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七寸被掐著,不敢不答應,只能拼命地點頭,努力地把鼻涕吸回去,眼淚也憋回去。
聞宴這才把小白放到桌子上,解開她背上的包裹。小白也很好奇,是什麼東西大祭司大人要它不遠千里送來。
然而打開包袱時,裡面只有一張紙條。
……
它要暈厥過去了,就一張紙條居然讓它堂堂一條靈蛇來送?那些養著的大肥鴿幹什麼的?肥就算了,還不讓自己吃……
聞宴可沒心思管它破碎的心,打開紙條,仔細看了上面的內容。
末了,他將紙條放進香爐里燒了。
大祭司的意思就是讓他儘快完成任務,他們得進行下一步計劃了。而目前,經畫舫一事,身份已經引起華錦公主注意,而小白在必要時刻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小白是苗疆靈蛇,從小以毒餵養,若被咬上一口,即刻斃命。而它的口水也可製成劇毒。
這時,聞宴不經意間瞥見一個人影,見是明榆是主動來找自己,幸喜萬分,笑道:「郡主。」
而明榆臉上的笑卻顯得有些僵硬,連聲音也有些乾澀:「你還好嗎?」
聞宴在她眼中看不到半分欣喜,甚至還有失望,忽然也意識到了不對。
他雖不知緣故,只想著先緩和下氣氛,閃躲的眼神慌亂無比,突然瞅見桌子上的小白,他試圖逗明榆開心:「額……郡主你看,我房中爬了條小蛇,我看它挺有靈氣的,不如養著吧。」
聞宴戳了戳小白的屁股,讓它動兩下給明榆看看。
變臉變得可真快,小白雖對此嗤之以鼻,但是還勉為其難地扭了扭身子。
明榆見到小白那刻,腦海中驚現在血獄的那一幕,冰涼的觸感猶在腦中,還有那撲面而來的窒息感,她嚇得倒退了一步,而不巧的是後面正好是門檻,身體瞬間失去平衡,聞宴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
第24章 衣服可這是郡主扯開的,不應該是郡主……
明榆下意識地伸手抓了一把,原本只是想借力穩住身子,沒想到抓到了聞宴的頭髮,帶著衣襟直接鬆開了。
聞宴被扯得胸口大片肌膚裸/露,剛沐浴完,身上的水漬還未乾,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似蓬勃的藤蔓。水珠從薄肌划過直至領口深處,漂亮的鎖骨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不難看,反倒是多了幾分野性。
明榆傻眼了,她從未見過男子的身體,沒想到竟是這般……
額……
明榆晃了晃腦袋,也不知是不是剛站穩的原因,眼前有些暈眩,連腰間的手臂是何時抽離的也沒注意到。
聞宴一時不明所以,低頭看見被扯開的衣襟時,忽然間就明白了。他唇角一揚,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壞笑。
明榆還沉浸在迷茫中,只聽見聞宴說了一句話,她的臉噌的變紅。
「郡主扯我的衣服作甚?」
他好似真的不明白,只是想扶一下她,她為什麼要扯自己的衣服呢?
明榆捂著臉拼命地搖頭,聲音悶悶的:「不是,不是故意的。」說罷,她偷偷地打開了一條指縫,想看看聞宴有沒有理好衣服,結果他……他居然還大刺刺地敞開!
明榆呼吸一滯。把眼睛捂得更緊了。
其實她只要現在把手挪開就能看到聞宴笑的正歡。
明榆慍怒道:「你快把衣服理好。」
聞宴眉眼中的笑意更甚,「可這是郡主扯開的,不應該是郡主幫我理好嗎?」
這是什麼歪理嘛?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明榆小臉一皺,嘟囔道:「你這個登徒子!」
若說之前說他無禮是罵他,那說他是登徒子那就不僅是罵了,而且罵的很難聽。
聞宴眨眨眼,腦中迅速回想著書中這個詞的意思。
他沒聽過別人罵他這個詞,之前也只是聽過「奸邪」、「讒佞」諸如此類,「登徒子」倒是第一次聽。
不過他好像在景明給他的書里看到過,那情景是:肥肉膘生、獐頭鼠目的壞人要欺辱貌美如花的姑娘,姑娘大罵「流氓、登徒子!」
貌美如花是郡主,那肥肉膘生、獐頭鼠目的壞人不就是自己了?
也不知為何,他自主帶入到了壞人角色,心一涼,自己成流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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