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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巧尚陽湖附近起了疫,幕後有人故意將得了疫症的災民往那個方向驅趕。

叫他死於一連串巧合。

若不是陛下追究到底,這位驚才絕艷的狀元郎的死,只會蓋棺定論為命短福薄,天妒英才。

思及此,謝晚凝抬起眸子看向他,認真道:「你別不信我呀,我真的算的很準的。」

季成風也垂眸看她,唇邊笑意一寸一寸收斂,眸底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神色。

他本來只當這姑娘閒來無事,拿他打趣。

可她的這些話,過於嚴肅。

嚴肅到,不像是胡編亂造。

良久,他輕輕頷首道:「我知曉了。」

謝晚凝尤有些不放心,又殷切叮囑了幾句。

直到眼角餘光瞥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才驀然止住話音,猛地偏頭。

裴鈺清不知何時也出來了,正立在流水閣的檐下,目光靜靜的看著這邊,面上神色不明。

謝晚凝眸子慢慢睜大,什麼也顧不上說,趕緊朝他那邊走去。

她身邊的季成風頓了頓,也抬步跟上。

往常只要她走向他,還沒到面前,這人就早早迎了上來,可這會兒,他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謝晚凝就是再遲鈍也感覺出了些許不對,她眨眨眼,露出一個笑,「你怎麼也出來了?」

也……

裴鈺清細細品了品這個字,忽然握住她的肩膀,將人帶進懷裡。

「冷嗎?」他聲音平穩,「出來怎麼不喊上我?」

他抱的突然,謝晚凝慶幸自己反應夠快,沒壓著手裡的梅花。

「方才瞧見那邊有一片紅梅,想去看看,你又同友人聊興正濃,我就自己去了。」

她推了推他的肩,道:「回來的路上,碰見了季表兄,便聊了兩句。」

裴鈺清紋絲不動,只低低嗯了聲,視線落在季成風身上,微微一笑道:「那真是巧了,你們聊了些什麼,竟如此相談盛歡。」

發現謝晚凝不在女眷席間時,裴鈺清便四處找人,一路找到出了流水閣。

抬眼就看見她正同自己的好友四目相對,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而他這個素來寡言少語好友,竟然也耐心的聽著,時不時的回上幾句。

兩人聊得興起,就連他站在不遠處,都沒有發現。

這意有所指的話叫季成風面上笑意微頓,謝晚凝也聽的彆扭。

她也不好說自己給人看手相呢,猶豫了會兒,實在想不到理由解釋,只能幹巴巴的說了句:「沒聊什麼。」

「確實沒聊什麼,」季成風笑了笑,道:「見紅梅開的好,問了幾句罷了。」

說著,他拱手施禮,道:「兩位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他眸光自被夫君擁入懷裡的姑娘身上略過,側身離開。

等人一走,裴鈺清才緩緩將人鬆開。

謝晚凝自他懷裡出來,見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笑道:「你做什麼?是不是醋了?」

她面上並無異樣,眸底也不見心虛之色,瞧著坦蕩的很。

裴鈺清看了會兒,淡淡道:「我肚量確實不大。」

他承認的坦蕩,謝晚凝笑意愈濃,小聲哄道:「別醋了,我同他真的只是碰巧遇上。」

「碰巧遇上,需要聊那樣久嗎?」他難得的不依不饒,「晚晚,你是我的妻子,我很介意你表現出對旁人感興趣……」

就連她嫡親兄長,他尚且見不慣他們親近,遑論其他。

謝晚凝絲毫不知他所想,大感冤枉道,「我哪裡有對旁人感興趣。」

說的她好像多見異思遷一樣。

可裴鈺清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直把她看的心底發慌,莫名心虛。

第124章

半晌,還是謝晚凝率先挪開視線,她仰著脖子看了眼日頭,乾巴巴道:「我餓了,到了開席的點,去用膳吧。」

這樣一個什麼話都沒有說清,就開始逃避的態度,讓裴鈺清呼吸一滯,只覺自己一顆心都要泡進醋缸里,又酸又澀,恨不得將人抱著,狠狠欺負一頓。

可他慣會隱忍,將克制都刻進了骨子裡,如何也做不到對她嚴聲質問。

到最後,他也只是手指緊握,喉嚨低低的嗯了聲。

謝晚凝根本沒察覺出什麼不對,面上如蒙大赦的笑了笑,提起裙擺快步朝裡面走了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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