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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那麼快嘛。」她小聲抱怨著,尾調帶著一絲綿軟的、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撒嬌,「我都跟不上你了。」

她眼睛尖,很快發現他耳尖乃至耳垂,都被一層紅暈覆上。

「你看,你走那麼快,走得你耳朵都紅了。」

許浣溪和時越的身高相差將近二十厘米,所以當她毫無察覺地攬上他的胳膊後,只有時越敏銳地感覺到自己胳膊露出的皮膚蹭到了某處柔軟。

他立刻頓住了步伐,在許浣溪不解的眼神中,快速拂開她的手,然後幾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態離開了這裡。

許浣溪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只覺得方舒然這名字在時越那裡怕是逆鱗,提都提不得的那種。

她在腦內過了過措辭,然後不緊不慢地跟著他走出機場。

終於找到自家的車後,許浣溪對於眼前的一幕幾乎大驚失色。向來不可一世的少爺竟然坐在了副駕的位置,而下車為許浣溪拉開車門的司機,眼神顯然更加茫然無助。

偌大寬敞的後排只有她一個人落座,顯得特別空餘。

許浣溪憋著一肚子要解釋的話,可這樣的情景她是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覺得奇怪,坐在時越旁邊的司機就更是驚奇了。少爺一上車的面色就有些不好,而雙手像是不知道怎麼擺放一樣,最終一起交疊著放在了某處。

司機只匆匆瞟了一眼,就和時越當場在空中撞了視線。他的眼神凌厲至極,令人不由自主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與震懾。

司機幾乎是在瞬間背後生出了冷汗,立刻收回了視線,全程目不斜視。

直到回到別墅,時越幾乎是沒等車停穩就下了車。

許浣溪叫他兩聲沒叫住,只得慢吞吞地上樓,才發現他因為走得急,房間門甚至都沒關,所以能聽見房間內浴室傳來的一陣水聲。

什麼毛病?所以他急著跑回來,就是為了洗澡?

許浣溪決定不再揣測他的奇怪的想法。司機剛才已經幫著將行李帶了進來。她想了想,從行李中取出一樣東西,然後又悄悄潛進他的房間。

這一邊,衝著涼水澡的時越眼含複雜地盯著仍在昂頭的某處,恨恨在心裡罵道:「不爭氣的東西。」

可不管這水怎麼冰涼,剛剛那柔軟的觸感卻像是仍然留在自己的手臂上似的,怎麼都揮之不去。

他閉上眼睛,骨節分明的一雙手握住了堅硬的地方,回想著許浣溪剛才不經意之間的撒嬌尾調。

在即將抵達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撐開在瓷質牆面上,眼尾變紅,腦子裡只有那三個字,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低。喘。

「許浣溪。」他叫她的名字。

待到勉強平復,目光也變得清冷後,他用毛巾擦著頭髮走出浴室,才發現自己的床上多出一個與這房間風格截然不符的可愛玩偶。

他走近,將玩偶拿起,看得仔細。玩偶是一隻獅子,卻全然沒有萬獸之王的威風,甚至還笑得傻乎乎的。

想也不用想這是誰放進自己房間的。

時越坐在床邊,雙手捧著玩偶,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也就是說,剛剛他在浴室...而她就在一牆之隔的外面。

時越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想著會不會被她發現。

如果真的被她知道,會怎麼看待自己,甚至會不會覺得他很噁心?

許浣溪在自己面前從未露出過嫌憎的表情,所以他想像不出來,也不敢想像。

如果這段隱晦而見不得光

的事情被擺上檯面,許浣溪會做出什麼反應?

她會離開嗎?

想到「離開」兩個字,時越的心猛顫了下。他幽黑的瞳孔盯著手中的玩偶,眼尾的微紅還未完全散去,顯得他像是剛剛哭過一般脆弱。

在茫然間,他又想起許浣溪說她是和方舒然同乘一家飛機回來的,國際航班長達十幾個小時,他們兩個在此期間會聊什麼,會做什麼?

數個問題一股腦兒地全湧進時越的腦海中。他向後仰躺,將懷中的玩偶慢慢蜷緊,直到它和自己的胸膛沒有一絲間隙。

好煩。

一想到許浣溪身邊縈繞著那麼多的男人,他就好煩。

一個窮鬼,一個老不死的,到底是怎麼敢老是像蒼蠅一樣飛到她周圍騷擾的。

許浣溪就不能,只對著他一個人笑嗎?

每次許浣溪衝著他笑,哪怕他心裡知道有些成分是不真實的,他也甘之若飴。

辭退那個窮鬼,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罷了,如果他還敢跑來糾纏,就不僅僅是辭退這麼簡單了。

而那個老不死的——

時越的瞳孔愈變愈黑,他將手機拿過來撥通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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