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也得有所表示,畢竟是他主子,可明姑娘都已經破費了,那他就不浪費錢了,正好替星宿樓省點錢,精算細算後報了個數字:「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
聞宴盯著景明,他居然只值十兩銀子?!如果沒記錯的話,景明給他的那些相好的每個人都不止十兩……
那傢伙最好別凡事讓他逮到,否則定將他五兩銀子就發賣了。
白衣侍者見聞宴站在原地不動,不
得不催促道:「公子請解上衣。」
凡斗奴場之上的奴隸,皆需赤/裸上身。因為歷來參加的奴隸都是男子,所以這條規定也沒人覺得不妥。
這個規定是琴青公子親自定下的,因為方便她欣賞……
做她的人,身材可不能差。
聞宴警惕道:「我後背曾燙傷過,留疤後尤為可怖,怕嚇到在場的各位」
背後的燙傷明榆記得聽聞宴說過,是旁人為泄憤所為,他一直都很在意那些疤痕。現在當眾揭他傷口,他定是不願的。
明榆求情道:「琴青公子,您看可否行個方便?」
琴青不為所動,顯然是不予理會。
白衣侍者看琴青的旨意行事,見主人並未表示,便默認不許,再次開口催促道:「若公子不便解衣,我可安排下人幫您解衣。」
事情有些棘手,他背後的刺青絕對不能讓任何看到。可若是不願,定會引起懷疑。
有個下人作勢就要上來幫聞宴解衣。
第21章 可惜可惜今晚只殺了一個人
聞宴下意識捂住領口,拍開那個人的手,目光銳利地掃視四周。
琴青透過紗帳將他的倔犟看在眼裡,側靠在美人榻上,饒有興趣。那些投懷送抱的她見多了,欲迎還拒的也不少,抵死不從的也不是沒有,連上衣都不肯脫的倒是頭一次見。
她戲謔道:「小公子這麼害羞,我都有些心疼了。」
她都已經想好了,若聞宴贏了,定會把他從明榆那搶過來;若聞宴輸了,要將他留下就更好辦了,隨便找個理由就行。
不過在那麼俊美的臉上刺字,她怎麼可能捨得?不在臉上,但可以在後背呀。屆時,她定親自替他設計圖案,再親手給他刺上……
景明慌得直接從椅子跌下來了,娘蹌地爬起來坐了回去,美酒也不香了,葡萄也不甜了。臉上堆著笑道:「對啊,他害羞是因為這裡人很多。要是單獨給你看,他說不定就不害羞了。」
琴青一想,深覺有理,「罷了,就為你破例一次,」
明榆聽著這一番對話很不舒服,顰蹙不悅,那些上位者帶著一副挑選物品的目光看聞宴,對他很不尊重。
眼下情景,琴青公子怕是早就看上聞宴了,這才有一開始的設計。然而聞宴到王府不過數日,又如何碰到這位琴青公子的?
所以不管是輸是贏,琴青公子怕是鐵了心的要留聞宴。現在當著眾人的面,明榆要從琴青口中聽到一句承諾,否則到結束她極有可能變卦。
「琴青公子,我想問是否聞宴贏了他,您就可以放我們走?」明榆道,「我不要賞錢。」
「他得贏了所有人才行。」
「可我只堵一場。」
琴青不耐煩道:「我是這的主人我說的算。」
言外之意,明榆說的她可以隨意否認。而且聽這語氣,若是再問下去只會激怒她,反而會壞事,明榆只能緘默不言。
一聲重鼓響,場內瞬間沸騰起來,大家都在呼喊著,每個人都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大塊頭雙手握著大刀直接劈向聞宴,聞宴側身閃躲,幾次都將將擦過。刀鋒近在咫尺,他卻絲毫不慌亂,身輕如燕,巧妙地躲過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景明整顆心都吊著,他有點犯怵,要是少主他老人家膩煩了,一劍就把人殺了怎麼辦?那樣肯定會引起在場所有人懷疑。
這大塊頭是琴青專門挑的打手,普通人根本毫無勝算,除非是……
明榆看見那人進攻猛烈,下刀密集,聞宴要是不留神極有可能被砍傷,她手心急得都是汗水,一刻也不敢鬆懈。
「你這懦夫,只會躲!」大塊頭氣沖沖地罵道,來來回回讓他體力消耗的很快。
並非是聞宴只會躲,而是他沒想好怎麼殺了他。他最喜歡的一劍封喉,不費力氣,但割喉鮮血會噴涌而出,血流盡而亡。
他怕嚇到明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如此兇殘,定是會不喜歡自己的,那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聞宴被逼的步步後退,就快要掉下斗奴台了,不得不反擊。他踩著擎天巨柱,借力一躍而上,長劍刺向對手要害,一腳踢中頭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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