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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花了半日就把禮單上的東西置辦完了,全部都放在地下密室里。

婚禮定在四日後,算命先生算過,二人生辰八字匹配,四日後正好是個良辰吉日,宜婚嫁。

第一日,齊帝駕崩,喪鐘響起,皇宮一片素縞,哀樂久久不停。

第二日,華錦弒父,謀殺天子是死罪,她的屍身懸在城牆上,貶為庶人,罪行昭告天下。

聞宴站在城牆下,看了眼高懸的屍體轉身便離開了。

當晚,星宿樓底血獄之中傳來陣陣躁動聲。

傀儡軍身上拴著重重的鐵鏈,這些上了鏽的鐵鏈碰撞纏在一起,站在高台上往下看去黑壓壓一片。

樓外狂風呼嘯,捲起升騰熱浪,不一會兒雷聲大作,下起傾盆大雨。暴雨來的突然,很快水就淹過腳面,打更人被這突如急來的雨弄的措手不及,隨處找了個草棚子避雨。

「你為何如此莽撞?」蒼梧用拐杖狠狠地敲著地,他憤怒極了,連幾日都等不了,這般衝動很可能會讓他們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玄枵看了眼蒼梧,「不想再被動了。別說就剩幾日了,就是一息都可能發生變數。」

「是不是因為明家那丫頭?!」蒼梧道,「你清醒點,她只是用來制衡蕭蔚川的棋子,你怎可當真?我都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只要把體內的聖蠱拔除,你對她就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了。況且你以為她知道真像後不會恨你嗎?」

玄枵冷笑一聲:「只要贏了,什麼事都是我說了算。輸了,我就死了,管不了那麼多。」

「你說著倒輕巧!我苗疆族人忍辱負重幾年,就被你這一句輕飄飄的話揭過?」

玄枵眉頭一皺,不再理會蒼梧,冷聲下令:「明晚,攻城。務必將皇城拿下。」

第三日,一場暴雨過後,草木多了幾分頹敗,地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泥濘。

聞宴如同往日一樣,給明榆帶了點小玩意,這次是一盒胭脂,淺桃色的。他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明榆鬢上別著的那朵桃花襯的她很好看。聞宴雖不懂胭脂水粉,但是這個顏色想必也是極適合她的。

「郡主,原本明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但是現在不能如約舉行。」聞宴取來了三書,笑容苦澀,「我寫的,郡主別嫌棄。婚服和地契都放在那個箱子裡了,聘禮也準備好了。」

第70章 騙子郡主為什麼不聽話要亂跑?……

明榆心頭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道:「我感覺你好像狀態不對?」聞宴做事向來有條不紊,可唯獨今日明顯慌亂。

聞宴笑了笑:「我們要成親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原本是笑著說的,可說著說著聲音逐漸變得顫抖,忽然緊緊地抱住了明榆。濃烈的香味差點讓他失了理智,他的手指蜷起又張開,藏在心裡承受的痛苦浮現出。

「如果我做了不好的事郡主會原諒我嗎?」

明榆抱緊了他,摸著他柔順的馬尾,不假思索道:「當然會。每個人都會做錯事,都值得被原諒。」

「二殿下要殺王爺,郡主也會原諒他?」

明榆沒想到聞宴會這麼問她,愣了一剎,想了想才道:「也許他值得別人原諒,但不值得我原諒。」

聞宴的臉頰貼在明榆脖頸間,藏住臉上的表情,只露出一雙失神的眼睛。

「我記住了。郡主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

明榆看了眼外邊的天,還未到晚上,忽然感到懷裡空了,再看是聞宴鬆開了她。

聞宴幾乎是把明榆推出屋外的,並且把門緊閉。

明榆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想敲門進去,卻聽見裡面傳來輕鬆的聲音:「成婚前,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見面的。」

於是,明榆放下了手,仔細一想確實如此,「知道啦,明天我們再見!」

明榆回到自己的屋裡後坐立不安,知了聲吵得人心煩意亂,夏日的焦躁在這一刻爆發,她打開了所有的窗戶透氣。

就這樣,從下午坐到了天黑。

猛然間,明榆反應過來了。

從訂婚到成婚才幾日,短短几日發生了這麼多事。皇帝駕崩乃是國喪,怎麼可能會允許婚嫁?就算是入贅也不行。

可所有人包括父親都告訴她可以如約舉行?!

正當明榆想出去再找聞宴時,一陣異香飄來,視線逐漸模糊,明榆晃了晃腦袋還是頭暈目眩。只見門被緩緩推開,門外站著一個人,看不清臉,但聽見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銀鈴聲。

瞬間,明榆失去意識倒在一個結實的臂彎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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