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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日夜相伴,濃情蜜意,他以為明思願意為他生兒育女,多少也是喜歡他的。

原來從始至終她都是為了救平南公,才說喜歡他,才為他孕育子嗣。

現在平南公薨了,她再也不用裝出喜歡他的樣子。

他們並非情投意合,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即便心痛至此,裴長淵也沒有放棄,幽深黑眸中藏著小心翼翼地試探,「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嗎?」

若是仔細聽,便能察覺他發顫的語調。

他低下了儲君高傲的頭顱,祈求她一絲愛意。

以往明思可以說出一百句漂亮的話籠絡太子的心,此時沉浸在憤怒與悲痛中,只冷漠地說了句:「殿下富有諸多妃嬪,妾身豈敢動心。」

溫順是假的,柔情是假的,只有利用是真的。

她從未喜歡過自己。

「好,好得很。」裴長淵冷然起身,甩袖大步離去。

第45章

裴長淵急匆匆趕往風荷苑,卻是氣沖沖離開。

步子邁得極大,等馮忠追出來風荷苑,步輦都走了。

他嘆著氣甩了甩拂塵,一面叮囑柳太醫在風荷苑照看,有情況隨時去古拙堂回稟,一面派人去將楊奉儀看住,一面讓小徒弟出宮去搬救兵。

不愧是在太子身邊待了這麼多年的總管太監,哪怕劈成三瓣也有條不紊。

誰看不出來兩個主子是話趕話鬧了彆扭,他要是真信了殿下惱了風荷苑,那他這個總管也就當到頭了。

這不,馮忠安排完一切,火急火燎趕回古拙堂,就聽見太子殿下問他楊奉儀何在?

馮忠急忙回稟:「奴婢已讓人拿下,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裴長淵愁眉緊鎖,面容冷峻,少見的怒形於色,「杖三十,廢去品階,終生圈禁。」

馮忠愕然,竟是問也不問便罰了,廢去品階,終生圈禁,楊氏往後真就生不如死了,況且後院養尊處優的妃嬪,能不能受得住這三十杖刑罰還未可知。

太子殿下這是從明良媛那受了氣,捨不得罰明良媛,便將一切都算在了楊奉儀頭上。

這也怪不得誰,滿東宮都知道太子下令不得在明良媛跟前胡言亂語,楊奉儀非得找死,也是活該。

這還不夠,裴長淵接著吩咐:「太子妃病了,病體為重,東宮後院暫交由萬良娣全權代管。」

此事馮忠還未查清是否有太子妃的手筆,殿下卻已經下令,這是擺明了,無論太子妃是否參與,沒管好東宮妃嬪,就是她的責任,遷怒罷了。

但是東宮有太子妃,權力卻落到妃嬪手上,儲妃易權,會令人猜疑東宮不睦,外界免不了議論太子想更換儲妃,就怕來日不好收場。

馮忠猶豫著,想勸殿下再考慮一二,「殿下……」

他還沒說出口,便聽見太子寒聲訓斥,「孤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這下馮忠哪敢再說什麼,躬身連連點頭,「殿下息怒,奴婢這就去辦。」

出了書房,屋外候著的蔣陵也是一臉難色,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太子殿下有多惱怒,整個古拙堂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發出動靜。

偏偏這個時候,太子冷聲喊了一句,「蔣陵。」

蔣陵硬著頭皮進去,「殿下有何吩咐?」

坐在書案後的太子半晌沒有開口,蔣陵悄悄抬起視線,餘光瞥見殿下手裡拿著一枚金簪。

這不是那日雨夜,明良媛刺死刺客的金簪嗎?先前還是蔣陵把金簪洗淨呈遞給殿下,不曾

想殿下居然還留著。

這枚金簪一直擱在錦匣中,裴長淵垂眸凝視,明思將它狠狠扎進刺客脖頸的那一幕仿佛仍在眼前,她本是果決之人,也是個狠心人。

他們的感情她可以不要,他們的孩子也可以不要。

她說了不曾動心,身為儲君,他要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為何這般不舍?

或許這枚金簪扎進的從來不是刺客的脖頸,而是他的心。

「派人守住風荷苑,莫讓人乘虛而入,」裴長淵攥緊了金簪,簪子的稜角在掌心壓出一條條紅痕,他冷聲下令,「另外,管好你們的嘴。」

「是,屬下遵命。」蔣陵領命而去,出了書房陡然鬆了口氣,都鬧成這樣,殿下還惦記著風荷苑,想必也不是毫無迴轉的餘地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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