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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啊。

難道是驚喜嘉賓?

許半閒一時分不清夢境與現實,感受不到時間與。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奔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

惱人的鈴聲鍥而不捨,毫不留情地響了一遍又一遍。

許半閒終於被拉回來現實,酒是好東西,宿醉卻不那麼美好。

昨天公司慶功宴,真不該一杯接一杯。麻辣牛油火鍋配Abosult vodka,越喝越上頭。

觸覺比意識率先甦醒,許半閒手指下意識尋找聲音的來源。

胳膊無法動彈,但膚感溫熱,他在迷濛中「嘖」了一聲,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

隨著鈴聲的偃旗息鼓,掙扎著分開可怎麼也分不開的上下眼皮,心安理得地放棄掙扎。

既壓之則安之,天意垂憐,鬼也想讓他多睡會兒。

身體有點麻,許半閒做了個翻身的姿勢,身上的鬼小聲哼唧一聲,死沉死沉的,翻不過去。

等等!許半閒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但是他混沌的大腦暫時組織不出完整的想法。

他慢慢調動自己的感官,緩慢梳理思路。

這鬼好像有點不一樣,壓床只壓半邊嗎?而且哼哼唧唧的,會打呼嚕?還有炙熱的呼吸拂在脖頸上?

最重要的是,鬼有體溫嗎?

思路這就順了,並且相當絲滑。夢裡不知從何而來的畏懼有了來處。

這是個人!!!

按照許半閒的常識,他可以斷定,會喘氣的,有體溫的,是人!

一時間冷汗直流,許老爹那張陰沉古板的臉浮現在許半閒腦中。

完了完了完了!如果被許老爹知道,必定是家法伺候,這張皮怕是沒法要了。

他頓時睡意全無,卻沒有立刻睜開眼睛。

自欺欺人般默念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夢還沒醒行不行!

全身僵硬,試探著睜開了左眼。

懷裡有個人,臉埋在他頸窩裡,看不清臉。

許半閒又閉緊眼睛,滿懷希冀地再次睜開。

天打五雷轟頂禮膜拜誰所賜我自盡吧!天塌了!

沒有人能在命運面前昂首挺胸,許半閒認命了,這一切不是夢。

醉了一夜的大腦迅速運轉,灌了三瓶vodka的腦子拼湊不出任何完整的畫面。

他小心翼翼地轉過腦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卻是大片後背的視覺攻擊。

這大片的白與夢裡的白如出一轍,太扎眼,許半閒逃避地挪開視線。

懷裡的人輕哼一聲,一個細微側臉,善解人意地露出了臉。

看慣了這人西裝革履的樣子,許半閒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這踏馬哪裡是汗血寶馬,明明是一頭蒙古野驢!

現在,已知兩個消息,好壞各一個。

好消息是,許半閒的常識沒有出錯,這確實是個人,不是鬼。

壞消息是,這是一個比鬼還可怕的人。

這踏馬是許老爹指派給他的總經理啊!!!

就在對方迷迷瞪瞪,即將睜開眼睛的時候,許半閒的cpu終於加載完成。

他一個鯉魚打挺,帥氣利落地翻身。

「咚」。

「啊!!!——」

酒醒了,夢也徹底醒了。

錯誤估算床的彈性,許半閒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

而且,還是一個離地超高的懸空吊床。

cpu加載完成,但啟動失敗。

就尼瑪超級離譜!竹林度假村為什麼會有懸空吊床!

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和周庭知赤|身|裸|體地躺在上面?

更離譜的是,也太社死了,許半閒掉下來時硌在了什麼鈍尖的東西上,此時身下火辣辣得疼。

人果然不能做壞事,報應來得太快。

許半閒齜牙咧嘴地從屁|股下面拿著了硌著他的異物,一個精巧的透明玻璃瓶——超潤滑......

大腦不需要思考,再沒經驗的人在看到那行字後都能瞬間明白:這個房間裡,昨晚發生過的情況。

他顧不上被硌的疼痛,只覺頭皮發麻,一身童子正氣就這麼破了?

這麼大的動靜,冬眠的熊都該醒了。

這時床上的另一位當事人終於撐起了上半身,聲音沙啞中帶著晨起的慵懶,「祖宗,別折騰了。」

說完便又無力地趴回了床上,似是累極了,垂下眼皮虛閉著眼。

許半閒循著聲音抬頭,身體比大腦率先動作,向後彈了一步距離。

沒有了印象中的刻板衣著,錯覺似的,此刻周庭知全身散發著溫柔。

就連剛才一瞬的眼神都少了銳氣,多了些許繾綣的柔和。

溫柔?許半閒竟在周庭知眼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溫柔?

目光下移,白嫩的皮膚,滿頸的紅痕順著肩頸延伸到胸前,隱沒在被子的陰影中。

這就是昨晚的案發現場?周庭知是人證,身上的糟亂是物證,我踏馬把周庭知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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