伺候他洗漱更衣一面叮囑:「殿下在外要小心身子,如今雪窖冰天,亡命之徒為了吃飽飯什麼都敢幹,萬事以您的貴體為重,勿要冒險。」

那日雨夜客棧里突然出現的刺客,明思從未問過,但也知道是為著太子來的,京郊之地就有刺客敢堂而皇之的刺殺儲君,可見太子身邊亦是危機重重。

除了薛貴妃所生皇三子,皇上也還有七八個皇子,對於那至尊之位,誰敢說沒有覬覦之心?

大梁看似風平浪靜,只怕平靜表面之下也有洶湧的漩渦,父親出事,或許只是其中一環罷了。

「嘴巴怎得這般嘮叨?」裴長淵笑她。

「殿下不分好賴,妾身是擔心您。」明思美眸一瞥,含羞帶嗔,屈膝蹲下去為他整理腰間佩帶。

裴長淵挑唇,揉了揉她發頂柔軟的青絲,「若是有事便找馮忠。」

「殿下政務要緊,無需掛心妾身。」明思起身,輕輕地抱了抱太子,面有不舍,「妾身等殿下回來。」

裴長淵常常離京,但這是第一次有人不舍地抱著他,說要等他回來,一顆心似乎有了歸處。

「好。」他抬指搓了搓明思細嫩的耳垂,輕應了一聲。

明思這次送太子到東宮門口,從袖中取出她昨日繡了一整日的帕子,「殿下帶上吧。」

裴長淵接過,帕子很簡潔,只在右下角繡了幾根墨竹。

「時間匆忙,妾身女紅粗劣,殿下勿要嫌棄。」明思笑著說。

她的手指尚未好全,前日才曉得他要離京,只一日就繡出來一條帕子,「竹報平安」,此間心意,又怎能叫男人嫌棄。

可裴長淵偏生裝模作樣說:「是挺粗劣,你再給孤繡一幅『翠竹映月』,待孤回來檢查。」

「殿下可真會給妾身安排活計,」明思努了努唇,滿臉不樂意地答應,「妾身

遵命。」

裴長淵伸指颳了刮她翹起的嘴角,「孤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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