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弄哭,看來昨天把他哄得很好,要說些更過分的把他惹哭嗎?
許洛妤心裡癢地不行,正準備開口,那股劇烈的疼痛又席捲而來。
她皺眉嗚咽,手失力垂下,連呼吸都是疼的。
要死了,那個老東西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身體裡不僅有汁水,還有神種?那不是血祭的容器嗎?到底什麼時候……
不僅疼,許洛妤還開始發燒,身體都是軟的,她縮在祁梵安懷裡,痛苦喘息,眼裡含著生理性的淚水。
疼痛中,她突然想到,這個情況,和祁梵安曾經異化一模一樣。
他變成了雪樹的共生者,但她卻很可能直接變成雪樹的養分,永遠消失。
到時候她的小狗怎麼辦?
她可不想用這種方式讓他哭。
第60章 顫慄「自己弄出來,不許這樣給人瞧見……
祁梵安叫了她很多聲,許洛妤疼的說不出話。
男人全身都在發抖,也不顧自己身體還有反應,抱起她就敲響桑慈的門。
桑慈老太太從敞開門,看著臉色潮紅的許洛妤,眉頭緊皺:「先進來。」
她房間裡有股藥香,桌面上放著搗碎的草藥。
祁梵安將指揮放床上,老太太摸了她的額頭:「這麼快又發作了。」
桑慈抬起眼看他:「年輕人,沒有做不負責任的事吧?」
「我就說要帶鎖鏈!你看看!」桑梓和老太太睡在一起,端出盆給許洛妤擦臉降溫。
祁梵安搖頭:「沒有。」
他怎麼敢,做那種事本來就是為了討指揮開心,會傷害她的話,他一輩子也不會做的。
「不應該……」老太太起身去翻閱醫書。
桑梓打量祁梵安,無語地翻了白眼:「還不承認?要不要往下看看?」
祁梵安拿被子一角擋住自己,唇緊緊抿著,臉上表情很冷。
桑梓跑到奶奶身邊,嘟著嘴晃她:「這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奶奶你翻什麼書啊,給他剁了,再給許姐姐喝點白水就好。」
桑慈說:「別胡說。」
「沒胡說!奶奶你去看啊,他現在還沒消下去呢,簡直就是個盪夫。」
桑慈拿搗藥的錘子敲了下她的頭,用眼神制止:「你不小了,不知道男女朋友什麼都不做,只是抱在一起也會那樣,愛人痛苦他心裡夠不好受了,別再瞎說讓人難堪。」
桑梓捂著頭:「你為什麼相信他不相信我,他才是外人!」
「安靜。」桑慈厲聲道。
桑梓瞬間萎了,氣鼓鼓出去換水。
「除了聖塔雪樹的汁液,她身體裡,還有其他的東西。」桑慈合上醫書。
「什麼東西?」祁梵安問。
「不確定,也許是神種。」老太太拿出草藥,貼在許洛妤動脈處,「神樹的勢力在擴張,聖者對權力的掌控欲也在增加,他想把所有人都牢牢握在手心。」
祁梵安喉結滾動,眼裡充斥暗色,聲音沙啞:「她會怎樣?」
桑慈低聲說:「會成為祭品,身體融化在樹底,精神力灌入神樹中。」
祁梵安手上青筋蹦凸顯,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才勉強克止住顫抖:「我會殺了他們,不會讓她有事。」
「好孩子,」桑慈說,「她進不了中心,越靠近神樹,被同化成養分的速度越快。」
「我去。」祁梵安平靜呼吸,垂眼撫摸她緊皺的眉頭。
許洛妤身體中的刺痛減輕很多,指尖握住他的手指。她人小,手指也纖細柔嫩,沒有任何繭子,像絲綢般包裹著他。
他的手上卻滿是傷口和厚繭,掉了便會又磨出來,傷口也會在行軍路上增加。
他草根一樣的人都能活著,指揮不會有事的。
「從長計議。」許洛妤深吸一口氣,「我不去誰給你們提供精神力屏障?」
「相信屬下。」他低頭親吻她的手指,溫聲說道,「屬下是怪物,不會有事。」
許洛妤搖頭,問桑慈:「為什麼會疼?因為神樹在同化我嗎?」
桑慈說:「同化會讓人神智不清,讓人被洗腦,但神樹已經放棄了這麼對你,它在嘗試通過你體內的種子直接將你化成養分吸收。你現在疼,是因為白天神樹的種子被破壞,它產生危機感,加速了對你的吸收。」
許洛妤笑了聲:「它受傷就搞我,我豈不是必死無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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