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力降低,再加上傍晚又要去海邊的緣故,吹了風,晚上才復燒的。
時漾發著信息,偷偷看了眼一旁的許硯。
沒想到他靠著椅背,像是睡著了。
時漾朝他靠近了些,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
還以為他不會累呢。
昨晚說的那些話,時漾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在夢裡說的,還是真的。
他說什麼都答應他。
一想到這句話,她心跳不自覺加快。
-
下了飛機。
兩人出了航站樓,出站口就有來接他們的車子。
周慧看到兩人出來,從后座下來接兩人。
時漾戴著口罩跟帽子,都是許硯準備的,生怕她著一點涼。
周慧看到時漾,伸手拉著她,回了車裡,許硯就跟司機一起推著行李箱跟在後面。
一上車,時漾就熱的受不了,把圍巾取下來。
後面沒給許硯留位置,許硯只好坐在副駕駛。
車裡開了些空調,時漾帶著圍巾,還是覺得熱,伸手取了下來。
周慧把圍巾扔到副駕駛,許硯接過,低頭整理起來。
周慧還不滿,「你看看你,漾漾跟你出去幾天啊,就病了。」
「你讓我怎麼跟漾漾媽交代啊。」
時漾一頓,說:「我媽知道了?」
時漾特意讓許硯不要告訴林麗,畢竟她那個人一點兒事就喜歡瞎想擔心。
周慧拍拍她的手,「我沒告訴小林。」
時漾:「謝謝媽。」
他們回了江景別墅的房子裡,這裡安靜,適合休養。
周慧還讓梅姨來照顧他們這幾天的生活起居。
周慧也沒在這兒多待,怕影響時漾休息。
周慧走後,時漾就摘下口罩,趴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許硯這幾天也沒有行程,兩人就一直在家。
別墅的二樓也有會客室和廚房餐廳,旁邊還有游泳池和酒吧類似的娛樂設施。
游泳池的水清澈見底,時漾倒是躍躍欲試,可惜她現在生病,許硯說什麼也不讓她下水。
再者,時漾想起來自己好像不會游泳。
倒是酒櫃裡放了不少的酒,許硯問她對調酒有沒有興趣。
這倒是挺新鮮的。
第二天上午吃過飯,兩人就去了娛樂室。
這裡的雞尾酒種類很多,許硯從
柜子里拿出一些放到吧檯上。
時漾坐在他對面,許硯站在吧檯裡面。
她看著許硯熟練的動作,雙手撐著下巴看著他調酒,隨意的問:「還挺專業啊。」
許硯:「沈時屹一直對這個有興趣,大學那會兒他就開了家酒吧,當時錢不多,他就連蒙帶騙的拉我們幾個一起合夥投資。」
時漾笑,「那賺到錢了嗎?」
許硯挑眉,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沒停,淡淡說:「后街哪裡酒吧不少,第一年算是沒什麼生意。」
「都是靠著他那些狐朋狗友撐場子。」
時漾噗嗤笑,「那你算是狐還是狗?」
許硯:「......」
沒想到把自己繞進去了。
許硯:「我就不能是個人?」
時漾:「......」
這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時漾沒再跟他糾結這個話題,看他一杯酒已經調的差不多了,就轉移話題,「好了嗎?」
許硯把那杯酒往她那邊挪了挪,「差不多了。」
許硯四處看了看,「一般還需要再加一片薄荷葉裝飾一下。」
時漾看著這杯綠色的雞尾酒,笑著說:「你家的薄荷都快被你薅完了。」
說完她自己一頓,這時候扯什麼薄荷。
忽然的,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格外的安靜。
時漾伸手觸碰到那杯酒,剛準備說話,許硯搶先一步,「你送的那盆,四年前死了。」
時漾指尖碰到冰涼的杯壁,看著他一怔,隨後說:「很正常,一般薄荷也都是那個壽命。」
話題又安靜了下來。
時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看著杯子裡的下面是一片青綠色的酒,越往上顏色越淡,一旁還掐著一片檸檬,她問許硯,「這杯酒有名字嗎?」
許硯也看了眼這杯酒,「叫什麼名字好呢?」
時漾想了想,「叫薄荷青檸怎麼樣?」
許硯微微挑眉,「不是沒有薄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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