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瘋子。
明榆閉上眼,她分明很厭惡這種觸碰,但是身體卻不自主地適應了。如此矛盾,明榆內心泛噁心,不是噁心其他,而是噁心自己。
「你喜歡這種感覺,對嗎?」玄枵很殘忍地撕破了明榆面上的那層紗,羞恥感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玄枵感到有滾燙的東西淌到手臂上,淹著抓痕還有些刺痛。
好像是眼淚?
明榆不再說話,小聲地抽泣著,眼眶中蓄了很久的眼淚一滴一滴流下。
「你真的很討厭。」
玄枵不以為意,「我當然知道。」
他幫明榆擦乾眼淚,「別哭了,我送你份禮物。」
為了防止明榆回頭,玄枵一直把手搭在明榆的脖子上,一把帶起明榆,引著她往前走。
「一會千萬別出聲哦。」他警告。
玄枵帶著明榆來到窗邊,這扇窗是安在兩間廂房之間。
這會兒,明榆又聽見有幾人在交談,但是還是聽不清,直到玄枵將窗推開了一條小縫。
窗邊有一個凳子,玄枵坐下後摟著明榆,讓她坐自己腿上。
明榆自是不肯,但也不敢鬧出很大的動靜,因為她看見國師在隔壁。
玄枵幾乎是把她摁下的,折騰了半天才變乖。
玄枵把臉枕在明榆的肩膀上,眯了眯眼,眼中藏著些疲憊之態,「錯過了,可別後悔。」
明榆回過神來,她聽見一個了滄桑的聲音。
應該是國師在說話。
蒼梧道:「下個月的圍獵準備的怎麼樣了。」
另一個人的聲音帶著諂媚,「萬無一失。這會兒定叫明忠有去無回。」
明榆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
可能是明榆情緒有些激動,玄枵感到懷中的姑娘動來動去,蹭著大腿,內心莫名一陣燥熱。
「別亂動。」
說完,他又把頭埋進明榆頸間,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明榆立馬不敢動了,逐漸地冷靜下來。
先不論玄枵究竟是何用意,父親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父親雖讓權多年,在朝中頗有聲望,但也因此遭人忌憚。在家上父親極力反對星宿樓用人身練蠱,惹齊帝不快。
下個月的圍獵,齊帝盛邀文武百官在盟山舉行圍獵,明家毅然在名單上。
明忠本打算不去的,自從上次與國師那一番較量,他便不再與國師發生正面衝突,只得多派些人在街上巡邏,見到星宿樓抓人就上前阻止,能讓他們少抓一人是一人。
可這次,齊帝已然下旨,請帖已經送上府了,明忠便無法拒絕。
蒼梧道:「陛下也覺得明忠太礙事了。」
齊帝覺得
明忠三番五次阻攔他的長生之計,早就想殺之而後快。可明忠又是開國重臣,直接殺了定會引起議論。不如借圍獵的機會,不慎摔下馬落入獵物的口腹,倒也合情合理。
「那明家的世子和郡主怎麼辦?」
另一個人的聲音很陌生,而且他背對著明榆,看不見他的臉。
「暫且不動。明家那小丫頭是蕭蔚川軟肋,必要時候,會有大用處。」
明榆就算再傻,聽了蒼梧的話也明白了,自己是蔚川哥哥的軟肋。可她不知自己在他心裡竟然那麼重要,而自己卻只是把他當做兄長……
玄枵起初綁架她,也是這個緣故。
明榆心一揪,還不知道自己拖累了蔚川哥哥多少……
玄枵將明榆眼中的歉意看在眼裡,不屑地冷笑一聲,「這就心疼了?」他掐了一下明榆的細腰。
明榆本能地蜷起身子,告訴自己不能衝動,先與玄枵虛與委蛇一番,弄清下月圍獵一事,所以並沒反抗。
蒼梧又道:「這次,要一箭雙鵰。既要明忠的命,又要蕭蔚川徹底在陛下面前失了信。」
第一次蕭蔚川帶兵圍剿星宿樓,觸怒聖威,有挑戰皇權之嫌,第二次蕭蔚川自願獻出心頭血以表孝心,齊帝才又多看了他幾眼,可他暗中也在阻撓練蠱的計劃。
齊帝自是不痛快,覺得這兒子無非就是做著表面功夫,心裡也巴不得他趕緊死,好繼承皇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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