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再鬧絕食,孤就不來了。」知道她在意什麼,裴長淵就得拿捏著威脅她。
「殿下別呀,妾身往後頓頓都吃得飽飽的。」明思親昵地雙手抱住太子的臂膀。
兩人在後院遊廊上閒逛,身後馮忠范嬤嬤等人不遠不近地跟著。
裴長淵垂眸睨了她一眼,「孤會讓人盯著,你最好老實點。」
明思:「……」
初入宮時她嫌吃不飽飯,現在想不吃都不成了。
這下范嬤嬤再也不能拿宮中規矩來約束她了。
明思一時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沿著蓮池走了兩圈,明思被風吹得臉頰冰涼,裴長淵伸手撫了撫她的側臉,帶著人回屋。
沐浴後,依舊是一場酣暢淋漓地敦倫,明思沉淪慾海,哪裡還有心思惦記別的。
只是今夜的太子殿下有些奇怪,總是作弄她的肚子,又是親又是咬的,引得她止不住的顫\栗,下意識想弓起身子推拒他的戲弄。
偏偏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禁錮住,紅潮覆面,嬌\喘吁吁,實在忍不住,明思只能將指甲掐入太子肩膀,留下一個個月牙指印。
今夜吃得飽,又滿足了欲望,心潮起伏間,累得明思昏昏欲睡,到後邊,她已經快失去意識,自動擯棄一切外界聲響。
因此不曾聽到,裴長淵的手撫著她柔軟的腹部,沉聲說了句,「給孤生個孩子吧。」
*
次日明思是被銀燭喚醒的,「主子,得去正賢堂請安了。」
明思縮在被子裡伸手揉了揉肚子,昨晚被太子擺弄許久,仍有一絲涼意,好似那東西還在,其實身上乾爽,已經擦拭過了。
天氣越冷,就越是不想起,但不想起也得起,做妃嬪難啊,日日請安,朝臣每個月還能休沐呢。
不過連太子妃都得每日早起等著接受妃嬪的請安,這樣看來,好像太子妃也沒什麼好的。
若是何時可以不用請安就好了。
明思只能想想。
從正賢堂請安回
來,明思胃口奇佳,畢竟累了一晚上,不餓就怪了。
還有銀燭在一旁盯著:「殿下走前吩咐,若是主子吃不下,讓奴婢們也別吃了,就當為了奴婢,您也得多吃點。」
明思輕嘖一聲,太子就知道威脅人,曉得她在意銀燭,才讓銀燭來盯梢。
吃得差不多,范嬤嬤走了進來,悄聲說:「主子,聽說錢德紳將罪責都攬了下來,在獄中自戕了。」
「嗬,」明思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沾著的油漬,「孫家還真聰明,死無對證。」
錢德紳雖是親眷,但少了他一個能保全信陽侯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范嬤嬤:「是啊,這事只怕牽扯不到多少信陽侯府。」
明思扔開帕子,「只要孫家一日有太子妃,皇上或多或少會顧忌東宮的臉面。」
太子妃與信陽侯府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了主子,皇后娘娘當真下令徹查宮中採買,舍弟的頂頭上司被抓了個正著,不少人被罰入掖庭。」范嬤嬤心有餘悸,幸好主子提醒了她,要不然她弟弟也得被罰。
「既然如此,應當空出了不少位置吧?」明思給范嬤嬤遞了個眼神,「需要銀子打點找銀燭,無需吝嗇。」
她需要一個能聯絡宮外的人。
「是,謝主子提拔。」范嬤嬤效忠了明良媛,弟弟能得到明良媛青眼最好不過。
「娘娘,」小陶子興沖沖跑了進來,「馮公公來了,帶來了殿下的賞賜!」
明思眼底有些疑惑,出去一瞧,可不就是賞賜。
「奴婢給娘娘請安,殿下說冬日無趣,給娘娘送些東西把玩。」馮忠拍了拍手,十幾個小太監或捧著托盤,或提著錦盒,一溜煙進來排開,將賞賜給明思瞧。
綢緞、頭面、珠寶……無一不是成雙成對且精緻華貴,看得風荷苑的宮人瞪大了眼睛。
明思看著一對翡翠雕成的雄鷹展翅擺件,莞爾一笑,這就是昨晚殿下說的驚喜嗎?
雖說她不缺這些賞賜,但也不嫌多。
「謝殿下賞賜,有勞公公走一趟,范嬤嬤,將東西收下吧。」明思才說完,銀燭便上前給馮忠塞了個荷包。
「謝娘娘賞,」馮忠來風荷苑頻繁,早已習慣,樂呵呵收下,「殿下還吩咐,午膳過後,勞煩娘娘去趟古拙堂,還有驚喜呢。」
還有?難不成這不是太子說的驚喜?
明思頷首應下,「好。」
馮忠走後,銀燭特意捧著那雄鷹展翅的擺件上前,「主子您瞧,這像不像西北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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