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久,連大奔都買上了!
蕭玉枝說:「嗨,出門應酬得有個面子,這也是貸款買的。我們的錢主要用來買房子了。」
貸款買奔馳也很有錢了,更何況還有房子。
韓芯想起蕭玉枝那個催收公司,上車後問:「玉芝姐,你公司業務怎麼樣?還是劉豐哥去催帳麼?」
「他自己不去了。我們現在不做那些零敲碎打的活兒了,我包了一些銀行里的壞帳,還有一些工廠的帳,掙了點。」
韓芯不再說話,蕭壑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窗外是快速路的燈光一閃而過,即使駛上高架橋,燈光依然如影隨形。
韓芯相信,人生的路,在選擇什麼樣的開始時,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下車的時候,劉豐坐在駕駛位上,對蕭壑喊:「蕭壑,你要是沒事就來我公司吧。正缺人呢!」
蕭壑一皺眉,蕭玉枝給了劉豐一下子:「我看你缺心眼!蕭壑的生意也不賴,你瞎嘚瑟啥!」
目送大奔走遠,韓芯嘆了口氣:「看來大姐是吃定這一塊了。」至少剛才並沒有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
見蕭壑不說話,韓芯心底一涼:「你想去做麼?」
蕭壑搖了搖頭:「劉豐以前都叫我蕭哥,現在有點飄了。」
「你譜兒挺大的。」
「不是譜大,是他這個人。你比他強的時候,他可以跪下來舔你的腳,但是他比你強的時候,所有的仇都記著。」
「你是擔心玉芝姐麼?可是玉芝姐也很厲害,控制著公司呢。」
「看看再說吧。我姐別糊塗就好。」
蕭壑居然嘆了口氣,沉沉的正經的嘆了口氣。聽得韓芯跟著心裡一沉,不由自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蕭壑只是用另一隻手扶了扶,一起回了韓芯的家。
此番徐青司吃了官司,銀行收縮授信,不僅不願意借錢,甚至開始接二連三的詢問即將到期的貸款能夠清償或部分清償?徐氏本來就是工貿一體的單位,有自己的生產線但也做著貿易,甚至還有一個地產公司。供應商此時按兵不動,供貨停止,更煽動個別人去徐家和徐氏公司門前討要債務,測試徐氏到底能否支撐下去。地產那邊影響暫時不大,但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拖下去,肯定會出問題。工地那麼多人,出事就是大事!
宋蒔桔把湯恩樂叫過去,林建藩也在,他乾脆了當的說我們的資金鍊撐不了一個禮拜!
韓芯跟著湯恩樂旁聽,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商業經營。平時聽聽八卦也就算了,但置身這個辦公室里,看著神色凝重的眾人,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巨大的壓力。
湯恩樂沒有說話,他只是律師,並不負責經營。
林建藩說:「漢益達的曾總有個建議,他希望摻股徐氏工貿,只要25%的股份就可以,那筆錢馬上就可以還,同時還可以為公司注資,如果需要漢益達可以為公司在銀行背書。」
宋蒔桔問湯恩樂的意見。
湯恩樂說,「公司股權結構改變需要根據公司的章程和股東大會的決定,我回頭可以確定的查一下。另外,徐總給您的授權是不是包括這類事情,也需要單獨確認。否則簽了協議卻無效,就不好了。」
林建藩冷笑,「湯律師您不就是律師麼,怎麼這些法律上的事兒還得查查?」
湯恩樂也不著急,一本正經的解釋,「正因為我們是律師,所以我們給出來的意見都必須是確定有據的。而且,相信如果我不說的話,各位就算意見一致直接推進下去等遇到阻礙再返回,那需要等待的時間比今日我去查一下要多的多吧?」
這話林建藩都無法反駁,宋蒔桔捻了捻落在腮邊的頭髮,示意大家可以散會。
會後韓芯問湯恩樂,引入新股東的權力是特別授權麼?
湯恩樂說,「是不是特別授權你回去查一下,最好確定了給我;但無論如何當時的情況宋蒔桔需要我這樣講。她不想直接和林建藩對立,但是也不想立刻答應。我的話,無非是給她一個理由。」
韓芯點點頭:「您真厲害!」
湯恩樂苦笑:「厲害的是宋蒔桔,她一開始叫我過去就是讓我做她的口舌的。唉!做公司的法律顧問,真麻煩!」緊跟著爆了一句粗口。
林建藩和宋蒔桔在前面就已經互相生疑,現在合作不過是被捏在一起。湯恩樂的屁股天然坐在宋蒔桔的板凳上,不管樂意不樂意,他都要幫這個忙。
韓芯心想,再麻煩也有錢啊!將來您不想做了,都給我好了,我不怕麻煩!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說是不敢的,萬一湯恩樂以為她是白眼狼,不再帶她,那才叫禍從口出。
律師行業其實保留著很古老的傳統。不論中外,出身什麼學校,哪個專業,師從哪個教授,都是有鄙視鏈的;從業以後從什麼所起步,哪個律師帶的你,也是有階級的;他的影響不僅僅是宏觀的,更是直接跟個人的前途事業乃至收入直接掛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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