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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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心焦難耐。

晚一步進來的季成風同樣擔心的不行。

三個各有千秋的俊秀公子,就這麼眼巴巴的站在產房門口。

這一站,就到了深夜。

頭胎生的慢,就算胎位正常,但產道就是開的慢。

期間,謝晚凝被灌碗參湯,緊接著又是一輪陣痛。

…………

客院。

陸子宴沐浴完,身上還帶著些許濕意,散了發冠,在書桌前閱讀信件。

鳴風自外走進,請示到:「殿下,咱們何時啟程?」

他們人帶的不少,特意繞道汴州,但這知州府可沒地方住下這麼多人,大半人馬都在城外駐紮呢。

人嚼馬咽的,不太好久留。

況且,京城幾個皇子還等著收拾……

陸子宴眉眼未抬,淡淡道:「吩咐下去,明日回京。」

「是!」

鳴風應聲退下。

陸子宴繼續處理政務,眉眼深邃,古井無波。

仿佛下午那點子,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已經拋卻腦後。

兒臂粗的蠟燭又燃燒一小節,房門被叩響。

這回是鳴劍走了進來。

他面色略有些古怪,似乎有些躊躇。

陸子宴淡淡道:「有什麼事?」

說話時,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手中的信件上。

聞言,鳴劍當即正了神色,低聲道:「屬下布防時,注意到一件事兒…」

陸子宴眸光一頓,抬眼瞥向他,「說!」

「不是什麼大事,但確實有些古怪…」

鳴劍道:「屬下發現,那謝家公子在咱們走後,一直待在季夫人的院子中,到現在沒離開。」

這會兒月上中天,已是深夜。

誰家婦人生孩子,要一個外男守這麼久?

這不鬧著玩嗎?

陸子宴也是一愣。

鳴劍小聲嘀咕:「總不能,這位季夫人真跟謝家公子有…」

畢竟,說是季夫人,但並不是明媒正娶,沒有告知父母族人。

那就是姬妾了。

世家門閥中,姬妾用來待客,是稀鬆平常的事……

還真說不好這兄弟倆,都將人受用了。

不然,實在解釋不了,謝衍譽這個時間點,還在一正生產的婦人的院子裡。

莫不是,有可能是他的種?

陸子宴越想越離譜,偏偏又覺得這確實有幾分可信度。

他這大舅兄,一把年紀都沒成婚,跟誰家的姑娘都保持距離,一派清風朗月的君子做派,如今這般反常。

裡頭的婦人,必定同他有十分緊要的關係。

第267章

那些離譜的猜測,這麼細細捋了捋,愈發可信起來。

不過,即便是真的,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他對旁人的私事並不感興趣。

陸子宴半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酸脹的眉心,忽然問:「今兒是什麼日子?」

鳴劍一愣,道:「…九月初八。」

九月初八…

他的晚晚離開他九個月了。

陸子宴伸手蓋住自己的眉眼,手背青筋畢現。

「出去。」

這大半年來,鳴劍早習慣了自家主子的陰晴不定,聞言麻溜的離開。

房門緩緩合攏,將那不可一世寧折不彎的男人關在裡面。

無人能窺探到他的痛楚與絕望,狼狽和落魄。

…………

第二日,天蒙蒙亮。

燈火通明了一整夜的大廳里,三個男人下頜都冒出些許胡茬。

聽著裡頭越來越無力,直到漸漸消失的喊聲,皆面色煞白。

在一個小丫鬟端著一盆血水出來時,裴鈺清再也按捺不住,攔住問道:「她怎麼不喊了?」

小丫鬟驚了一跳,趕忙道:「夫人這會兒沒了力氣,剛剛喝了參湯,產婆說了,只差臨門一腳,得留著勁兒待會用。」

聞言,裴鈺清煞白的面容好看了些。

他讓開身位,叫丫鬟離開。

一旁的謝衍譽急的直踱步,生孩子竟然這麼艱難。

這還是大夫和產婆口風一直的胎位正,不會有什麼風險。

都怪那狂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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