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和景狗做。
但他沒有這麼對待過別人。
......可是因為別人知道他的爸爸是誰,陸承安覺得自己正常或者只是稍顯緩和的說話,他們也覺得自己在嬌嗔。
一個眼神都覺得是他想要。
這是第一個,聽到他同樣的語氣,卻說他只是像個孩子朝大人要糖的人......沒有不堪想法。
「哦。」陸承安聲音莫名乾巴巴,「謝謝獄警叔叔。」
獄警沒搭理他,因為前面牢房門前有兩個獄警在聊天。
這間牢房,不止一次吸引過陸承安沒有多少好奇心的眼睛。
它很大,特別大,而且裡面有無數裝潢設施。與其說犯人在服刑坐牢,不如說犯人在悠閒度假。每次經過這間牢房,陸承安都會瞅上一眼。
奈何裡面那個犯人是個高冷的,永遠不拿正臉對著門口,只有一個背影。
那些裝潢設施不是家具,更像實驗台。很高很壯觀,細緻做工一看就價值不菲。
被原尋安排到這兒來坐牢的第一天,陸承安就異常不解,現在牢房都是度假勝地嗎?
等他到達自己的牢房,看到家徒四壁,只有一張床和洗漱用品,其餘什麼也沒有,他便意識到只有那間牢房裡的犯人是特殊的。星際聯盟在招待座上賓吧。
在監獄裡招待,奇葩。
而且這間牢房門還不關,他能自由出入。
「誒你說,他到底還出不出得去啊?」豪華牢房門前的其中一個獄警向同事問道。
另一個人便說:「嗐誰知道呢。那位回去後也沒點兒動靜傳過來啊。他沒官復原職,更沒升職,混得不好吧。那我們幹嘛還像對待天王老子一樣對他啊。」
說著朝並沒有關閉的牢房門裡面瞥一眼,挺煩的。
看來這種情況不是剛持續。
「你說,上面什麼時候會下達文件把他這些實驗機器都撤走啊?研究三十年了,也沒見研究出什麼玩意兒。」第一個獄警不屑嘆氣,「什麼狗屁博士。」
「如果帝國聯盟那邊再沒動靜不來救他的話,那誰還讓他研究啊。」第二個獄警咕噥,「我們又用不到。誒小陳,把他送回來了啊。」
「嗯是啊。」小陳聞言笑著招呼,粗魯地推了陸承安肩膀。
「對殺人犯就要這樣。」第一個獄警道,「小小年紀敢殺自己爸,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這要是我孩子,先弄死他。」
小陳依然笑著說:「陸霖琪那種爸,我感覺死了也挺好。」
陸承安瞥第一個獄警,呵呵兩聲,說:「叔叔,人分三六九等,人格也分三六九等啊。」
「你——!」
「99號!說什麼呢!」小陳又推他一把嚴厲道,「還沒懺悔是不是?擺正你的思想態度!」
「誰讓你跟執法人員這樣說話!閉嘴!今晚不許吃飯!」
「閉嘴了。」陸承安頷首垂眸微鞠躬,動作行雲流水。
還特麼挺優雅的。
豪華牢房裡的男人似是被這道動靜吵到,皺著眉迴轉身。陸承安看到一雙灰色的眼,對視半秒便相錯而過。
其實他挺想問問小陳獄警他是誰的,但他們只是剛剛給了一顆糖果的關係,沒有那麼熟。不能一上來就問別人好像已經超出工作範圍的事情吧。
晚飯陸承安的犯人餐里多了條雞腿,小陳獄警叔叔偷偷給他的。又「徇私舞弊」起來了。
陸承安面對牆壁,好像沒晚飯吃在思過。實則啃雞腿啃得非常香,吃完洗了兩遍手呢。
—
約半個月後,有人探監陸承安。做完監獄一天裡安排的所有事的陸承安坐在牢房裡沉思,聞言他馬上站起來伸出手讓小陳獄警給他戴鐐銬,舉止些微緊張。
小陳好奇地問:「你看起來很想見他。你知道是誰嗎?」
「是嗎?不知道是誰,」陸承安檢查鐐銬戴好沒,不問來者名字,說道,「誰來探監我都想見。一直待牢房裡多無聊啊。」
小陳嘆氣道:「也是。沒自由肯定無聊。」
陸承安聞言卻說:「我挺自由的。」
犯人和執法人員向探監室走去的時候,經過那間豪華牢房。
門口還是半個月前執法的那兩個人。當初的第一個獄警看陸承安走過來,眼神從頭到腳打量他,然後他又瞥向豪華牢房裡又在搗鼓實驗的男人的背影,忽地一笑說道:「按理說你們挺有緣的啊。一個跟景慈交情匪淺,一個跟景尚......哈哈。」
說起陸承安和景尚,他眼神並不乾淨,笑容同樣不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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