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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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自小就跟在陸子宴手下的心腹愛將,鳴風的性子跟他很像,一樣的冷漠,一樣的惜字如金,就連模樣細看之下都有幾分相似。

想了想,她開口道:「那夜你以命護我,我該對你說一聲謝。」

她突然道謝,鳴風顯然有些驚詫,目光就看了過來。

頂著他的視線,謝晚凝繼續道:「若不是你,我或許也會淪為……」

「不會,」鳴風打斷:「您不曾出事。」

雖然依舊是惜字如金,謝晚凝也聽懂了他的話。

她眉梢微揚,還打算說點什麼,就見面前人抬眼看向正前方,身姿頓時一肅,「見過王爺!」

陸子宴不知何時站在書房門口,隔著長長庭院望著這邊。

距離太遠,以謝晚凝的目力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但她旁邊的人不一樣。

鳴風不著痕跡朝旁邊退了兩步,將手裡的東西交給迎上來的婢女,躬身告退。

謝晚凝眨眨眼,像是完全感覺不到周遭凝滯的氣氛,怡然邁步走進院中。

她無視僵站著的人,徑直就要回房,擦肩而過時,被牢牢扣住手腕。

「什麼意思?」陸子宴撈起她的下巴,問,「晚晚想做什麼?」

他看的出來,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表演這一出。

「我能想做什麼,」謝晚凝抿唇笑道:「就是覺得他挺有意思的。」

「哦?」他低頭湊近了些,似乎極為好奇道:「哪裡有意思?」

院中奴僕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一空,夜幕漸漸四合,寒風不斷吹打在身上,他們就這麼站在檐下,四目相對。

她久不答話,指骨修長的手指不由得收攏了下,陸子宴低聲追問,「說啊,他哪裡有意思?」

謝晚凝不笑了,她板著張臉道:「你說鳴風鳴劍像不像前世我身邊的爾晴和爾霞?」

久遠的名字被她再度提起,陸子宴面色怔了下。

「你不是說事事依我嗎?」謝晚凝繼續道:「那你就讓鳴風跟著我吧,當我的貼身侍衛如何?」

「不行!」他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伸手將她打橫抱起,進入書房。

「為什麼不行?」謝晚凝窩在他懷裡,鍥而不捨道,「這兩天他跟在我身邊,我用的挺順手的。」

陸子宴把她抱在腿上坐著,沉著臉看她,「你不需要貼身侍衛。」

「可是鳴風武功高強,為人又可靠,那夜他護著我逃出溫泉山……唔…」

她的唇被吻住,剩下的話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睛瞪他。

親了會兒,陸子宴一邊廝魔著她的唇,一邊含糊不清道:「再敢故意氣我,那就在這兒繼續。」

謝晚凝目的達成,十分乖覺見好就收。

可她不再說話,陸子宴卻不依不饒,額抵著她的額頭,眼睛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提醒:「他救你是奉我之命,可靠的人是我。」

謝晚凝:「……」

「聽見了嗎?」

謝晚凝低低嗯了聲。

陸子宴面色稍霽,又道:「不許再氣我。」

謝晚凝沉默,在他眼神沉下來之前,繼續點頭。

「爾霞……」提起這個名字,陸子宴聲音頓時艱澀起來,「爾霞的事是我不對,但我從未覺得她有意思,你也不要覺得鳴風有意思。」

謝晚凝唇角抽搐,對這人的醋勁又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她想了想,問他:「鳴風成親了嗎?」

然後,面前男人的臉肉眼可見青了下來,「當著我的面表現出對其他男人的好奇,晚晚,你究竟想做什麼?」

「什麼也不想做,你別誤會啊,」謝晚凝輕嘆口氣,意有所指道:「我又不是你,啃起了窩邊草,納妻子的婢女為妾。」

聞言,陸子宴那張鐵青的臉一僵,愈發難看起來。

夢中他是親眼見到這個姑娘站在那扇門外,眼底對他的情意,一點一點消散。

他攏了攏手臂,將懷裡的姑娘抱緊了些,低聲道:「對不起。」

許是心態變了,先前他道過那麼多次歉意,謝晚凝都無波無瀾,而這次她卻聽的愣了下。

「傷了你的心,對不起,」陸子宴嗓音低沉,「咱們以後好好的,我保證不會看其他女人一眼,生生世世都只要你一個。」

謝晚凝唇角猛地抽了下,一時之間只覺得這情話過於嚇人。

她這輩子都逃無可逃,還來什麼生生世世……

可這樣的話,她是不能說的。

甚至,這幾天她都不敢再提起裴鈺清。

她也知道,這人口中所說的好好的,是默認裴鈺清徹底消失的情況下。

這是一個死局。

或許只有她的離開才能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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