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明思柳眉蹙起,撒著嬌,「殿下,手下留情,妾身的腰會斷。」
「不想折斷腰就少招孤,」裴長淵清雋的喉結上下滑動,箍住了明思的細腰,「睡覺。」
再被她勾下去,這把腰就真的不要了,明日早朝還要重要之事,不能繼續沉淪,只得催她入睡。
明思也困了,今日著實賣力,渾身都軟了,她貼著男人的胸膛閉上眼睛想,要博得太子寵愛也是一件苦力活啊。
但這苦力顯然是值的!
翌日,馮忠就將膳房一事辦妥,也稟給太子妃知曉。
太子殿下吩咐,即便不合規矩,太子妃又能說什麼呢?從前她或許還會掙扎一二,可現下信陽侯府官司纏身,此時哪裡敢違拗太子?
不過不能違拗,卻不代表太子妃不能給明思拉仇恨,故意在請安時傳達諸位妃嬪,「明良媛吃不慣後院膳房的飲食,殿下特許明良媛往後的膳食由前院安排。」
對此反應最大的便是萬良娣,她譏嘲道:「眾位姐妹都能吃,偏生明良媛吃不慣?不知道明良媛入宮前吃的什麼山珍海味。」
東宮兩個大膳房,前院獨獨伺候太子殿下,明思憑什麼有這樣的恩典?
太子妃有小廚房,明思與太子同用前院膳房,而她這個良娣卻只能和其他妃嬪一起共用後院膳房,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教眾人以為她這個良娣還不如明思那個良媛?萬良娣想想就一肚子的氣。
明思也不與萬良娣爭執,「只怪妾身身子弱,用過膳後身上不適,殿下見妾身可憐,才施捨恩典。」
好處到手,隨她們說破天對她也不影響,明思才不浪費口水。
萬良娣白了明思一眼,「矯情。」
太子離京月余,回來就去了風荷苑,還給了明良媛這麼大一個恩典,誰又能平心靜氣呢?
明思初入宮時,萬良娣還尋思看太子妃的笑話,這下是半點也笑不出來,明思太過得寵,獨占太子,教其他妃嬪連點湯都喝不著。
寒冬百花凋零,獨明思開得嬌艷,這般礙眼,誰不想折斷?
「明思莫不是發覺膳食中添了東西?」太子妃這幾日就沒一刻安寧。
白嬤嬤疑惑:「若她發覺,怎得不告訴殿下?只怕是歪打正著。」
馮忠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出來,明思怎麼可能會知道。
「往後她的膳食由前院安排,那是馮忠的地界,本宮怎好插手?」太子妃焦躁不已,指尖不斷地敲擊著桌面,「現下都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他朝有喜,還不得爬到我頭上去?」
白嬤嬤知道太子妃在憂心什麼,可一時之間並沒有法子,前院她是萬萬不敢冒險,一旦被查到,那就是誅九族的死罪。
「娘娘勿急,只要明良媛身處後院,便多的是法子,」白嬤嬤只能口頭安撫,「如今她是眾矢之的,即便娘娘不出手,萬良娣也要坐不住。」
「罷了,」太子妃長嘆一聲,「當務之急是理清楚官司,且讓明思得意幾日。」
「娘娘英明。」白嬤嬤鬆了口氣,生怕太子妃讓她往前院膳房做手腳。
「你去看看殿下是否下朝?」太子妃一夜未睡,現在頭痛欲裂,卻不得不忍住煩躁。
白嬤嬤頷首,正要
出去打聽,婢女降香疾步進來,跪倒在地,急道:「娘娘不好了,早朝上有御史上本彈劾信陽侯,侯爺被皇上斥責了。」
「怎麼可能?」太子妃撐著桌子倏地站了起來,修剪漂亮的指甲扣在桌上,被硬生生貼著指尖折斷了,「是因為錢家嗎?」
降香搖頭,「似乎是河間府軍營一事,御史稱侯爺涉嫌貪墨軍餉,除了侯爺,還有薛貴妃之父等幾位將軍也被彈劾。」
「荒謬!」玉泉宮響起噼里啪啦碎瓷之聲。
自從姚皇后繼位,薛貴妃常常藉故不去請安,今日亦是稱病,實則睡到日上三竿,一起來得知父親被彈劾,還是涉嫌貪墨軍餉,心中一急,真要得病了。
「娘娘注意身子啊,」薛貴妃的奶娘賀嬤嬤勸道,「皇上只說審理此案,不曾定罪。」
「到底是哪個御史這般狂妄,居然敢彈劾本宮的父親?」薛貴妃到底不年輕了,氣急之下眼角的皺紋便無法遮掩,一張姣好的面容有些猙獰。
薛貴妃所生的三皇子在一旁惱道:「御史不過是馬前卒,真正彈劾外祖父的是東宮,怪不得太子離京月余,打聽不出去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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