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疑惑地看了自己膝蓋,十分不解,她不就是踢到了腿嗎,竟然這麼疼?!
「好些了嗎?」明榆投過去關心的眼神,然後越想越不對勁。
他可是壓到了她的胸誒,不應該是他來安慰他的嗎?明榆遂又坐回去,抱著手,不睬聞宴。
聞宴很是受傷,心裡上的傷,身體上的傷。他不是不想開口說話,而是疼到話都說不出口。
很久,聞宴唇色都泛白了,明榆一會兒就往聞宴臉上看一眼,每看一次,就往旁邊挪一點,最後又坐在一起了。
「要不要找個大夫?」
聞宴掀起眼皮,又濕又紅的眼睛,委屈了,「郡主把我踢壞了,會對我負責嗎?」
明榆驚嚇道:「啊?這麼嚴重?我看看,我不會……不會把你的肚子踢穿了吧?」
她當真了,舉手無措,急得要撤他的衣裳,看看究竟怎麼樣了。
聞宴死死地捂住領口,不讓明榆扯,關注點也不在傷口上,而是「負責」二字,「郡主,會不會對我負責嘛?」
「會的,會的。」明榆一口應下。
聞宴心滿意足,自覺地抱住明榆,笑道:「那就好。」
「那快讓我看看。」明榆無意扒拉開聞宴衣裳地後領,眼中有抹青色一晃而過,聞宴似是被刺到,猛地躲開了。
聞宴笑了笑,「現在不疼了。」
「哦。」
不疼了就好。?!
「你剛剛?」明榆揚起小臉道。
聞宴頭一歪,他剛剛,他剛剛乾什麼了?
明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迫切地表達「還不明白?」這個意思、
聞宴視線隨著明榆的手指看去,胸?!
那個觸感……軟軟的,像棉花,一壓就扁了,捏起來……額,不知道,沒捏過。
明榆看出來他在思考,以為他還沒有回想起來。
第61章 大漏勺心一軟,啥都說了
他不是沒想起來,而是壓到的第一刻就開始思考了。戲文里說過這種感覺,像棉花,但他覺得更像包子。
「像包子一樣軟。」聞宴怎麼想的就怎麼說的,說完也沒覺得半點不好意思。
「啊!」明榆驚呼,忙捂住他的嘴,「噓,別說了,會被人聽到的。」
「好,我小點聲說。」聞宴應道,繼續直言不諱地表達自己想法,「我能再摸一下嗎?」
他說的極為真誠,眼神中也不摻雜著任何雜質,仿佛只是單純地說出口。
因為在戲文里,發生這樣的事都在姑娘和郎君成婚後了,所以是不是可以代表……
明榆瞪大了眼睛,捏起他的臉皮以作懲罰,「臉皮摸上去也沒那麼厚啊。」
「不行嗎?」聞宴一腦袋扎進明榆懷裡,扭起來,「嗯……不行嗎?」
明榆身上香撲撲的,腦袋埋進去就像陷到了溫柔鄉里。
明榆拎起他的馬尾把他揪出來,「不!可!以!」
聞宴被迫從溫柔鄉離開一剎那間心底有些空虛,意猶未盡,撇了撇嘴道:「郡主好殘忍,居然拒絕了我,嗚……」
他一邊哽咽,一邊又把腦袋撲回去。明榆招架不住,居然被他得逞了,嘆了口氣道:「這是很不好行為,不過我原諒你了。」
聞宴輕輕地哼了一聲。
晚風吹起車簾,少年與少女的相擁讓外人得以窺見一角。
「誒,你看見沒,車裡還有個男人。」閣樓上坐著一位公子,他生了一雙狐狸眼,一副風流的模樣。
陳玉生不說話。
偏偏身旁那位公子還不停地問:「看見了沒啊?明府的馬車,裡面坐著的是郡主。問題來了,她旁邊的男子有事誰啊?」
陳玉生又不是瞎子,他又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
「啪!」陳玉生狠狠地捶兩下桌子,樓閣里忽的安靜下來。
空氣凝固了兩刻,聽書的人都朝他這邊看來。他身邊的公子起身抱拳以表歉意,「我這個朋友聽書聽入迷了,不好意思哈。」
眾人收回了目光,說書先生繼續在台上滔滔不絕地說著。
陳玉生憤憤不平道:「二哥那麼喜歡她,她居然背著二哥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他從小就很敬仰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二哥,雖然他出身低賤,生母只是個地位低下的宮女,他一出生,他們母子就被父皇送出來宮。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二哥幫扶他,讓他讀書,還特給他請了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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