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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桃桃,如今桃桃在她爹的指導下,不僅會識字,還會創作絕句了,京城出了名的小神童。

性子像極她爹,難纏難騙的很。

徐寶兒調高了枕頭,這段必須要認真看。暴君與新後大婚之夜,扔下皇后,夜襲太后。

沒有外力限制的文字,就是大膽。人物形態勾勒的細緻入微,話語大膽。

關鍵還有插圖,畫得那叫一個逼真。

這個話本子是絕版的,江逾白知道徐寶兒有這愛好,給她淘了很多絕版書。

江逾白這人哪哪都好,做飯好吃,尊重喜好,情緒穩定。關鍵有時候徐寶兒看書看上頭了,他也會陪著徐寶兒實踐。

這本《薄情暴君情陷少女太后》,是徐寶兒最近的新寵。江逾白還給她弄到了作者親筆簽名,據說寫這書的人,身份不簡單。

只見插畫上,太后身穿萬福牡丹錦袍,整個人趴在窗前的紅木桌上,一張與衣服極其不相符的臉,扭頭看向身後。

俏麗的臉,明眸含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老氣的衣袍被撩至腰間,露出白皙的腿。

她身後站著的是薄情暴君,畫上暴君身形高大,相貌極為俊逸,一雙大手掐在細腰上。

畫面反差感極大,點到為止,意猶未盡。

唉,江逾白怎麼還不下朝呀?

徐寶兒看著如此身臨其境的描寫,突然想江逾白了。這狗皇帝,眼看都過了下朝的時間,還霸著她的夫君。

算了,再看幾頁,徐寶兒又忍不住往後翻了翻。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屋外的寒氣瞬間襲來。江逾白迅速進屋,反手關上了門。

江逾白身著白狐領寶藍色緞面大氅,腰間是獸首金玉流蘇腰帶。手中的油紙傘,沾染著未融化的雪。

「夫君。」

徐寶兒一看到江逾白,手中的話本子直接拋在一邊,快步奔向江逾白。

一個原地跳起,掛在了江逾白的身上。

江逾白雙手托住徐寶兒,油紙傘早已經放在一旁。

「這麼想我?」

江逾白低頭蹭了蹭徐寶兒的額頭,高挺的鼻樑不可避免,撞上了徐寶兒的鼻樑。

徐寶兒未回答,直接吻上了江逾白的唇。

江逾白的唇形極為好看,如上弦月一般,看起來極為好親。

「唔。」

徐寶兒像小狼崽似的,逮著獵物就犯狠勁,親的一塌糊塗。

江逾白眉眼透著溫和,任由身上的人一通胡來。大氅上的雪花還未消散,纖細的手指扣在那寶藍色上,誘惑感極強。

徐寶兒嫌棄位置不對,蔥白的手指扣住江逾白的下頜,讓他仰著頭,任自己胡來。

江逾白閉上眼眸,順從地仰著頭,猶如墜落的神明,眼尾的淚痣格外勾人。

鼻尖廝磨,徐寶兒順著江逾白的唇,一路吻下去,最後落在那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江逾白抱著徐寶兒的手臂一僵,很快又恢復如初,猩紅的眼尾,暗示著他的隱忍。

在很多事上,江逾白極其縱容徐寶兒。只要是徐寶兒想要的,他都順從,包括這事。

徐寶兒親累了,趴在江逾白肩頭喘氣,不老實的手,還往他白色高領口探。

「今日看什麼書了?」

江逾白不用想也知道,徐寶兒又看話本子了。

徐寶兒趴在江逾白肩膀,隨意哼哼了兩聲,沒力氣搭理他。

缺氧了。

累了的徐寶兒,偷偷從袖中拿出「強身健體」丸,吃了兩顆,感覺能用得上。

江逾白抱著徐寶兒,走到軟榻旁坐下。一手摟住她的腰,免得徐寶兒掉下去。

隨手翻看一旁的話本子,哦,原來是皇后寫的《薄情暴君情陷少女太后》。

皇后多年寫作功力,果然不簡單,把自家娘子看得激動成這樣。

江逾白將徐寶兒拉到自己眼前,只見她此刻額間髮絲凌亂,眼尾含淚,唇角的口脂,淺淺暈染開來。

「你呀。」

江逾白憐惜地吻了吻徐寶兒的唇,幫她理了理碎發,擦乾了她眼角激動的淚。

溫柔的舉動,反而讓徐寶兒有些委屈。

明明反應這麼明顯了,為什麼沒啥動作?

難道自己已經失去了魅力?

徐寶兒眉頭一皺,江逾白便知道她這個小腦袋又在亂想。

「昨天你不累嗎?」

江逾白這麼一問,徐寶兒做賊心虛的埋在了他的懷裡。昨夜自己一直喊累,嗷嗷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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