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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環好像不見了。」

時越剛想說「不見就不見了」,卻又瞥見她正目光含水,楚楚可憐地望向自己,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別告訴我你丟的是那副。」

時越前一陣去國外出差,安德魯先生邀約他參加了一場拍賣。本來他興致懨懨,卻被一副上個世紀的珍珠耳環吸引了注意。

外觀好不好看他沒法評論,主要吸引他的還是耳環背後的故事。簡單來說就是一位國外公爵重金定製了這幅耳環,本是想要送給心上人,結果那位女士另嫁他人,公爵也因為戰亂失去了性命。

最終由公爵的侄子將這幅耳環送至拍賣,名字也蠻符合這悲情的故事——無法說出口的愛。

在場的人都覺得寓意不夠好,況且那位公爵的愛情在他們的眼中也並非如此神聖——因為公爵愛上的,是已逝父親的情婦。所以,參與拍賣這副耳環的人並不多。

而時越在面無表情地舉牌三次後,拍得了這件展品。回家後,他將首飾盒子拋給了正在看時裝雜誌的許浣溪,偏過頭淡淡說:「收好了,給你買的禮物。」

但現在許浣溪說其中一個不見了。這在原本不怎麼相信玄學的時越眼裡,儼然是一個不詳的信號。

「我記得很清楚,在這邊的時候還在的。」她望向池秋,「會不會是掉在果嶺那邊了。」

池秋看了眼她另一隻耳垂上的耳環,默默記下樣式,然後說:「我去找吧。」

如此一來,時越根本沒有了再打高爾夫的心思,他抱著臂坐在許浣溪的身邊,眉目壓緊,緊緊抿唇,散發著不善的氣息。

「沒關係,肯定會找到的。」陳落姝還是第一次見到時越如此不悅,只能生硬地安慰著,同時心裡也開始抱怨起許浣溪。

如果是時越送她什麼東西,她肯定會滿心歡喜、小心翼翼地放進保險箱內,絕對不可能存在遺失的情況。

而面露歉意的許浣溪一隻手攥緊,然後不動神色地移到眾人看不見的桌面下,鬆開了手。

沒錯,她剛在鬢邊碎發的遮掩下,摘下了耳環之一。這已經是她今天已經是自導自演的第二場戲了。

「是呢,應該就在那一片位置。」她語氣慢悠悠的,沒見有什麼焦急的模樣,落在時越的眼裡就是她根本不珍惜自己送她的東西。

一想到她今天和池秋獨處了一下午,心中的怨火就開始冒起。他冷冷瞧著許浣溪,臉色愈發陰沉。「找不到的話,你今天也不要回家了。」

明明知道他又在放著這種幼稚的狠話,也明明知道他不會不讓自己回家。許浣溪還是站起了身,在陳落姝發出小聲的倒吸氣聲中,她說:「好吧,那我也去那邊找找看吧。」

說著,她轉過身。

時越繃緊的臉在看見她裙子後面的那一抹殷紅後瞬時間瓦解。怪不得,她一直都沒站起身、一直都坐在座位上。

他心頭的那點不悅全被洶湧而來的愧疚沖刷乾淨。他立即起身,長腿一邁,將臂上的西裝外套包裹在她的後腰處,然後直接凌空將她抱了起來。

許浣溪也被這突然的公主抱弄得沒反應過來,只得下意識地拽住他襯衣的袖扣處。

時越抱著許浣溪,大步離開了這裡,根本沒再看陳落姝一眼。

高爾夫球場位於群山環繞的京市郊區,所以即便是夏日晚夜,這裡的溫度還是有些低。

穿著單薄的陳落姝打了一個寒顫。落單的她在偌大的高爾夫球場位置顯得尤為渺小。她忽而想起,當時那場籃球賽,她好不容易擠過眾人,想要給時越遞水。

可時越看也沒看,推開眾人,逕自走到一個女人面前讓她餵自己喝水。

他不是不喜歡和別人貼身接觸嗎?他不是不喜歡香水的味道嗎?

可許浣溪身上的香味明明那麼濃烈。

濃烈到,差點讓她流出眼淚。

第21章 自瀆者「小越,你求我,我就幫你。」……

待在他的懷裡,許浣溪一抬頭會看見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線。

感受到她的目光,時越垂了垂眸,裡面的很多情緒她都沒有讀出來,唯有濃重的愧疚幾乎滿溢。

「抱歉,我不知道。」頭一次,他用這麼輕柔的語氣說話。

「沒關係。」許浣溪因為輕微的腹痛,唇邊掛著的笑容有些勉強。「我也不知道會今天來月經。」

時越抿了抿唇,抱著她來到了高爾夫球場的服務中心。

由於會費高昂的緣故,這裡的服務配套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配有專業的SPA館和會員餐廳,衛生用品更是一應俱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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