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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你去哪裡?」時越不是沒看見她眼角的淚水,所以語氣中的強硬已是強弩之末。

許浣溪沒說話,只是吸了吸有些泛紅的鼻子。「不關你的事。」

時越登時就慌了,他扯住許浣溪將要離開的衣擺,語氣已然弱了七八分。「你說清楚再走。」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說清楚也不能走。」

這是什麼霸王條款。

許浣溪立住不動,眼含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嘆氣道:「小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會傷害到我。」

「哪句話傷害到你了?」

「你說我算哪門子家長。」

時越昂高了聲音,「可你本來就不是...」眼見許浣溪的眼眶裡又集了水霧,他不自覺放輕了語調,最後變成自顧自的嘟囔,「我才不想讓你當我家長。」

許浣溪沒聽清,問他:「什麼?」

「沒什麼。」時越鬆開揪著她衣擺的手,覺得不管怎麼表達都彆扭極了。他偏過頭,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滿臉都是不可言說的憋屈和鬱氣。

「你不是說我們是盟友麼?」他終於想到一個較為合適的、可以形容兩個人之間關係的詞語。「盟友之間應該是平級的。」

許浣溪尚未來得及表態,包內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翻找出來,看到來電人後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我接個電話。」

然後,她開門離開了這裡。

只不過很不湊巧的是,出門的時候恰好被其他返回休息室的學生看見了。

許浣溪並不在乎這群稚嫩的小臉蛋上散發出的探究和八卦氣息,快步走到無人的消防通道才接通了電話。

通話時間持續並不長,只是掛斷電話後她的臉色很不好,深呼吸幾口氣後才勉強平復下來。

她的私人律師告訴她,關於財產轉移的事情遇到了阻礙,並且勸說她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要挖掘清楚遺囑中暗含的深意,時越那方一旦找到破綻,她極有可能立馬淨身出戶。

也就是說,時越這棵大樹,她還需要攀附很久、很久。

許浣溪的那副柔和面容,就算是在面無表情的情況下也會顯得十分平易近人,讓人忍不住想去親近。可現在,這幅柔和的面具下隱隱破裂,露出了冷漠的底色。

她的指尖在扶梯上敲了敲,拿定主意後轉身推開安全出口的鐵門,門外站立的少年倒是將她嚇了一跳。

由於不知道他到底聽到沒有剛才的通話,以及聽進去了多少內容,這種未知而不可捉摸的感覺讓她的心被高高懸起。

時越居高臨下地掃視著她面上略帶著慌亂的神情,出聲問道:「誰打來的?」

池秋、方舒然?或者又是某個別的男的。

「商場的sales。」許浣溪微笑道:「說新的商品到了,讓我有空可以去看看。」

這個說法時越並不買帳,他挑了挑眉,「這種小事沒必要避開我打電話吧。」

「可是,」許浣溪放柔了聲調,「和你的生日禮物有關欸。」

他的生日還有將近兩個多月,她現在就開始籌備?

時越正在將信將疑,又聽到她說:「你不信我嗎?那我就先劇透咯?」

「不要。」時越捂住了她的嘴,她溫熱的呼吸和柔軟的唇瓣與他的掌心親密接觸,讓他在霎時間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甩下一句「蛋糕不要太甜的。」

「可以,那我自己做?」

「...這算是驚喜嗎?能不能不要提前告訴我。」

充斥著懷疑的氛圍好像很地被化解下來,兩個人又回到休息室。

許浣溪去衛生間補妝,時越坐在沙發上,盯著自己的手心發呆。

他緩緩將手心靠近自己,喉結滾了滾,在手心即將貼在自己唇邊那一刻,聽見許浣溪問他:「小越,你這邊有濕巾嗎?」

如夢初醒一般,他迅速站起身,許浣溪仍舊在衛生間沒出來,他卻有種被抓包的錯覺。

他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麼,但是還是那麼做了。

心跳如雷,經久不息。

*

五月,在其餘學生還在備戰考試的時候,京華大學的預錄通知書已經寄往時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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