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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時日,徐景明本分用功,他不僅值守時主動入宮為貴人治病,

就連半夜這種費力不討好的差事,他也樂意前往,頗有拼命三郎的感覺。

他到來時,與大皇子不經間對視一眼,二人又很快錯開視線,不讓旁人看出端倪。

「微臣參見陛下。」

在路上時,樂善便已經將御書房中有人暈倒的事說了一遍,不過樂善在路上並未說太子已經被廢,

所以他並未改口,繼續道:

「臣這便為太子殿下診脈。」

診脈後,他又看了眼底,以及胸前,而後,他長跪於地,久久不敢言。

「說!」

皇帝威嚴的話讓徐景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太子殿下……薨了,而且,而且……」

這次他沒有等皇帝開口,繼續道:

「殿下生前應當被陰物附體過,不過不知為何,此時陰物仍然還在!」

第170章 皇后薨逝

寅時的打更聲沉悶,樂善捧著銅盆,小聲在一旁寬慰。

宣文帝低頭看去,只見平靜水面倒映著他眼底的血絲,像是幾夜都沒有合眼一般。

御書房中幾個燭台已經積了半寸厚的蠟油,火苗在人不規律的呼吸下不斷搖曳。

「陛下,該梳洗了。」樂善聲音很輕,但在這安靜的大殿中,卻讓人聽得一清二楚。

宣文帝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玉帶,雙眼不自覺看向地面、昨日廢太子下跪之處。

太子做惡事,固然可恨,也固然該死,

但不論如何,他都是自己兒子。

無論是何種情況,白髮人送黑髮人都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他紅著雙眼,由樂善為他靜面,而後大袖一揮,

「秘密將人送去城中別院,請幾個驅邪的高手看看。」

樂施應下,正要將銅盆收起,一旁聲音又響起:

「將那太醫留在此處,若他說謊,便不要回去了。」

當天停了早朝,宣文帝將此事交給心腹,自己回到御書房。

廢太子沒了的事,他只將消息遞到了皇后那裡。

消息送到不久,皇后便身著一身素色寢衣,外面只披著一件大氅,跪在御書房外。

樂善在殿外面色為難,他走到側面,躬身開口:

「娘娘,陛下此時正在氣頭上,就算肯見您,也不會有好臉色,

這會兒風重,您當心鳳體!」

皇后自然知道天氣冷,此時門容易風寒,可太子死得過於蹊蹺,又被奪了封號,

她不不可能坐視不理。

若是其他事情倒還好,可若是那些萬萬見不得光的事情,被捅到皇帝眼皮子底下,那便大事不妙!

她做了多年皇后,自然不會如尋常人那般天真,

皇帝說太子死了,就算是閻王爺想放人一馬,皇帝也能將人再殺一次。

從她知道消息的一刻起,她便沒有了僥倖,

因為她是皇后;

而此時她跪在此處,是為了給兒子一個體面的儀式,

因為她是母親。

樂善的話,她聽進去了,卻依舊沒有起身,而是側頭給了貼身宮女一個眼神。

宮女將早已準備好的鼓囊囊荷包遞了過去,「還請公公在陛下面前,為娘娘美言幾句。」

樂善嘆口氣,將荷包推了回去:「您這又是何苦!罷了,奴才再去問問。」

看著樂善有些焦急的背影,皇后眼中神色暗了些。

她知道,樂善不收荷包並非對自己恭敬,更不是想幫自己,而是怕被此事連累。

這樣的結果讓她心中不祥預感又強了一些。

她這一生,只有兩孩子,女兒年幼,頗為得寵,

但前些時日,這孩子忽然得了急症,在太醫趕來時,便沒了氣息。

她過了許久,才從中年喪女的悲痛中緩過心神,卻沒想到,她一直器重的兒子也沒了。

眼中神色晦暗了幾分,她想到自己入宮這些年,看似一人之下,無限風光,

實則其中困苦,只有她自己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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