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驚擾了到什麼,陸子宴就連呼吸都放的很輕。
靜靜的看了許久,貪婪的眸光慢慢下滑停留在她的唇上,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漸漸收斂。
「你們剛剛在這兒做了什麼?」
剛才馬車停下來許久,那個男人才從車上下來……
他指尖顫了下,緩緩坐直了身子,渾身緊繃,像頭蓄勢待發的獵豹。
「你別過來!」謝晚凝嚇了一跳,抄起手邊的茶杯,做出提防姿態,「不是要給我交代嗎,你就交代吧。」
馬車在此時停了下來。
「主子,到了。」鳴劍的聲音自外傳進。
陸子宴恍若未聞,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姑娘的唇瓣。
良久,他妥善壓抑住瘋起的殺欲,朝她伸手,「先下車。」
「我哪也不去。」
謝晚凝怎麼可能會跟他下車,非但沒有握住他的手,反倒往後又縮了縮,「你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嗎,說完放我回家。」
回家……
回家!
陸子宴閉了閉眼,似再也忍不住,眼神帶著透骨的狠戾。
「我不想傷你一點,但是晚晚,你再讓我待在這個帶著其他男人氣息的車廂,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說著,他倏然起身,身形如電急速接近,一把扣住她的腕子。
滿是茶水的玉盞從手中滑落,發出沉悶的聲音。
他動作太快,謝晚凝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挾制在角落,下頜處出現一隻手,臉被迫抬起。
懷裡姑娘唇瓣緋紅,陸子宴有經驗,得了前世的記憶,他有的是經驗。
他知道這是怎麼弄的!
三天。
他們成婚已經過了三天!
這個事實叫陸子宴心口絞痛,一顆心似被重物狠狠擊落,直直往深不見底的懸崖下墜。
他指節微顫,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懷裡姑娘的唇瓣,手指不自覺的用了些力道。
「晚晚,你怎麼敢嫁給別人呢?」
他低下頭,單手扣住她的下頜,額抵住她的額,高挺的鼻樑蹭了蹭她的,眼神似結了一層冰,冷笑了聲,「來,跟我說說看,你們這三天都做了什麼。」
「你放開我!」謝晚凝拼命掙扎,「陸子宴,你發的什麼瘋!」
陸子宴充耳不聞,屈膝輕而易舉鎮壓她所有的反抗,自顧自說著。
「這麼難耐?在車上就忍不住了?」
「說啊!」他戳了戳她紅潤的唇瓣,咬牙切齒:「說說看,我要是不把他弄走,你們打算在這裡做什麼?」
瘋子!
謝晚凝氣紅了眼,「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一手扣住她推拒的雙手,一手掐住她的後頸,將她死死的抱進懷裡,「還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試試?」
兩人身體貼的太緊,謝晚凝感覺到什麼,渾身一僵,瞬間停住掙扎。
「你冷靜點,別這麼對我。」像一隻被扼住喉嚨的雲雀,謝晚凝嗓音發顫,強忍淚意,「……我害怕。」
她的顫音就貼在他的耳邊,陸子宴頓了頓,握住她後頸的手轉為輕輕按揉安撫。
「別怕,我什麼都不做,你別動,讓我抱一下就好。」他把臉埋進她的脖頸,淺淺吸了口氣。
脖頸間噴灑的熱氣讓謝晚凝渾身一僵,她下意識又要掙扎,就聽耳邊嘶啞的聲音。
「求你了,給我抱一會。」
這是陸子宴從來沒有過的低姿態,就算是新婚那夜,他夜闖新房,也是不可一世的冷傲。
可眼下,他甚至帶著卑微祈求。
真的很不對勁,謝晚凝不敢再惹怒他。
懷裡的姑娘不再掙扎,可陸子宴依舊沒有鬆懈力道,仿佛一鬆手人就要飛走似的,牢牢的抱著。
他挺直的鼻骨蹭了蹭女孩溫熱的頸肉,喉間溢出滿足的低嘆。
「是熱的,」他整張臉都貼了上去,哽咽出聲,「熱的晚晚。」
冰涼的水意順著脖頸下滑,流入鎖骨往下,謝晚凝呆愣的眨眨眼。
……又哭了?
還有,什麼叫熱的。
她什麼時候涼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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