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她的舌尖,根本不再給她任何回應的機會,舌頭直接往裡壓,一次次地叫她差點失聲。
只有在接吻換氣的時候的,才有些言語的碎片能溢出來。
他們之間再怎麼都不會越界到這個地步。
「宋若爾。」
他在這時候叫她的名字,幾乎是一種警告,警告她底線是什麼,他們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他不會將某些不應該留下的東西,留在裡面。
盛知洲很有分寸,所以宋若爾在言語上,就變得很沒有分寸。
正是因為知道他不會這樣做,她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反正,這話說歸說,做歸做。
宋若爾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親他,舔了舔他的唇瓣,故意端著這個親密的稱呼說:「老公。」
她跟他說,沒有也可以哦。
明知道是她逗弄,但盛知洲的神經還是有一瞬間繃緊,理智差點被她咬斷。
他力道一壓,把她的所有一切偽裝都撕碎,最後只剩下柔軟、渙散、潰不成軍的的微弱氣息。
盛知洲一直算不上溫柔,但今日格外不講理,粗暴地掠奪她的呼吸頻率。
宋若爾的呼吸被他抑制,微微側頭小聲說撐住了,一點也不要吃了。
「點菜的時候這個也要那個也要,什麼都給你做好了,又說吃不下了。」盛知洲的氣息也不算平穩,卻還是用著最冷靜的陳述句。
宋若爾沒那麼易碎,也沒那麼容易投降,用自己的方式反擊,她咬著他的唇,用力咬住。
故意用自己的方法,加速了他的進度。
擺鐘停止,她計謀得逞時,她得意地看著盛知洲,眨了眨眼。
「盛老師,我以為你會更久一點呢。」宋若爾故意挑釁。
他們倆誰也不讓著誰,盛知洲笑了聲:「會腫幾天,注意休息。」
「那你這幾天都不能——」宋若爾這話沒能說完。
盛知洲索性直接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叫她不能往下說,他惡劣地壞笑。
「可以用別的手段。」他倒是很會安排,「這裡可以,這裡也可以。」
盛知洲隨後又收緊力道,攥緊她的掌心。
「用手也可以。」
宋若爾:……
還是太高估男人的底線了。
…
這是一頓準備得有些久的晚飯。
結束以後,宋若爾腰有些酸,不樂意再下樓,讓盛知洲做好飯給她端上來。
這次是真的餓了。
她今晚在家是吃過飯的,只是因為覺得那個飯桌有點倒胃口就沒多吃。
剛才叫盛知洲做飯的時候,她其實也沒有那麼餓,只是情緒上覺得,想吃點別的好吃的來撫平一下今天的情緒。
胃畢竟是情緒器官,不開心的時候沒胃口,情緒好了才有些想吃的念頭。
不是萬不得已,宋若爾並不想折騰自己的身體。
好好生活,好好地活著。
連帶著姐姐的那一份一起。
本來只是想調節心情,結果被盛知洲這麼一折騰,就變成真的了。
這頓夜宵最後的確是盛知洲端上來叫她吃的,宋若爾就窩在床上看信息,小口小口吃著,順便問他些事。
兩個人可算可以心平氣和地說一些事。
「你的粉絲其實很期待你能參加《破壁玩家》」宋若爾刷著網上的信息,「你怎麼真的一點都不考慮參加?」
其實他可以只參加,不捆綁任何CP。
而且對他們這些選手來說,這節目參加起來太輕易,只需要上去打幾局遊戲,偶爾參與錄製。
而且他風評好,不像她這樣做什麼都被罵。
盛知洲給她遞了一塊解悶的水果。
「沒有任何必要。」他說。
「為什麼?你很不喜歡拋頭露面?」宋若爾還是不懂他,「這個節目你參加,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宋若爾。」他突然認真叫她的名字。
「嗯?」
「你的思維太利益至上。」盛知洲的語氣很平靜。
他自己也沒想到會有一天,他會如此冷靜、客觀地表達她那利益至上的觀點。
那個曾經,他非常厭惡的觀點。
宋若爾的手卻突然一停,斂眸:「是嗎…?」
原來她是這樣的。
盛知洲沒有察覺到她的停頓。
「我只是個打遊戲的。」他如此說自己,「熱度和明星效應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宋若爾低下頭,默默又吃了口沙拉里的蔬菜,含糊地說:「嗯,也挺好的。」
只專注自己現在做的事情,演員就演戲,歌手就唱歌,職業選手就好好打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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