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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有錯但不認這點,景尚非常地像牧寒雲。如果能用一副畫比喻,他的五官濃重墨彩。鼻樑高挺眼窩深邃,完全隨了牧寒雲的長相。

於千萬人群中也是能被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只有那雙眼睛像景慈。不過也不完全像。

景慈的瞳色較淡,像一顆水晶琉璃,無害。單從外表看,沒人能看出他曾經是在前線廝殺的景慈中將,性格果決,與同樣殺伐決斷的牧寒雲不遑多讓。

而景尚的瞳色要重許多,濃郁的紫色里透著黑沉,仿佛那裡面藏著深淵。

「唉......」景慈按眉心,隨手放下沒動過的香檳,右手食指敲打左腕環鐲,語氣比跟景尚說話還淡,「牧寒雲,小景找你。」

說完他繼續闔眸,顯然不願自再動彈。

景尚沒離開,依然像棵挺拔的松柏那樣立在原地。他涌動著暗流般的深紫色眼睛一眨不眨地鎖定景慈戴在左腕的環鐲,乍一看是黑色的,仔細觀察其實流光溢彩。

這支頂尖通訊器,景慈佩戴了三十年,沒有一天摘下來過。

可以隨時聯繫到牧寒雲。

也可以被牧寒雲隨時定位。

「景尚。」眼前出現一雙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黑軍靴,與落下來的聲音同樣低沉。視線向上看是一張不怒自威的面容,正是牧寒雲上將。

「為什麼遲到?」

景慈的眼睫顫了顫,但沒有睜開眼睛。

景尚抬眼,道:「父親。」

牧寒雲是訓斥的口氣,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很不滿:「你想幹什麼?去哪兒了?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他彎腰摸了摸景慈假意支腮的手,語氣低柔些許,眉頭卻是微蹙著的:「體溫這麼冰,起來去休息室添件外套。」

「等會兒吧。」景慈還是疲憊的模樣,「等會兒我和你一起過去。你先和小景說話,我想聽聽他的原因。」

他拉了一下景尚的手,傾身湊近,確定道:「剛才就聞到你的信息素,雖然很淡,但是場內有長輩是 Omega,你不該泄露信息素。這是不安全的行為。」

「嗯,」景尚說道,「來的路上碰到隔壁小孩兒,還是那樣過分。當時沒控制好脾氣,下次會控制住。」

田辛跟景尚一起進來的。

雖然他經常開車,但不是真正的司機。景尚是他照顧著長大的,牧寒雲的許多事務也是他先接手處理的。

是信得過的一把手。

牧寒雲看了眼田辛。後者沒少拿陸承安的事兒調侃景尚,上將不喜歡這種行為,只會警告他別失職。他當然不敢說景尚是因為先沾染了其他人的信息素,不知道是誰的。然後看見陸承安後被氣到,因此難以自控。

不過景尚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確確實實是被陸承安氣到的。

田辛點頭表示真的,少爺沒有撒謊。腦海中卻還不自主地回憶著景尚在車裡泄露信息素的場景。年紀輕輕,20歲,信息素就那般駭人。

衝擊力太強。他當時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下意識一緊,忍著沒軟。

而一聽是陸承安,景慈直接上演腦仁兒疼,按眉心嘆氣。

「你到底能不能解決?」牧寒雲幾乎沒耐性,「整天被這樣一個人追著,還嫌不夠丟人?」

這些上等人自動視下等人為草芥,牧寒雲是,景尚亦是。

他們基因相連,一脈相承。

正因為是下等人,他們是螻蟻,上等人的高傲才不會令其費心思關注。所以陸承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才能丟盡牧家臉面,拉去當炮灰都不為過。

牧寒雲也是最近才正眼一視陸承安的存在,以前根本沒把他放眼裡。聽說陸承安的種種行徑後,只覺荒謬至極。

「是陸承安追小景,又不是小景追陸承安。跟小景有什麼關係?」景慈站起來,只比牧寒雲矮兩公分。只是臉色微白顯得羸弱,像這些年被保護過頭了。

牧寒雲沉默片刻,道:「他太優柔寡斷,很多時候還是我來替他做決定比較好。」

景慈抿唇,沉靜地直視。

兩雙眼睛裡有什麼激流相撞景尚不想過問,道:「父親,我今年20歲,不是事事都需要你替我做決定的時候了。」

景慈收回目光,說道:「小景,你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父親賦予你的。不要這麼跟他說話。」

「所以你打算怎麼處理你那個瘋狂的愛慕者呢?」牧寒雲涼著面色問道。

「從小到大,我是只有這一個愛慕者?不在意不就好了。難道每一個愛我的,我都要在意他們一下,還要給個名分嗎?」景尚不卑不亢,「父親,您強勢慣了,沒人敢愛你,是忘了直接不關注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嗎?」

周圍人來人往,但只有牧寒雲和景尚他們所在的這塊地方始終無人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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