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他一塊去流影閣的嗎?」
林水月如實點頭,「一個人出門不太安全,所以我找了個伴。」
接近溫時雪是一方面,可這同樣也是重要理由,上次在石洞中林水月就發現自己其實處於非常危險的狀態,可千萬不能落單被女妖有機可趁。
烏星河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沖林水月拼命使眼色。
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亂作一團,所以烏星河他不喜摻和別人的感情之事,哪怕她本想幫忙給林水月打打下手什麼的,此刻也隨便找了個不靠譜的理由就遁了。
林水月一張嘴根本解釋不清,見溫時雪對此無太大反應,索性作罷。
屋內光線不好,林水月便取出芥子中的筆與瓷碟,坐在院落里的石桌前,猶豫著劃破左手食指,將血滴在瓷碟中留作備用。
在見到她傷害自己的瞬間,溫時雪滿是找到自殘同好的高興表情,單手撐臉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水月。
「原來你喜歡這樣啊……」
林水月渾身驀地一僵,想起在幻境見到的種種,簡直恨不得把匕首給扔了。
「不是,我這是為了畫符。」
溫時雪瞥了眼石桌上擺放工整的符紙,「血符嗎?」
林水月輕「嗯」了一聲。
不知為何,她的血唯有在符紙之上才能起到一絲作用,當然,她也曾就此事通過系統申請向時空局調查,誰知得到的答案就是「該員工體質特殊,適合在玄幻世界生存」。
所以當日在溫時雪問起這件事時,她看著敷衍但其實不算騙人。
不過林水月覺得「體質特殊」可以,但是「在玄幻世界生存」就算了,她比較想早點完成任務回家。
溫時雪不再說話。
林水月認真回憶符咒的畫法,筆隨心動。
不過由於是初次嘗試在外面畫這類高難度的符咒,林水月速度不太快,生怕出錯浪費符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溫時雪一直在看她,卻只能見到林水月低著頭的頭頂。
他有些膩了,終是嘆了口氣。
「你要畫到什麼時候?」
林水月指尖一頓,停筆看他,杏眼微微彎了彎。
「快了,將桌上的符紙畫完就行。」
因為價錢原因其實她買的符紙並不多,現在這麼畫得慢單純地因為不熟練。
溫時雪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經畫好的幾張符紙,心中不免疑惑。
「為什麼想要捉妖?」
「因為受人所託。」
林水月回答得言簡意賅。
她口中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時空局。
她才不是為了什么正義與愛,完全是出於自己的任務被迫跟著男女主走劇情罷了,在原著里,估計也有這段劇情,只是她沒讀過,自然不知道妖怪真身到底是誰,所以才會如此費勁。
「原來是這樣。」
溫時雪並無刨根問題的跡象,只是輕聲回應道:「我也曾捉過妖……」
話語戛然而止。
林水月想也沒想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畢竟在幻境裡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或許是跟她待得時間有點久逐漸放鬆下來,溫時雪也不知怎地將這句話脫口而出,沒想得到的回應竟出乎他的意料。
眼底有笑意溢出,溫時雪尾音略微揚起。
「原來你都知道啊。」
「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句話給林水月提了個醒,按理說,她不應該透露在幻境中見過溫時雪的事情。
林水月立刻積極思考應對之策。
「夢見的。」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所有符咒皆被完成,她再次抬頭對上溫時雪的視線。
不過林水月是真覺得幻境跟夢境沒有太大的差別。
「做夢啊……」
溫時雪眼底笑意不減,「可以告訴我夢見什麼了嗎?」
林水月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乾脆在原有的基礎上稍微加工潤色一下,再慢慢講給他聽。
「也沒什麼,就是夢見我被妖怪追殺,然後遇見了你,我求你幫我殺了妖怪,所以我才活了下來。」
拋去中間部分不說,她所說的這些這些還真都一一對得上。
溫時雪思忖幾秒,不由得想起一事,「如此說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嗯。」
林水月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溫時雪。」
重複的「謝謝」二字為她真誠的表現。
溫時雪卻覺得這個夢境不太現實,他不會因為對方說過幾句好話就救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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