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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蔚川不動聲色地把明榆擋在身後。

御者道:「你不必害怕,照例行事,出示租賃攤位文書即刻。」

明榆忽然想起剛剛婦人說的話,她說不在西市擺攤的原因是那裡的租賃費太高,而在這裡本錢就會少很多,但看如今這樣子,怕是也沒有文書……

果然,婦人支支吾吾,把裹好的布又打開了,在裡面翻找了半天。

御者也不催促,很有耐心。

婦人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拿出來,一直說「馬上找到了」,然而趁人不注意時棄了包裹,轉身就跑。御者似是早就料到般,伸手將其攔住。

婦人眼見跑不掉了,又跪下來求饒。

明榆見狀不忍心,拉拉蕭蔚川的衣袖,「要不,算了吧?」

然而明榆的求情似乎沒有太大作用,御者還是要把婦人壓下去。婦人癱坐在地,死活不肯走,大有得不到首肯不肯罷休的架勢。

蕭蔚川用另一隻手拉住揪著衣袖的小手,把明榆牽到另一邊,柔聲道:「若我今日放走了她,旁人知曉後紛紛效仿她,又該如何呢?」

明榆下意識想把手抽回,但蕭蔚川顯然沒有放手的意思。

「偷偷地放走她嘛,她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明榆把手裡的花捧上,眼睛亮亮的,「這

個是從她這買的。送給你,別生她的氣了。」

蕭蔚川接過花,聞到侵入心脾的花香,「阿榆有心了。」

「是大娘的花好,每天起早摘下帶著晨露的花,所以才這般香。」

明榆感覺手背被他輕輕拍了一下,見他笑了笑,他道:「阿榆心善,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該罰還是得罰。」

婦人一聽還是逃不過罰,攤在地上心如死灰,嘴裡喃喃念叨道:「我家靠我養,我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兩個孩子……兩個孩子……」

蕭蔚川看著身邊姑娘苦著的小臉道:「不過,念在是初犯,可以從輕處置。」

御者得了主子的令道:「按照大齊律令,若無租賃文書者擅自擺攤,沒收攤子及所得並處罰金十兩銀子。今日我家主子大發善心,只需上繳一成罰金即可。」

其實舊令並非如此,先帝在位時,因是新朝建立之初,百廢待興,雖然國庫空虛,但是對於罰金稅收卻是很寬鬆。然而待到現今皇帝登基後便頒布了新令。

新令大幅度增加了罰金和稅收,當時有大臣極力反對,認為此舉不利聚攏民心,也並非民心所向。然齊帝以充盈國庫為由拒絕這些提議,認為只有加重罰金,百姓才不敢輕易觸犯律法,這樣才能治理好國家。

而御者所說的恰好是按照舊令,這樣也不算違背本心。

可就算是一兩銀子對於婦人來說也是好幾月的開銷了……

明榆道:「我替她把罰金交了吧。」

婦人擦著眼淚,道了聲謝,感激地朝明榆一笑。

她仍然沒有拒絕,一兩銀子對於明榆這種富貴家的小姐根本不算什麼,但對她來說是家裡好幾個月的開銷了……

見蕭蔚川沒有阻攔的意思,御者便讓婦人走了。

蕭蔚川道:「我送你回府吧,這裡不安全。」

「我……我還要去見一個人。」明榆的聲音弱了下去。

她像是犯了錯又或是想隱瞞什麼,蕭蔚川憑直覺道:「什麼人?和他不熟吧?」

「是一位……故人。」明榆一說謊話就心慌,所以不敢再直視他的目光。

蕭蔚川心頭的疑慮只停留了一瞬便消散了,他道:「真巧,今日我也要去見一位故人。」

只是這位故人並非「故人」罷了。

「你要去哪?坐我的馬車吧。」蕭蔚川道,「我現在還要去處理一些事,下午再去拜訪友人,所以也不著急,可以載你一程。」

「哦,他就在住在這附近,穿過東街就到了。」

如此,蕭蔚川只得作罷,好不容易有機會與明榆相處,他略有遺憾。

這段時間,父皇猜忌不斷,覺得他胳膊肘往外拐,他怕落人口舌,更不能隨意與外界聯繫,尤其是明府這樣的。

或許,待到盟山圍獵結束,他便可以時常與明榆來往了……

蕭蔚川道:「阿榆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兩人告別後,明榆等確認蕭蔚川已經走遠後才敢動身,她穿過側街到了酒坊。

側街倒是不似東街那般冷清,但也好不到哪去,相比明榆上次來這,人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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