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琳拉滿弓箭。
「放下!讓我走,我沒殺過人,我和那群該死的傢伙不——嗚——」
嗖——
離弦的弓箭精準無誤地洞穿挾持者的脖頸,希琳的動作沒有因為他的話語有任何遲疑。
「嗚——」他鬆開刀,看著鋒利的武器跌在甲板上,卻已經聽不到落地的聲音。
兩人一前一後跌入海中。
希琳向前躍動,出現在對側的海面,她拽住無法自己游泳的丹妮婭。
繩索出現在她手邊。
「帶瓊來,快一點。」船長死死捂住船員受傷的脖子。
伽馬馬留在破損的船上。
她盯著對面,看著船醫為受傷的同伴治療。
果斷又凌厲,船長根本不在意那人的話語,她也沒有任何放過他的打算,一箭穿頸。
她就是像剛才說的那樣不濫殺,卻在真正要奪取人性命的時候毫不遲疑。
要是她,可能真的會因為對方的威脅放下武器。
就像是那把匕首,落下後,就什麼都不是了。
伽馬馬望向漂在海上的屍體。
不知名姓的人死不瞑目。
「七十七。」
卡卡讓人將丹妮婭帶回了深海碧波號,深海碧波號的水手們聽從命令退回到自己的船上,只剩下希琳一人還留在這艘扣押俘虜的船上。
人關在底層船艙,身上有海水形成的枷鎖。
希琳站在船頭,水刃割破手掌,鮮血湧出,眷者能力被發揮到極致。
她伸手按在船頭的天使船首像上。
「去海上墳墓。」
-
「今天天氣真不錯,你覺得呢?」夏洛特端著茶盤出現在伯爵的書房。
隨著海因里希狀態轉好,她將屬於他的工作歸還給他。
「我還沒來得及出去看看。」海因里希抬起頭,看到夏洛特的笑容,不自覺地彎起眼睛。
「公務很多嗎?」夏洛特詢問他,「我記得周四不會很忙啊。」
她放下茶盤,朝著書桌靠近。
「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聲音帶上急切。
海因里希靠著椅背:「這麼關係城裡的事,為什麼急著把這些事務還給我?」
夏洛特挑眉,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回答他這個簡單的問題:「這些本來就是你的職責。我只是代行伯爵的義務,你不能一直用生病的理由把自己的工作塞給我。」
「事務官和財政大臣反饋說您做得很好。」海因里希回復,「不是今天的事務多,是我有些難以集中注意力。」
每當他稍微找到些工作的狀態,就會突然咳嗽一聲,或者是身上哪裡傳來疼痛,頭暈一下,或者是突然覺得低落,好不容易進入的狀態會因為這些小毛病瞬間消失。
從早餐後到凱薩琳帶著下午茶點進入伯爵的書房,他才完成了今天一半的工作。
「那要不要休息一下?」夏洛特知道海因里希精力差,她決定將漸入佳境的伯爵工作還給他,就是為了讓他再一次感受到落差。
雖然說阿爾伯特沒有明確催促她,可她知道,他等不及了。這樣任由情感自然醞釀發展下去是最好的狀態,可若是惹老闆不痛快,她就必須重新估計自己能夠獲得的報酬。
她決定加快步伐。
她走到海因里希面前,自然地從他手中接過那份只看了一半的文件。
海港上報的進出口稅務,這東西又多又雜,數據一個接著一個,需要十分專注地核對。畢竟,風暴庭是港口城市,海軍與海港是這座城市的基石。
夏洛特的視線在文件上停留得稍久一些。
海因里希回憶起回憶上軍隊方面對於她的評價。
軍隊等級嚴苛,階級分明,有著軍銜這種完整的上下級約束,本就是所有部門機構中最難應對的存在。更何況,在風暴庭海軍組建的那一天起,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作為統帥,哪怕是臨時指揮官管理過軍隊。
凱薩琳沒有學習過軍務,卻獲得了軍隊方面的讚賞。
那位來自王國的軍事顧問對她表示讚賞,他同時還是父親的好友。
阿爾伯特亞當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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