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樣,說她好吃懶做來著!!
……
房門打開。
馮雲走出來,臉上掛著笑容,似乎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馮暮雨一眼就看出來好像自家這妹妹丟了什麼好東西?
馮雲對馮暮雨燦然一笑:沒事,她挺好,就是好像遇到了老騙子。
另一邊提南興目光微滯。
胡神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下:「看什麼呢?」
提南興連忙回神:「沒有,晚輩在聽。」
「都記下了?」胡神醫瞥他。
「是是,全都記下了。」
提南興不敢再有半分走神。
這位前輩簡直神了,只是診脈就把他身上的毛病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尤其還只是用一根手指診脈。
就是為啥忌口這麼多?
明明那位道人說他能隨心所欲來著……
道人看到桌上提南興記下的東西,輕咳:「善士,退一步海闊天空,只有病好了,才能隨心所欲。」
「哦,我明白了,多謝道長。」提南興欣喜不已。
胡神醫輕輕搖頭。
****
兩日後。
馮暮雨回到軍營。
馮雲一行人啟程回京。
先前車隊旁的鏢局眾人原來護送的何管事,何管事去了南夷,鏢局眾人也只能自行迴轉,一路上也多虧了他們,馮雲才安然無恙,各自分別後仍是鎮國公府護衛左右,同行的多了提南興還有馮雲曾經見過的李雲飛,京都鎮衛將軍之子,當初和三郎在一起玩兒的不錯,後來跟著提南興親近了。
只是看來比她想的還要親近。
車隊中只有兩輛車,其他都是騎馬,馮雲也換上了男兒裝,正當是俊美翩然,即便頭戴帷帽,舉手投足間也仍是灑脫無比。
提南興在後面看著,嘴角揚著都落不下來。
即便她戴著帷帽,他也仿佛能看到。
這就是近水樓台。
「郎君就這麼看著?」李雲飛策馬到提南興身側。
「這就很好啊!」提南興。
李雲飛左右看了眼,低聲道:「郎君,這邊明暗哨探差不多四十人左右。」
提南興臉上的笑容微凝,點了頭:「我知道了。」
李雲飛拱手,馬兒緩緩退到了後面。
……
夜色籠罩,車隊在林中宿營。
寒風蕭瑟,落葉紛紛。
很快就燃起了幾個火堆。
李雲飛正收拾著,抬眼看到馮雲過了來。
李雲飛額角忽跳,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
「來,咱們說會兒話。」馮雲對李雲飛招手。
李雲飛忍住看向提南興的衝動,走過去。
馮雲在前,李雲飛在後,只有兩人走到了十多丈開外的河邊。
河邊四周平坦無坡。
不管什麼人靠近,一覽無餘。
馮雲看著眼前這個年歲和自家三郎差不多的少年,輕輕一嘆。
「我是沒想到當初和三郎相交莫逆的友人中,你才是最厲害的。」
李雲飛咬牙:「三姐姐才是最厲害,提二郎竟什麼都告訴了三姐姐。」
馮雲微笑:「神醫爺爺救了提家二郎一條命,他坦言相告也是人之常情,再說你跟在他身邊,卻不是他的人,他為何要替你瞞著?」
「你也是早知道他會告訴我,白日裡才會對他說那番話,不是嗎?」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全靠雲郎君仁慈
果然,都小覷了她。
李雲飛垂頭,拱手:「是,來時平南侯世子吩咐若是女郎身側護衛少於四十人,便可動手。雲飛問過,世子所眾至少百人。世子憂心二郎君,要我先把二郎君帶走。」
馮雲點頭:「那現在提家二郎不走,你待如何?」
「靜觀其變。」李雲飛道。
靜觀其變?
也就是說即便平南侯世子不動手,也還會有人動手!
會是誰?
早在得知祖父要她找尋的故人是神醫爺爺時,她就在想為什麼突然間的去尋神醫爺爺。
外傳季子墨病重。
而內廷中都知道皇帝病了。
若是因為季子墨,完全沒必要對付她。
直接找季子墨更容易。
而明知道她身邊還有四十的鎮國公府精銳還敢動手,那所圖就昭然若揭。
不想神醫入京,不想皇帝病癒。
而心有此念者,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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