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璨看著空空如也的碗,瞪了他一眼:「幹嘛不睡覺?」
「我睡不著。」謝鶴徵伸出手冷冷道:「你過來點兒。」
「噢。」
林錦璨乖乖在他身邊坐下。
謝鶴徵瞥到林錦璨繡鞋上剛清理過的塵土,伸手用手掌握住她的腳踝,把她兩條小腿擱在自己膝處:「又去哪了?」
「路上滑摔了一跤,沒什麼大礙,你不必……」
腿被突然的一拉,林錦璨重心有些不穩,她只好抬臂去揪住謝鶴徵的衣領,一個不留神,涼意從裙底侵上整個小腿。
燭火曳曳,映照在白皙的小腿上愈發細膩透亮,蘇麻暖意從足踝燒到腰間。
這架勢,林錦璨心裡只覺大事不妙,她思前想後,最終發現今晚自己根本沒有理由拒絕他。
林錦璨勉強一笑,拽住被掀開襦裙一個勁兒得往下扯,好不讓自己的小腿暴露在這個「禽獸」面前!
那晚在石室,她迫不得已從青澀試探到瘋狂的主動,已經是豁出去了她的老臉,次日還是幾乎**的在謝鶴懷裡清醒過來。
窘迫,羞恥,難言,她羞到恨不得將對方滅口。
如今,能同他少親密就少親密。
可她當初沒想過,惹火容易,滅火難啊....
林錦璨笑得十分苦澀,她雙手握住他的手腕可憐巴巴地說:「謝鶴徵……」
「我腿好疼的。」
謝鶴徵瞥了眼林錦璨手指指向的地方,發青的厲害,還破了點兒皮,的確不宜再折騰什麼了。
可林錦璨食言了,還有秘密瞞著他,他總要給點懲罰,不然真以為他沒脾氣,下回變本加厲了呢。
他用力一拽,對方呲溜一下閃到他懷裡,少女大腿根也一下子就卡到他胯骨處,他故作不解,把人壓到深藍纏枝蓮紋漳絨毯上:「這麼晚了外頭風大,卿卿心腸柔軟,應不忍心喊大夫往此處跑一趟吧。」
「等明早,咱們的事情做完,天自然亮堂了,大夫也過來了。」
林錦璨聽罷,用手肘支撐住他:「可我膝蓋真的受不了,你看,都磨破皮了上面連泥都沒清理乾淨,發炎了怎麼辦?」
「土?」
謝鶴徵挑眉,把她的膝蓋摁在掌心裡,意味不明笑道:「許久沒下雨,你裙擺上的土怎麼會是濕的?偷偷跑出府了?」
林錦璨一怔,呆呆地搖頭。
謝鶴徵不打算深究下去,以免破壞了難得的氛圍,他低首將傷口淺嘗:「就當你沒有吧,你放心,換個姿勢一定不會碰到它。」
柔軟溫熱的東西在膝蓋處舔舐了番,刺痛感從一個小點擴散到整條腿,林錦璨忍不住悶哼一聲。
「真的,不行。」
謝鶴徵本就只是打算嚇唬她,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這麼果斷冷酷拒絕,心裡搭建那點兒堡壘還是搖搖欲塌了。
他微笑的很勉強,隨後嚴辭冷峻地說:「我原以為你天性淡薄,心比石頭還硬,便想著怎樣才可以讓你回頭看看我,可後來發現,你的冷漠只是對我。」
「每次都騙我,卻一次補償都不給我,本想把你殺了的。」謝鶴徵把手掌覆蓋在少女纖細的脖子上,仿佛再用力,稍有不慎便會折頸而亡。
他把人橫抱而起,放在一旁的軟榻上,隨後便再也沒有過於逾矩的動作。
謝鶴徵蹲在榻邊,把下巴靠在林錦璨的手心,然後瞪著小狗般赤忱純粹的眼眸看著林錦璨:「可林錦璨,我喜歡你。」
林錦璨啞然,他們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第一次這樣被坦誠告知,空氣中有片刻沉默。
她只好順勢摸了摸謝鶴徵的下巴,食指和中指一路滑至少年耳垂,嘆道:「上來吧。」
「可你能不能只躺在我身邊,什們都不做呀。」
「畢竟明早還要見很多人,若留下些痕跡就不好辦了,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第60章 妄念這一晚,謝鶴徵睡得異常……
這一晚,謝鶴徵睡得異常安穩。
他把下巴輕輕靠在林錦璨的肩頸窩,隔著層柔軟單薄的衣料,一隻手臂乖巧環在她細微起伏的小腹上,試著閉目安眠。
窗外雨聲潺潺,壓過了帷帳內輕促的呼吸聲,那道力愈發重了,被揉在掌心裡的腰間,似有團火一樣灼燒滾燙。
林錦璨的睫毛不禁顫了下,隨即恢復了常態。
謝鶴徵默默獨自哼嚀了片刻,見林錦璨闔著眼一動不動,終歸是不肯憐愛他一點兒,他起初的躁動不安,漸漸冷靜平息。
他翻了個身,背對她,閉上眼。
這女人真又「壞」又可愛。
早知如此,當初在幽州養好傷,他其實就該狠下心來……捏斷她的脖子了。
金猊吐出淡淡清香,和少女烏髮上的香混雜在一起,謝鶴徵感覺自個兒的太陽穴開始昏漲,眼皮也沉重的厲害。
然後,他竟然墜入了一個分不清虛實的夢境。
冬月高懸,大雪肆虐。
凝固的紫土在馬蹄經過後,還是捲起了薄薄的塵煙,烏泱泱的人頭兵臨城下,馬背上的將軍舉著長槍直對前方的斷壁殘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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