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蒔桔的四面楚歌
就在湯恩樂準備對漢益達提起訴訟的時候,梅月迪來了。
這是韓芯第一次見到她。一個很普通的女人,中等個子,微微有點胖,但是穿著西裝很挺括。和她狠辣的作風不同,梅月迪的嘴角總是向上勾著,不說話的時候就是三分笑臉。
湯恩樂一見她就全神戒備,梅月迪卻說打電話你總說沒時間,我只好上門來看看。如果有時間,樓下咖啡廳,我們敘敘舊吧。
這就是有話要說的意思。
湯恩樂瞄著她半天,最後把韓芯帶上才下樓。
梅月迪見了笑著說,「老同學見個面,你也帶助理,這是擺什麼譜啊!」
湯恩樂說:「不敢對你擺譜,我是怕口說無憑,找個證人。」
梅月迪很真誠的為湯恩樂被抓的事道了歉,說自己也沒想到。事態的發展超出預料云云。
湯恩樂嘴角一耷拉,顯然半個字都不信。
梅月迪也不管他信不信,繼續問:「我聽說你準備起訴我們,就是匯票那二十萬?」
「你消息挺靈通的。」
梅月迪笑了:「不是我消息靈通,猜也能猜出來。」
「你要為這事兒來,那就別費心了。我們法庭見。我現在拿到了授權是徐氏工貿的代理,匯票案和徐青司所涉罪名壓根不是同一法律事實。」
梅月迪一點都不著急:「是不是同一法律事實,我倆在這裡吵吵沒用。我就問你一句,你就這麼想再一次在法庭上跟檢察院的人對著幹?」
湯恩樂愣住了,臉上虛假的笑意慢慢消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們是同學,你要是忘了,我得提醒你。我是不介意打匯票案的,但是檢察院肯定會覺得你在節外生枝。」
「你這是威脅我。」
「給你什麼樣的處分,律協還在討論。你想在這個節骨眼,去掙這份錢?」
湯恩樂不說話了,眯起眼瞅著梅月迪:「你這太不光明正大了!不違背你自己的信仰麼?」
「這跟信仰沒關係。你是我同學,我說過我從沒想過讓你進去。上次是我失手,這次我可提醒你了。你要是不聽勸,自己一意孤行,我今天來一趟也算是仁至義盡。」
湯恩樂很不高興,大家不歡而散。
但是回去之後,他就讓韓芯把寫好的起訴書撤了,宋蒔桔那裡因為從來沒提過,自然也沒有說的必要。
此事不再提。
宋蒔桔按照湯恩樂教的回了林建藩,讓漢益達的人自己來面對面談。宋蒔桔本來就是個很聰明的人,轉變思想後立刻進入角色,雖然不懂經營,但是分得清敵我。徐青司不在,她的任務就是維持平穩,林建藩明顯吃裡扒外卻不能由她出手。這一點,就算湯恩樂不教,宋蒔桔也做的很明白。
湯恩樂私下裡對韓芯說:徐青司如果沒事出來了,要麼就是和宋蒔桔恩恩愛愛過一輩子,要麼就是一腳踹了宋蒔桔,不留一點念想。
韓芯不明白。
湯恩樂搖頭說,太聰明的女人太可怕。
韓芯見到蕭壑,問蕭壑怎麼想?
蕭壑撓撓頭,覺得媳婦怎麼天天這麼多的送命題!搜腸刮肚琢磨了一通說:「這也得分人吧?反正我這輩子遇到你了,其他人我是看不入眼的。沒這麼多煩惱。」
「那你要是遇到了呢?比如人家比我聰明比我漂亮,對你的事業又有幫助,你咋整?」
「那我也不理!」
蕭壑斬釘截鐵的給出完美答案,就見韓芯柳眉倒豎,殺氣騰騰的看著他:「你覺得誰比我漂亮比我聰明?」
蕭壑:「……」
兩人正聊著,一輛大奔停在身邊,蕭玉枝從副駕上探出頭:「誒,你們倆在這兒呢?快上車!」
韓芯吃驚的看蕭壑,蕭壑也是一頭霧水:「我這一陣子忙的不行,沒聽我媽講啊!」扭頭問蕭玉枝:「姐,這車誰的?」
「你姐挑的!」駕駛位傳來劉豐說話的聲音。
兩人低頭去看,果然是劉豐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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