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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嬤嬤心裡對蘇蘇簡直喜歡不過來。照她看,小主子也是喜歡得緊,不然何必麻煩一趟要讓她來。

可怎麼,怎麼就是不成事呢。鄭嬤嬤百思不得其解。

她年紀大了,難免就想看鎮國公夫人抱上孫兒。要是蘇蘇懷上孩子,小主子不得趕緊給人家個正經名分?夫人日思夜想的兒子不就能回到她身邊了?

鄭嬤嬤不是不講道理的,她知道這不是蘇蘇的錯,可也不敢去小主子跟前惹他心煩,只得委婉地對蘇蘇說:「公子今晚多飲了酒,怕是明早要頭疼,我初來乍到,不知公子慣常喝什麼湯什麼茶,明早還請勞煩姑娘了。」

蘇蘇聽懂了未盡之意,點點頭:「我曉得了。嬤嬤還請保重身子,早些歇息。」

鄭嬤嬤又待了一會兒,心滿意足地走了。

蘇蘇躺下後,還沒有睡意,便抱著被子出神。

在下人當中,從來不缺對主人家的各種議論,像二房那樣為妾侍鬧騰不休的,像徐弘簡這般少年英才的,都是。

當日蘇蘇面對二夫人的威逼利誘,二公子的糾纏不舍,夾在中間毫無退路,是抱著極微薄的希望慌不擇路走進了朝寧院躲起來,又用盡了她積攢半日的勇氣才在三公子跟前哭求,說出來那番話。

蘇蘇咬了咬下唇。

可她進朝寧院後,加上在別莊的這段日子,和三公子之間,他,他連她的手都沒摸過,最多是不小心碰到手指。

要說三公子討厭她,應當不是的。前日他親自給她餵補湯,一勺一勺的,極富耐心,不像是煩她。

可要說喜歡……蘇蘇大逆不道地想起聽來的關於二房的渾話。二爺對他新收的妾侍很是熱衷,凡是到後院,有大半時間都在她院裡,連二夫人那兒都少去。連二公子在外胡來,去年養了外室那時也常去,被二夫人整治一通才消停。

三公子也許是覺得她可憐才收了她,因此才是通房而不是妾,把她藏起來沒外人知道,在將來議親時,才不會攪出亂子。

雖男子成親前納妾收通房是平常,但好些的人家是不大願意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家的,更不論與他相看的都會是再尊顯不過的門庭。

想到這一節,蘇蘇心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不過她轉念一想,若真是這樣,等三公子將她放出府那日,她便能去找已經出府一年的紫雲,她們一起開一家館子,或者她們合夥做點心,在店裡賣或者賣給酒樓,都是可以的。

想著這些,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翌日一早,蘇蘇親手做了湯給徐弘簡送去。做湯的同時,順手又煮了些糯米丸子給宋溫,交待僕婦待會兒端去給她。

到書房時,青木在外站著。

徐弘簡在書房不喜有人在近前,向來如此。

青木見到她,施了一禮,低頭替她推開了房門,低聲道:「姑娘辛苦。」

冬日裡晝短夜長,此時已然天亮,不早了,同以前在膳房時比起來,遠稱不上什麼辛苦。她終究是受了他的恩。

徐弘簡在桌前寫著書信,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頓了片刻,才下移看向她手中的東西。

蘇蘇今日換了新髮髻,沒再用那根紅色髮帶,斜插著根珍珠簪子。

這根簪子與一對耳墜成套,徐弘簡親手挑的,他當日鬼使神差地走進金銀樓,一眼就相中。

她沒帶那副耳墜,耳垂白淨圓潤,已經足夠好看。

「昨夜睡得可好?」徐弘簡夜裡聽了她肩疼,綠鶯還找人拿了藥。

「很好。謝公子關心。」蘇蘇緩步到桌前,溫溫順順地應答。她打開蓋子,把湯舀出來,猶豫了一下,把碗遞給他:「公子昨夜飲了酒,喝點這湯,會舒服些。」

徐弘簡昨晚並沒怎麼動杯,但還是接過。

她自己怕喝熱燙的湯湯水水,照顧人倒很貼心,入口不冷不燙的很合適。一小碗,很快便喝完了。

她鮮少找這樣的由頭來見他。

徐弘簡此時不由羨慕起同僚李季,李季時常做張做勢地抱怨自家妻子,說她總燉煮些吃食在夜裡端給他,以致他批一疊文書都要停筆幾次才能完成。

放在他身上,這種「煩擾」倒成了奢求。

第5章 初見

蘇蘇默默地收好碗勺,沒敢多看他。她低眉斂目地僵立著,終於開口:「奴婢愚鈍,前些日子在表姑娘那兒陪著,讓念幾句詩,奴婢都不識得……」

蘇蘇放在心裡琢磨了半宿,若往後要出府自個兒過日子,日常的往來書信和記帳總是少不得的。既然公子已經好心收了她在朝寧院裡,想來從他這兒討個識字的恩典也不會太難。

徐弘簡頷首應允,又道:「等回府後,你讓青木到書房裡取幾本書,拿回去看。」

宋溫積年體弱,書是讀過一些,她病歪歪地躺在床榻上的日子,看得大多是遊記話本一類的。這丫頭能想起念詩,著實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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