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渡見他脫力蜷在榻上,當即知是他的情期到了。說起來已認識快兩年的時間,幫秦雲度過情期的事卻一次沒有過。
程雲臻疼得意識昏沉不清,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了,所以情期才會越來越難熬。他本能地伸手去腰間摸索天香丸,卻摸了個空。
君無渡見他又要咬自己,上前去將自己胳膊送入他口中,第一下就被咬出了血,這點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已經亢奮起來的神經,迫不及待地想占有眼前這個人。
「讓我幫你,」君無渡的手覆蓋上他顫抖不止的肩膀,「秦雲,讓我幫你。」
兩個人連地方都沒有挪,就在這小榻上動作起來。知他疼痛,君無渡沒做什麼多餘動作,先合二為一給他渡了點陽氣,果然立時見效。低頭,見他虛弱地任自己擺布,雙目緊閉,亂發鋪陳,鼎香不住傾瀉而出,君無渡含住了他的雙唇親吻一會兒,再度起身,觀察著他臉上的反應。
到一半兒的時候,程雲臻就差不多恢復神志了,醒來就見自己正被人壓在榻上,君無渡正在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緊盯著他,見他醒了,動作更是狂亂。他的衣衫是基本完好的,而自己卻被剝了個乾淨。
程雲臻急促喘息著,說不出話來,勉強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打完才發現軟綿綿的如同調情。
說起來,程雲臻從來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獲得過一星半點的快樂。然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他情期剛剛發作,緩解了那般劇烈的痛楚之後,再對比和君無渡幹這種事情,他竟然有了感覺,哼唧出來的聲音也極為軟弱。
體內兩股氣息交纏,情.潮湧動。
這對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心中越是抵抗,那種感覺就越是明顯。就連君無渡也能感受到他頭次動情,臉頰、胸口都泛著粉色。君無渡見他咬著嘴唇不肯出聲,靠到他耳畔輕聲哄道:「叫出來吧,莫傷了自己。好聽的,我喜歡聽……」
……
兩人從小榻上復又到了床上才結束。
程雲臻只要一想到方才發生了什麼,就覺眼前一黑,偏生君無渡還不停地親吻著他的後頸,提醒他發生了什麼:「方才你感覺怎麼樣?很舒服吧。我早說你不要吃什麼天香丸……」
他話語間的得意要溢出來了。
程雲臻忍著氣道:「你先出來。」
君無渡摸著他腰上細嫩溫熱的皮膚:「陽氣還沒化乾淨,我幫你堵一堵。」
程雲臻聽了這話,氣得給了他一個肘擊,身後軀體硬邦邦的,一下沒動,他愈發生氣道:「你有完沒完?本來就是你趁人之危,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堵,我叫你堵!」
君無渡本還想再來一回,見他氣成這樣,忙道:「好了我錯了……」
其實方才他只顧著激動,都還沒回過味來。直至今日,他才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魚水之歡,見過秦雲動情的模樣,再回憶他之前總是緊蹙雙眉、痛苦不堪的樣子,二者天差地別。
他心跳還有些紊亂,伸手慢慢拉住了秦雲一隻手,低聲道:「以後我們每天都如今天一樣親熱,好不好?」
程雲臻心煩意亂,無法接受自己剛才有爽到的事實,閉著眼睛開始裝睡。
他睡沒睡,君無渡如何看不出來,也就不再逼他回答。只是一想到剛才他的模樣,便忍不住微笑起來,支起身來親了親他的額頭。
鬼使神差地,君無渡忍不住開口道:「其實有一件事情,我還未同你商量……」
身前的人,始終沒有給出回應,君無渡只得壓下念頭道:「好吧,改日再說,我不動你了,安心睡吧。」
*
翌日起來,經過心理建設,程雲臻決定將昨晚的事情選擇性遺忘。在遺忘之前,他問了下君無渡昨天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君無渡聞言一愣,慢慢道:「你不是不想聽嗎?」
程雲臻:「你不說就算了。」
他說完這句話後,君無渡竟真的閉嘴了。程雲臻感覺非常奇怪,再結合他這幾日莫名高興的心情,有種不知道他背著自己幹了什麼大事的鬧心感。
這日君無渡不在,是君十五送了藥來。
程雲臻叫住他道:「十五,何以見了我如見洪水猛獸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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