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來大理,他也遇到了氣流顛簸,這次居然比上一次還厲害,整個機身都在抖。林驚晝被安全帶勒著,在心裡祈禱飛機趕快穩定,他可不能就這麼死於空難。
但這一次的運氣確實太差,大理風太大,落地的時候,降了兩次都沒成功,最後不但被顛了個七葷八素,還不得不備降昆明。
林驚晝從機艙里走出來,腳步有點打飄。他第一時間給王頌發消息,告訴他航班的情況。
發完消息,林驚晝長嘆一口氣,手機剛要塞回口袋,又在半空打了個彎,他點開和張裕舒的聊天框,打字:「你好,愛來自昆明。」
又發了個定位過去。
張裕舒很快回復,不過只有一個問號。
林驚晝一邊順著標識往外走,一邊給他發語音:「太倒霉了,大理降不下去,我感覺我在玩海盜船,顛了一路,現在被發配到昆明了。」
張裕舒回復了六個點。
林驚晝撇嘴,低頭打字:「請問你是標點符號成精嗎?」
張裕舒沒回復,王頌的電話先打了過來,王頌讓他別擔心,他已經跟節目組聯繫了,順便告訴他,余深和費羽跟他坐了同一班飛機,這會兒應該也在長水機場。
「那太好了,我先去跟他們匯合。」林驚晝掛了王頌的電話,又在好友列表找到余深,給他彈了個語音。
三個人最終在超規行李提取處碰了頭。林驚晝領回他的吉他,很禮貌地跟費羽打招呼:「費老師,你好,初次見面,我是許驚洲。」
費羽沒化妝,簡單地戴著一頂鴨舌帽,她笑起來很溫柔,她說:「別這麼客氣,你跟小餘一樣,喊我姐就行。」
林驚晝乖乖點頭,他見費羽沒有帶助理,就提出要幫她拿行李。
費羽擺擺手說不用,這點行李不算什麼。
余深的助理一直在旁邊打電話,是個年輕女孩,發尾是深紫色,剛剛自我介紹過,報的名字像個網名,叫灰灰。
「去大理的高鐵票都售罄了。」灰灰掛了電話,說。
「要麼直接打車過去。」余深提議。
費羽背上包,眨了眨眼睛:「小朋友們,我有個想法。」
於是大家都看向她,費羽拿出手機,點了幾下,說:「我們可以租輛車,直接開去大理,機場就有提車點。」
手機上是一個導航頁面,顯示從機場出發,距離他們的目的地需要四個小時。
「怎麼樣?」費羽笑起來,特別明媚的模樣,「可以挑一輛自己喜歡的車哦,我來開,四個小時小case。」
四人互相對視著,一拍即合,立馬拉起自己的行李,拋棄了還要維權的同航班旅客,高高興興地走了。
他們租了一輛越野車,橙色的,余深繞著車子前前後後地看,上了車就說:「太帥了。」
「口水擦擦。」林驚晝調侃他。
「這下倒是像自駕遊了。」灰灰說,她眼睛裡也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林驚晝坐在副駕駛,給自己扣上安全帶,這下才看到張裕舒發來的消息。
張裕舒說他可以找輛車來送他們去大理。
林驚晝打開前置,把手舉高了,招呼大家來拍合影,在臉上比了個大大的耶。
「不用了,我們有歌王司機!(鼓掌)(歡呼)(吹喇叭)」
費羽調好了導航,戴上墨鏡,一腳油門,發動機發出歡暢的轟鳴,剛剛還覺得今天超倒霉四人組,瀟灑出發了。
開車的時候,最容易打開話匣子,他們幾個都是健談的性格,先從今天的氣流顛簸聊起,然後從昆明的花說到大理的,上高速之後,話題又轉到了星座上。
灰灰說她最近在研究這個,費羽就讓她來猜猜他們幾個人的星座。
余深她已經知道了不用猜,灰灰盯著林驚晝看了看,她追過《樂動心聲》,所以很篤定地講:「許老師應該是雙子座,自由,天馬行空,講話又很有趣。」
林驚晝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是雙魚啦。」
灰灰有點失望地「啊」了一聲:「不像啊!」
林驚晝有點心虛地看手機,當然不像,因為許來是雙魚座,真正的林驚晝是六月出生的,確實是雙子座。
「那灰灰來猜猜我的。」費羽說。
「費羽姐自由又浪漫,行事果斷又積極,肯定是火象星座。」
費羽彎起眼睛笑:「抱歉,我是巨蟹。」
灰灰屢嘗敗績,十分鬱悶地在空氣中打了兩拳:「果然星座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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