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你可以問問你父親,他是知情人。
「我家的資產,當年不遜於墨家,如今亦然。我此次回國,只是來復仇。墨家的資產,我沒有半點興趣。我要墨北辰的命,要他失去他擁有的一切。你只要跟我合作,墨家的所有,都歸你。」
說完。
男人給立在他身側的保鏢遞了個眼神。
保鏢遞給墨北珩一份文件。
墨北珩迅速翻了翻。
臉色大變!
文件里粗略地統計了陌家的資產。
眼前這個男人至少有一點沒撒謊。
他不缺錢!
墨北珩思索半晌兒後,將文件放在桌上:「合作當然可以,那你是不是應該,讓我知道得更多一點。比如,你的名字?」
男人放下茶盞:「當然,我隨母親姓,名字是我母親取的——『北寒』。」
陌北寒。
這名字乍一聽,還真像墨家這一輩的孩子。
看來他母親始終沒有釋然,始終都愛著二伯。
墨北珩有那麼點同情他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問道:「你有什麼計劃?」
陌北寒說話時,嘴角總是帶著三分笑意,看起來似乎很好相處:「我在國外多年,勢力都在國外。剛剛回國,能有什麼計劃?錢,我有的是,你需要多少,隨時開口。你和墨北辰一起長大,他有什麼軟肋,他在乎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
「軟肋?」墨北珩脫口而出:「他唯一的軟肋,就是他老婆。那個女人牙尖嘴利,仗著嫁給墨北辰,狐假虎威。拿著墨家世代相傳的信物,把我從墨家趕出來。有幾分膽氣,不是好對付的。」
「老婆?」陌北寒手裡掌握著一些關於墨北辰的信息:「你是說喬望舒?」
墨北珩頷首:「對,喬望舒。」
陌北寒抬起手,扶了扶鏡框:「我聽說,墨北辰的老婆,是他搶來的?」
墨北珩聳了聳肩:「說是那麼說,那幾年我在牢里,具體的,我不太清楚。反正他們兩口子現在恩愛得很,一致對外。保不齊再過個三年五載,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陌北寒緊緊握拳,額頭青筋凸起:「我父親和弟弟含恨九泉,他卻娶妻生子。既然他那麼在乎他老婆,那就從他老婆下手。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斷子絕孫!」
……
兩人在茶室包廂密談了將近兩小時。
天色黑透時。
墨北珩回到家。
南琳準備好了晚飯。
墨北珩手裡拎著幾瓶酒,心情大好:「陪我喝兩杯。」
南琳蹙眉:「五爺,醫生說,您的身體還要再養幾個月,最好不要喝酒。」
「醫生都是往嚴重了說,我的身體我知道。」墨北珩說到這兒,南琳明顯還想說什麼,墨北珩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別像個老媽子一樣管著我?你來照顧我,我很感激。但你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做主。我今晚心情好,別掃我的興。」
南琳嘴唇動了動。
終究是沒能再說什麼。
她燒菜的手藝不錯。
墨北珩心情好,就著一桌的好菜,喝了不少。
南琳也有些微醺。
夜深了。
墨北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南琳急忙走過去扶住他,扶著他進臥室。
墨北珩坐在床上。
南琳彎腰蹲下,準備給他脫鞋,手卻被他猛地握住。
南琳抬眸看向他,驚慌道:「五爺?」
墨北珩大力一拽,將她拽進懷裡。
坐在他腿上,南琳被酒精薰染的雙頰,霎時紅得宛若熟透的蘋果。
墨北珩低頭看著她:「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怎麼從沒發現,你生得還挺漂亮。」
他說著。
低頭貼近她。
南琳往後縮了縮脖子:「五爺,您喝醉了。」
「是有點頭暈。」墨北珩直直盯著她,灼熱的吐息由上而下:「你要是不願意,我不勉強你。」
這話暗示性極強。
南琳咬了咬唇,做了幾次心理建設。
墨北珩看出她的猶豫,貼在她耳邊蹭了幾下:「要麼脫,要麼出去。」
南琳心裡是願意的。
若非真的喜歡,又怎麼可能等他五年?
她指尖哆嗦著,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墨北珩勾了勾唇,翻身將她壓住:「幫我脫。」
南琳抬手解他衣服的扣子。
……
燈光搖曳。
夜色更深。
今晚發生的一切,超出了南琳的預判,但她心底是甜蜜的。窩在他懷裡,只覺得這些年的喜歡,終於得到了回應。五年的等候,總算沒有白等。
墨北珩饜足後睡得很沉。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今晚會碰了她?
或許是喝多了,酒精上頭,控制不住某些成年男人本能的欲望。
又許是相識這麼多年,心底早已有了她的一席之地。不過是借著酒勁兒占有她。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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