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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榆往外看過去,河中亭台檐上有一個人影急速閃過,那人很快跳入樹叢中隱藏身形。

屋中動靜驚動了外邊侍衛,玄枵指著那人逃走的方向下令追。

「你受傷了。」

一道血痕自玄枵耳邊劃至下頜,玄枵用指腹沾了點血,輕輕吮過,對明榆說:「小傷,郡主先回去休息吧,等我處理完這幫人。」

「來人,送郡主回去。」

雲卷趕來帶走了明榆,臨走前,明榆回頭看了眼玄枵。

玄枵跟著手下留下的標記一路跟到郊外,那人終於體力不支被擒在地。

明月高懸,幽靜的郊外有外人闖入,驚起林中棲息的飛鳥。

玄枵扯掉那人的蒙面,見到眼前之人明顯意外。

「居然是你。」

那人碎了一口吐沫:「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玄枵扯了扯嘴角,一腳踩住那人的背:「是啊,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說明你還不想死。」

那人別過臉。

「想做皇帝嗎?」玄枵語調極具誘惑,「名正言順的哦。」

聽到這句話,說內心沒有一絲動搖連陳玉生自己也不信,但他很快壓下這個念頭。

他最初聽見民間這似有若無的流言只覺得可笑,可後來發生的種種事件,無一不驗證了留言。

所有人都是為了那塊玉佩。

可皇兄對他那麼好,怎麼可能只是為了那快玉佩?

他和母親本該被秘密處死的,是太妃救了他們母子,這麼多年來他受皇兄照拂,學業有原先太學學博親自教導,生病有宮中御醫親自醫治,他只想考取功名堂堂正正地站在朝廷上為國效力。

不能再聽信讒言!

「你休要胡說八道!」陳玉生僵著脖子怒道。

玄枵彎下腰,更用力地踩著,笑眯眯道:「思考的時候就在動搖了,不是羞恥的事,這是人之常情。你若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就不會這樣屈辱的被我踩在腳下。」

第90章 殺他不殺他,死的就是你爹

陳玉生奮起,玄枵將他踩實了,道:「你皇兄是派你來殺我的,還是讓你來送

死的?」

陳玉生怒目切齒道:「你這種奸邪,人人得以誅之。」

「哼。」玄枵翻了個白眼,話鋒一轉,「葉絳是你什麼人?」

「不認識。」

玄枵耐心耗盡,懶得與他廢話,把陳玉生一把拎起,直奔葉府。

陳玉生入京後成了葉尚書的門生,他與葉絳相熟也不奇怪。就是不知這「相熟」熟到什麼地步了。

夜更沉,雲卷不得不將風燈掛起,兩邊店鋪大門緊閉,貨攤堆在一塊,地上扔著揉皺的油紙和竹籤,仿佛還留有廟會的痕跡。

突然,馬車一震,驟然停下,明榆差點撞上車廂,她掀開車簾,雲捲雲舒倒在車軫上,不省人事。

明榆心中警鈴大作,握緊隨身攜帶的匕首,環顧四周,只有馬車周圍一圈有光亮,稍微遠一步就漆黑一片。

她不能輕易下車,就目前處境看,她也只能待在車內。

「阿榆在等誰?」

無比熟悉的聲音在寂靜中聽的一清二楚,明榆下意識地往角落裡縮了縮。

一隻戴著玉扳指手撐著車輿,半個身子側著,他神情複雜地看著明榆。

明榆抬眼望著蕭蔚川,渾身緊繃。

「今晚玩的開心嗎?」

明榆答不上來,只是把匕首握的更緊。

蕭蔚川順勢往向她的手中:「他送你的?」

明榆鴉羽般的睫毛撲著,不敢出聲。

見明榆不答,蕭蔚川微微皺眉:「你太讓我失望了。」一股無名火只鑽心窩,氣的他心臟抽著疼。

明榆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蕭蔚川直起身子,居高臨下,道:「今日朕聽說你與玄枵一同逛了廟會,本來還不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可真是悠閒自在,你就不關心一下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嗎?」

「陛下把他們怎麼了?」明榆果真坐不住了,「現在兩國聯姻,陛下此時動我父親不妥吧?」她尚且稱他一聲「陛下」。

蕭蔚川冷笑道:「你真讓朕驚喜,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你之前可從不敢說這些的,難道是有了那人給你撐腰,便肆無忌憚,把心裡想說的都說出來,還敢威脅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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