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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邊好像還挺急的,您看...」

許浣溪扶了扶額,正想著怎麼叫少爺起床,客廳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無奈之下,她只得站起身前往客廳。

電話那頭是個聽聲音就覺得很乾脆利落的男聲,得知她的身份後,以很簡短的語言告訴她最近董事會那邊的動態不太明朗,有些急事需要時越定奪。

掛斷電話,許浣溪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後悲壯地走上樓。她都已經料想到時越會發怎麼樣的一通脾氣,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擔心的必要。

時越臥室的門虛掩著,看來是應該起了床。

許浣溪輕輕在門前叩了兩下,然後走進他的房間。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踏足這裡。

房間整體以黑白灰為整體色調,不知是不是因為屋主長時間沒在這裡居住的緣故,擺設和陳列都極為簡單。

可屋主並不在這裡,細細聽去,浴室里還有窸窸窣窣的水聲。

可許浣溪的注意力全在他桌面擺放的、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積木上,是國外的一處很著名的建築,看起來極為精巧複雜,也不知道他拼了多久。

所以她壓根沒聽見浴室傳來的動靜,還在納悶人時越人去了哪裡。

正是如此,只在腰間松松垮垮系了條浴巾的屋主突然出現,才會將她嚇了一跳。

少年的身姿挺拔,上半身的肌肉線條因為經常運動的緣故很是顯眼,半截的人魚線隱沒在浴巾下面,若隱若現。晶瑩的水珠從未擦乾的發梢流下,經過頸骨和腹肌,直至浴巾邊緣消失不見。

而從時越的視角來看,就是一個貼著黑色面膜的女人闖入了他的私人領域。

只不過,他的反應比起許浣溪來說要好上許多,只是蹙了蹙眉,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她誇張到極致的表情而弄得十分不滿。

許浣溪瞪大雙眼,下一秒五官就緊緊皺在一起。她偏過頭,用手掌遮住臉,一副「我髒了!我眼睛瞎了!」的模樣。

「你這什麼表情,看了我你很吃虧?」時越目光如炬,朝著她的方向逼近了幾步。

許浣溪頓時倉皇跟著向後退了一步。她的腰部正好碰到書桌,發出一聲悶響。

她的心頭頓時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轉身去看,那搖搖欲墜的建築積木還是沒有被她將將伸出的手補救成功,「轟」的一聲應聲倒地。

散落在地的積木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正如同許浣溪破碎的心。

「我...」她不敢直視時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來。「我不是故意的。」

時越輕抬腳步,繞過地上的積木散塊,站立到她的面前。他將雙臂撐在許浣溪所處的桌面邊緣,不給她機會逃離。

一股清爽的氣息驟然貼近,讓許浣溪有些無所適從地偏過去頭。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聲音小小的,聽起來委屈極了。

「哦?你的意思是沒經過我允許就進我房間、見我就像見了鬼、還讓我一周的心血全部白費,倒成了我的錯了?」

時越說這些話時,帶出來的氣息極有侵略性,縈繞在許浣溪的周圍。

她的腰抵在桌面邊緣,已經退無可退。腰間處的隱約痛覺讓她硬是擠了幾滴眼淚出來,輕聲道:「我的腰背好痛。」

畢竟她剛那聲撞擊到桌面的動靜不小。時越聽言,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什麼事?」他問。

許浣溪有了得以喘息的空間,便不再掉淚,將剛才電話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知道了。」時越的態度有些漠然。

她知道這時候該留出空間讓他去處理公務,反正話已經帶到,儘快逃離案發現場才是最重要的。

誰料人還沒走到門口,這祖宗就叫住了她。

許浣溪撫上自己的腰,緩緩轉過身,小心翼翼地問他:「怎麼了?」

「沒事吧?」時越昂了昂頭,用視線示意了下她的腰部。

將三分難受演成十分,向來是她的拿手好戲。

許浣溪默然

地搖了搖頭,又道:「不知道,可能變青紫了吧。」

「碰一下就這麼多毛病。」時越輕嗤一聲,顯然又是覺得她嬌氣。但最後,還是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浣溪心想這種程度去醫院估計會被醫生鄙視死,忙道:「不用不用,我去樓下問問林姨那邊有沒有什麼膏藥。」

她掩下睫毛,小聲說:「你先忙你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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