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幸運,這種好事才能降落在他頭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
許洛妤抿唇,心怦怦跳,每個神經末梢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流過舒爽的麻意。他彎腰哀求的模樣好看極了,如果能更低,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許洛妤是個守信用的人,說了求她就告訴他,她毫不猶豫摘下面具,摸了摸他的胸肌,踮起腳親他的下巴。
「因為,這個編號我定的。」
杏眼薄唇,皮膚好似通透的花蕊。
那是他的指揮。
他下巴上蜻蜓點水的濕潤很快消失,祁梵安單膝跪地,額頭貼在她手背,身子抖的更厲害了,好久不曾抬頭。
「這麼近,找不到您,是屬下無能。」
許洛妤感覺手上濕濕的,她抬起他的下巴,看見他眼角閃著水色,那股被電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你哭了?」
真好看。
她用指尖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卻並不是真的想讓這濕潤消失,無形的精神力放出,像麻繩一樣捆綁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異化的人對任何一丁點精神力波動都敏感的嚇人,這個量對他來說像是用荊棘抽打他的身體,更多生理性的濕潤沁出來。
這麼近都沒發現指揮,作為戰士,他還有臉哭麼?祁梵安有些受不住,卻仍然規矩地跪在地上,安靜的接受她的懲罰。
許洛妤的精神力和她一樣暈乎乎的,正試圖鑽進他身體裡,做些更過分的弄壞他,誰知被屋外的冷風一吹,她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祁梵安回神,指揮喝了酒,是不能吹風的。
他膝行讓開過道,請指揮進去。
祁梵安關上門,由於精神力觸碰,他全身都敏感的可怕,他將指揮扶到沙發上,去廚房做生薑水。
他知道指揮愛吃甜的,她連喝茶都會放蜂蜜,於是除了生薑檸檬,他還放了許多蜂蜜進去,再倒五百毫升溫水。
這邊衝著,兩分鐘不到,他眼睛克制不住往沙發上看了十幾次,確定她還在。
他把茶端出去,看見她皺眉盯著桌上深綠色的濃湯,那是迷迭葉炸成的汁水,他還沒喝完。
祁梵安覺得一股血氣衝上頭頂,難堪與羞愧鎖住他的喉嚨。迷迭葉長期使用會成癮,在中心安全區只有最下等落魄的人才會使用這種東西。
他將汁水全部倒進桶中,重新跪在她面前,不敢看她,甚至連貼著她的手背都做不到。
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這種骯髒的東西他用了,而且還想用很多,在她面前他再小心謹慎,也會髒了她的眼。
許洛妤捧著熱乎乎的茶水喝了一口,香甜的蜂蜜檸檬味兒驅散了房間裡苦澀的草藥味,她舒舒服服喝完水,覺得腦袋還是昏昏的,但整個人興奮了許多。
「過來。」她放下杯子,朝0197勾勾手。
祁梵安靠近,一隻小巧的鞋踩在他腹肌上,黑毛衣出現一個印子,他的下巴被強硬地抬起來,對上指揮的杏眼。
她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酒味,整個人懶散又晃蕩,像瞌睡但強裝鎮定的貓,拿尾巴輕柔掃他。
但她可一點不溫柔,把人拽到跟前,張嘴咬他的下巴。
這
點刺痛對戰士來說無足輕重,但他剛被她的精神力欺負,沒忍住皺起眉,心跳快了好些,她的牙印子也是小小的,和她人一樣。
「不疼?」她奇怪看他。
祁梵安溫順答道:「您給的,疼也是賞賜。」
「是懲罰。」許洛妤手下沒有輕重,「對你不尊重指揮的懲罰。」
祁梵安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將她當小男孩,多有冒犯,何止不尊重,簡直是以下犯上。
他嗓子裡露出難以承受的悶哼,身上肯定多出一片青紫,可那不是疼,是更難以啟齒的感受,他咬住唇,嗓音已經沙啞,近乎無措地按住她的手。
「是,不髒您的手,我自己來。」
他不允許她的懲罰因為自己隱秘卑劣的心思變成獎勵。
他狠狠在身上掐了倆下,又覺得太輕,於是從桌下拿出吳甘甘留在這的尺子:「請用這個吧。」
許洛妤盯著他,突然很生氣地踢他,由於眼花,還踢歪了,白印留在他手臂上:「你不讓我碰。」
怎麼可能,祁梵安張嘴想解釋,卻再次被她的精神力束縛起來:「我偏要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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