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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桶冒著熱騰騰的水汽,閣樓內熏籠燒的正旺。
門窗被丫頭們全部合上,謝鶴徵立在中央,看著紗簾內那道朦朧的倩影。
他冷冷一笑,對方什麼心思,他心知肚明。
「傻了?」
李蘊褪去外衫,只留一件小衣包裹著纖細的上半身,她繞到謝鶴徵身後,踮起腳尖,將下巴勾住他的肩頸。
謝鶴徵不為所動,淡道:「縣主一直就是這樣放肆?」
「當然不是,只有對你,才這樣一見傾心。」李蘊的掌心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他胸口摩挲,喚著他的名字:「謝大人,謝鶴徵。」
謝鶴徵側過臉躲開,嗤笑道:「你既知道我是誰,還這樣同我曖昧,就不怕給肅王招惹禍害?」
「怕什麼?我們洛都城也不是好惹的,大梁如今就是一個空殼子罷了,江山遲早易主,尤其是如今…謝將軍不在了。」
謝鶴徵不語,一把將李蘊的手從胸前搬離。
李蘊有些生氣:「你在邊關少說也有半載了,就從未想過女人的滋味?」
女人的滋味?
謝鶴徵回憶起他第一次,亦是他唯一碰過的女人,心中冷笑覺得諷刺。
李蘊見他眸中帶著一絲恨意,好奇道:「你為何要這樣守身如玉?難道傳聞中那件事情是真的?」
「你對你的寡嫂有了愛慕之情?」
京都城內不知是何人傳出,謝三郎狼子野心,嬌縱奢**亂不堪,甚至對不起一直關愛他的兄長,連自己的寡嫂也沒有放過。
但好在「老天長眼」,這柔弱多病的寡嫂偏偏是個細作,偷了謝家機密,將謝家一鍋端了。
謝鶴徵如今落個死無全
屍的結局,全是自作自受。
李蘊見人不說話,便當他是默認了,她嘆道:「這麼美好的胴體和臉蛋兒,那個女人竟然不要。」
「哪個女人?」
謝鶴徵輕笑:「林錦璨麼?她算什麼東西?愚蠢,自以為是,不知好歹的人,我喜歡什麼?」
「這就好,那你便自己洗乾淨吧,我睡下了。」
李蘊姿態慵懶地躺回榻上,她這次打算暫時放過謝鶴徵,畢竟他跌下神壇無人相助,就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
除了仰仗她,還能做什麼呢?
「肅王殿下不是去燕都了吧。」
寂靜的空間裡,被一道聲音打破。
李蘊昏昏欲睡,聽見這話猛然睜眼。父親去燕都只是個幌子,而實際上,是借前去燕都之名,前往南疆給新任苗王送賀禮示好。
李蘊頓了片刻,決定不瞞他,謝鶴徵雖比不得從前風光,但此人聰慧英勇,最重要的是,剩下僥倖逃脫的赤焰軍,只會忠心耿耿聽命於他。
父親的宏圖大業正需要這樣的英才助力。
「你說的不錯,南疆新任苗王在明年二月便要娶王后了,我父親是去送賀禮。」
謝鶴徵舀水洗臉的動作一頓,抬眸道:「王后是誰?」
「這就不知道了。」
「我只曉得新苗王力排眾議,非要娶一個流過孩子的女人。」
「也不知是誰有這樣大的魅力呢。」
第73章 了斷身上的血垢洗去,李蘊……
身上的血垢洗去,李蘊甚是貼心的為謝鶴徵請來了大夫治傷,隨後讓人把他平日裡要居住的屋子安排了下去。
次日,她就去見了肅王。
肅王府內部除了李蘊的閨房外,其餘設施簡潔樸實,全然不似其他王府的繁複奢華。
李蘊見門口站著幾名異域服飾的人一愣,徘徊片刻,還是上前了。
裡頭的貼身護衛突然來報:「縣主是要見王爺吧,但此刻有貴客,還麻煩縣主去偏房等等。」
「又是貴客?」
李蘊是嬌縱慣了的,這回下意識的嗓音偏高,此話一出,屋內正商議政事的幾人頓了下,面面相覷。
主位上的人皺了皺眉,接著拾起酒盞朝下面的年輕人一敬,嘆道:「外頭那位是小女,都怪本王平日裡慣壞了她,這才擾了陛下。」
坐在賓席的少年掀起垂下的眼眸,嘴角彎起笑道:「無妨,縣主是王爺的掌上明珠,平日裡隨性些再正常不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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