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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宴當然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現在沒空理會這些,他在等屋內之人發話。

明榆覺得不能因為一己私慾而毀他人前程,縱使有些不舍,也要過問聞宴的意思,也許他並無大志,只想安靜平穩的渡過一生呢?

「我回頭問問他的意思。」

「不必過問,我給他賞賜,直接讓他離開王府。天下之大總有他的容身之處。」

蕭蔚川態度有些強硬,後知後覺可能會嚇到明榆,遂又緩了緩語氣:「阿榆還需對來歷不明之人還得警惕些。」

明榆知曉蕭蔚川是為她安全著想,故而才對聞宴敵意那麼大,但在她心裡,聞宴絕非惡人,所以她想替他辯解些什麼,「父親已經查明他的身世了,並無不妥之處。他是從小被賣到星宿樓的可憐之人。」

「身世也許是假的呢?」

蕭蔚川軟硬不吃,他見聞宴劍拔弩張的樣子,全然不似一個下人,反倒像個主子。

明榆懵懵地看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眼裡看見了異常的堅定,她啞口無言,自知辯不過,咬唇不語。

蕭蔚川淡淡一笑道:「阿榆聽話,讓他離開你,可好?」他的手覆蓋在明榆的小手上,溫暖從明榆的手背傳到掌心,刺得皮膚泛起一陣酥麻感。

明榆想抽回手,卻被他按著動彈不得。他以力量的優勢強行握住明榆的手,細細地感受手掌中的柔弱無骨的小手。

聞宴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四周裹挾著危機感,他感覺自己的任務要失敗了。今日燈花會,是良人攜手一同游的好時候。書上也說過,夜色之中,與姑娘徘徊其中,別有一番趣味。

他不能錯過。

聞宴從蹀躞帶掛著的小錦囊里摸出一隻蠱蟲,用掌力化蠱為粉,他看準時機,現下無人注意力在他身上。聞宴攔住剛從屋裡出來的彩蝶,隨即將蠱粉撒出。

這是幻蠱,可以短暫的將人催眠。

彩蝶眼前一晃,漸漸失了神。

聞宴壓著聲音道:「郡主令你去街上買點甜食來,你便讓我去了。」

原本明榆確有此打算,只不過她沒有想要麻煩聞宴。

彩蝶麻木道:「快去買,郡主愛吃的都記住了嗎?」她扯下腰間的令牌遞給聞宴。

「記住了。」聞宴丟下句話,恍若無聞的下樓去。

誰知在樓梯口處,方才那幾個說笑的小廝頓時斂笑,抽出隨身佩劍橫在聞宴面前。

為首之人嚴聲道:「殿下吩咐過,閒雜等人不得隨意走動。」

聞宴抬起手,指尖的細繩掛著明榆的令牌,「郡主的吩咐。」

那幾個小廝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聞宴抵著劍刃,一步一步往前走,直至小臂的衣裳被劃破,那幾個小廝才收回劍,讓出了條路。

他見這半臂寬的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儘量側著身子以免和那些人觸碰到。無他,嫌棄罷了。

蕭蔚川定的規定,不論是誰都不可破,但郡主例外。在他身邊做事的人都知,二殿下事事以郡主為先,更別提買甜食這種小事了,於是他們思索了一番,決定放聞宴走。

畢竟只是區區一個侍衛,心高氣傲些,卻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聞宴手握著明榆的令牌,指尖細細地摩挲著令牌上的凹凸,描摹著一筆一划,仿佛這令牌早已是掌中之物。

星宿樓。

「上次叫你做的手釧可弄好了?」玄枵記得這事吩咐了好些日子了。

景明趕緊邀功道:「做好了做好了。上面的嵌著的玉石屬下可是費勁千辛萬苦。」說著他似獻寶般把一早就準備好的錦盒呈上去。

玄枵將錦盒的鎏金扣打開,裡面是一條散發著淡淡微光的手釧,如黑夜裡的點點星子,柔和而粲然。其中纏著的玉線編織成古樸的圖騰,墜著細碎的小銀飾,銀光流溢。

他記得明榆說過喜歡這種樣式的花紋,特地叮囑過要編成這種樣式的。

「不錯。」

景明難得聽玄枵誇他一次,嘴角都快咧到牙根處了。

「你那幾個相好的現下如何了?」玄枵記得景明有好幾個相好,據他所說,對他可是死心塌地的。

景明不明所以,從前跟主子提起小桃她們,主子都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今日怎主動提起?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尬笑兩聲:「啊,她們……現下很好……少主怎麼突然說起她們。」他不知如何作答,但又不能不答。

沒想到玄枵似是真的仔細思考了一番,「就是你平日經常說她們對你……那些是怎麼做到的?」

玄枵不想點明,因為知道一旦點明,他的嘴怕是合不攏了。況且暗示的那般明顯,這點眼力見他應該是有的。

「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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